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杪笑了,一雙桃花眼彎彎的,惹人喜歡。
姬嫔見狀,不免有些想捏一下歲杪臉頰的心思,可還是按耐住了,低低的道:“你别怕,我雖然也不會什麼,但是該幫你的,我還是不會退縮,你有用到我的地方,你也盡管說。”
姬嫔的這句話一時之間有些沉重,将殿内的氣氛弄得有些怪異。
歲杪不是這種喜歡沉重話題的人,她喝了口茶,學着姬嫔的語氣,說了句,“那你都吃了我葡萄了,我自然不會對你客氣,隻是到時候,你可别願合宮都不踏入了。”
姬嫔嬌嗔了她一句,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說笑笑倒是将午後的閑散時間給打發了。
隻是姬嫔臨走時,看了眼歲杪,欲言又止的模樣,似乎是有什麼話想說,但是又想到了什麼,還是沒再說,而是起身離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紫容剛來,你還是得多留個心眼,不要被擺了一道。”
歲杪笑笑,“你能想到的,我自然知道,你可少操心我了,還是好好琢磨自己吧。”
姬嫔能有什麼事情去琢磨,無非就是和元合的事情,她沉吟,“不急,還沒出宮呢,再者,這天下如何還沒個定數呢。”
姬嫔的話讓歲杪一時心情跌入了谷底,對啊,如今天下是如何,還沒個定數呢,如今朝綱還沒穩妥,很多事情,還不能切開了完全說。
......
承天宮内。
嚴翊坐在龍椅上,王福急匆匆的從殿外走進來,彎着腰走到了龍椅旁側,從袖口處抽出了一封信件,低聲道:“皇上,來了密函,說是很急,等您吩咐。”
嚴翊将密函拆開,打開一看,眉頭蹙的很深很深。
王福察覺到了不對勁,嚴翊将密函丢到了桌案上,恰恰好就是王福能看見的地方,後者眼眸一垂,将信件一覽無遺的看完了,而他大緻的理解了,一雙眼睛頓時瞪大,心中隻剩下一句話——要變天了。
“皇上這、這......”王福顫抖的手指着信件,“怎、怎麼辦啊......”
嚴翊捏了捏有些疲倦的眉心,喉結滾動,沉吟許久後,方才開口道:“等。”
王福:“可、皇上,這該如何等下去啊。”
“不可打草驚蛇,”嚴翊吩咐道:“放松對左相一衆人的監視。”
王福無可奈何,嚴翊這麼做一定有這麼做的道理,他應了句後便離開了殿内。
-
姬嫔離開後,一直到了晚間,歲杪用完了晚膳,方才出來走動走動,在回廊上悠哉遊哉的消食,累了之後便坐在院子上,旋即看着皎潔的月光發着呆。
宮人們走上走下的腳步聲讓歲杪想起紫容,還有今日在恩玉宮内發生的事情,她總覺得李茵葉不會那麼容易放過紫容,畢竟,紫容可是知道李茵葉不少秘密的。
于李茵葉這個性格的人而言,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紫容,拿不回來,那就要封口——
歲杪想到封口這兩個字。
不免有些不寒而栗,畢竟李茵葉應該不至于膽子這麼大,紫容如今出事,哪怕不是她的錯,也會變成她的錯,風頭正盛的時候,她應該會避一下......
幾乎是剛想到這一層的時候,回廊上便傳來了一群宮人走上走下的聲音。
腳步聲匆匆忙忙的,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那般,歲杪被驚擾的回了神,幾乎是下一刻,耳邊便響起宮人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貴妃娘娘,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歲杪心跟着宮人的說話聲一上一下的。
她側眸,視線看向往她這邊跑來的宮人,“發生什麼事了?”
“娘娘,大事不好了,”也不知是跑的,還是被吓得,總之,宮人的臉上看上去蒼白的很,“方才奴婢們一道用膳,原本給紫容的那個湯裡,不知道下了什麼藥,紫容沒喝,但是那個湯給小姿喝了,小姿喝下去之後,就說不出話了。”
歲杪是知道李茵葉會動手的,可是沒想到會那麼快動手,也沒想到她會那麼直接,幹脆将人毒啞,還沒等歲杪回過神來,又是一個宮人跑來了,急急忙忙的道:“貴妃娘娘,大事不好了!”
“說!”歲杪怒意盎然的開口道。
“小姿的眼睛吓了,”宮人一邊說一邊哭着,也不知道是被吓得還是心疼的。
歲杪立刻對着宮人道:“趕緊去将太醫院的太醫全都給本宮叫來。”
歲杪立刻往西院走去,甚少像今日這般那麼生氣,她鮮少有怒意外露的時候,今日,李茵葉是的的确确踩到了她的雷點上,殃及小姿這個無辜的人。
歲杪趕到了西院,看着小姿在地上撒潑打滾,似乎是知道她來了,說不出話,也看不見,卻憑借着感覺爬到了她這邊,拉着歲杪的裙擺,哀求的模樣,讓歲杪都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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