那時李賢是有靈氣的……似乎也想出來單幹過。什麼讓他變化了呢?蘭生覺得,可能母親換上癌症,他娶了自己不愛的人,拍了自己不愛的電影,就變了吧。漸漸地,隻有名、利才能讓他感覺自己還有意義。在這階段剛開始時,他還可以拍出好片,拿到“三大”,入圍大獎,可随後就越來越……不隻是商業片,還有文藝片,開始熱衷于煽情,熱衷于讓人哭,浮躁也是要溢出去了。
莘野應:“嗯。”
接着,莘野兩手輕輕撥後謝蘭生的額前短發,露出對方完整的臉來,看着對方黑亮的眼,說:“所以以後任何事情第一時間讓我知道,我來處理資本間的那些肮髒、那些醜陋,你用不着管。”
“……我就偶爾怕你太累了。”謝蘭生道,“又要管深藍,又要管XYZ,還要管這些。”
“你搞清楚先後順序。”莘野還是看着蘭生,“你對我是最重要的,其次才是深藍,最後才是XYZ。你讓我舍本逐末嗎?”
謝蘭生哈哈笑了:“你現在這成語真溜。”
“别傻了。”
“嗯,行,我答應你。”
“那就好。”
窗外晚霞還是金紅。兩人默默看着對方,接了一個吻。一開始還好,而後漸漸綿長、濃郁。因為太久沒怎樣了,謝蘭生竟漸漸動情。
謝蘭生想,自己這回沒有莘野還真不行。本來,他拍這部《一見鐘情》,隻是想宣傳文藝影院,再幫深藍添點收入。他隻是想盡力而為,沒盯着票房收入。大片他還真拍不來,小人物的内心世界才是謝蘭生鐘愛的。以文藝片作為骨架,加些懸疑,加些……是謝蘭生的極限了,以後可能都沒有了。文藝影院是謝蘭生很重視的一個事業,他想親自做些什麼——吸引注意、宣傳影院。可現在的這個狀況實在超出他的控制,如果不想太慘的話隻有莘野能依靠了。
“行了,”一吻結束,莘野低笑,“不是非常高興對吧?那……我讓你高興高興?”
“别……”謝蘭生立即懂了,“才六點。”
“六點怎麼?”過了會兒,莘野又說,“不到最後,晚上再說。蘭生……我想看看你。而且……發洩可以讓人愉悅,這個是有科學根據的。”
“……”謝蘭生被對方蠱惑,竟開始左右搖擺。确實,拍攝電影期間,像這樣的相處時間實實在在太難得了。
真……借着這麼一個晚上,……兩次?
趁着對方這一猶豫,莘野直接動上手了。
謝蘭生還穿着一層,可薄薄的純棉布料卻已經被撥到一邊。莘野跪在大床前面,把謝蘭生拉下來點,而後,把謝蘭生…………扛在自己寬闊的肩上,幾下之後,靠近了。
“别!!”見莘野要……蘭生弓腰起來,說,“這、這樣的話,我先洗澡。”
莘野哪裡還等得及:“沒事兒。不出門前剛洗過?這才兩個小時。皮帶都沒解開過。”
謝蘭生掙動:“不,那也髒。誰知道會有什麼了。”
莘野歎氣,有些無奈:“那,擦擦?總行了嗎?”
“嗯……”謝蘭生又猶豫了。
莘野起身,拔腳走了,謝蘭生則縮着腳等。一分鐘後莘野回來,用溫熱的濕毛巾一下一下仔細擦過,問:“這回行了吧?”
“啊。”
于是深深俯身吻他,而後再次蹲下身子。
十分鐘後,謝蘭生的肌肉緊繃,……死死地……住了莘野漂亮的頸子,腳後跟兒拼命地蹬莘野寬闊的後背,手指抓着床單,高高弓起細瘦的腰,大口喘,仿佛置身在熱火燃燒的天堂裡,電流蹿遍四肢百骸。
等一切都結束以後,看着放在床腳的毛巾,謝蘭生又警惕起來:“等等,莘野,你用我的臉巾擦的……?”
“不是,”莘野拿起那個毛巾,“我用自己毛巾擦的。知道你嫌棄你自己。”他與蘭生都有一疊出差用的臨時毛巾,走的時候拿上一條,顔色也是一模一樣的,是深沉的藍色。
“……”謝蘭生說,“回去拿水好好洗洗。”
莘野擦擦自己的唇,又舔了舔拇指食指:“知道了。”
“用香皂洗。”
“行了行了。”幫謝蘭生穿上衣褲。
“……”
“走,吃飯去。”
“哦。”
晚飯去了“湖南一村”。莘野還是不能吃辣,他們隻好點了四個菜,謝蘭生吃兩個辣的,莘野吃兩個不辣的,在餐廳裡格格不入。
再回酒店,謝蘭生把明天要拍的内容又準備了下,與莘野在大床上面胡天胡地了兩次。太久沒有嘗過自己愛人的滋味兒,莘野有些發狠,謝蘭生的頭經常會撞到酒店大床床闆,而後立即被拖回去,沒一會兒,再重複這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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