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舟清新脫俗的言論又在U大的匿名論壇裡傳開了:
“為什麼回國?因為我愛國啊。”
“到底分割了多少錢?嗯……不管多少錢,都不妨礙我以後去開滴滴吧。”
“當然不會退學!錢是會花完的,學曆是可以帶進墳墓裡的!”
“未來有什麼打算?不用未來,我現在就有個新項目。對,推進的過程很難,非常難,每次能多一米我就戰勝了自己……”
被于舟天馬行空的答非所問搞到接不上話的記者肯定也萬萬沒想到,于舟所說的推進是物理範疇的。某個六月的下午,于舟終于願意和陳羽千一起去遊泳館,在深水區裡玩耍的曹澤都震驚了,因為于舟回國後還沒去過寝室,這是他第一次見于舟光着上半身,還隻穿一條短褲。
“這是我能免費看的嗎?”曹澤發出感慨,情不自禁遊到隔開兩個水域的欄杆處,目光穿過白色的杆子望向淺水區。雖然體育生們的身材也很好,尤其是陳羽千,每次上岸都會被認識的不認識的alpha摸一把胸肌,但于舟更像高定秀場上的模特,高挑勁瘦,薄薄的一層肌肉線條流暢,皮膚白到發冷,再加上那張眉心蹙起的臉,若不是親眼看到,很難想象這樣的人出現在刷學生卡六元一次的校遊泳館裡。
“學長,你看誰啊。”遊到曹澤身邊的alpha比他小一屆。因為陳羽千的關系,他現在和校隊的運動生都挺熟悉,這個叫盧卓的新生和陳羽千一樣主攻自由泳,長江後浪推前浪,在春季賽事上拿了不少有分量的名次,把陳羽千拍倒在沙灘上。
曹澤揚了揚下巴,指向淺水區的邊緣:“你幹哥。”
“哪兒哪兒哪兒,幹哥都連着缺好幾天訓練了,來了怎麼去淺水——诶,他身邊的人誰啊。”盧卓很難忽視掉于舟的存在,且第一印象不太好,“他脾氣好大哦。”
于舟确實挺不講道理的,明明是自己動作不标準,沒劃幾下就嗆了水,他卻怪罪陳羽千沒及時把他扶起來,呼起一捧水就是往陳羽千臉上打。有提前結束訓練的隊友從旁路過,很随意地在陳羽千後背上拍了一下,于舟眼神就變了。
又有隊友伸出了手,是好久沒見陳羽千的徐振華,幹脆跳進淺水區要給好兄弟一個熊抱,于舟甯肯故意把陳羽千往水池裡面推,也不要他被别人碰,場面一度尴尬到偷偷旁觀的盧卓和曹澤都能感受到。
“這人好奇怪啊,憑什麼這麼拽!”盧卓血氣方剛,以為陳羽千被欺負了,躍躍欲試要去讨公道,曹澤勸他冷靜,幽幽道,“他叫于舟。”
“什麼?于舟,”盧卓驚了個呆,都笑了,“他就是于舟?!”
“哇哦。”曹澤的驚訝很敷衍,是習慣其他人聽到這個名字後的反應,“你也知道他的大名啊。”
“啊,我聽一個omega學姐提過。”盧卓撓了撓泳帽,氣焰瞬間滅了一大半,“你們認識?”
“就普通同學吧,一個班的。”
盧卓又問:“他平時性格也這樣嗎?”
曹澤欲言又止,他确實能感受到于舟的一些變化,但盧卓沒見過于舟大一的模樣,說了也不懂。兩人沒窺探多久,于舟就上岸了,頭也不回地往淋浴室去。陳羽千無奈地跟在他身後,走了幾步後往深水區一瞥,看到扒在欄杆處的盧卓和曹澤,腦袋一歪,一臉“你們怎麼回事”。盧卓和曹澤的腦袋整齊地往另一個方向歪,像是在反問:“你又是怎麼回事。”
陳羽千目送于舟的身影消失在淋浴室的簾子後,又猶豫了一兩秒,還是先去深水區和老朋友們碰個面,三人最後一起去的淋浴室。
剛好有三個相連的隔間。陳羽千進了最中間的那個,打開花灑後往頭發上抹洗發露,閉上眼防止刺激性的液體濺入。他突然“啊”了一聲,腳步也出現慌亂,不小心踢到裝肥皂等物品的小籃子。
“怎麼了哥?”聽到動靜後率先發出詢問的是左邊的盧卓。
“沒、沒事,就是地有點滑。”陳羽千渾身濕透,喉嚨口卻又幹又緊,生怕盧卓掀他隔間的簾子看到于舟,趕緊糊弄兩句。
“幹哥你是湯姆貓轉世嗎,原地打滑。”盧卓沒聽出異樣,還有心情調侃陳羽千。陳羽千頭皮發麻,隔間朝外的簾子隻能遮到腳脖子,但凡有人稍微彎個腰,就能看到他們是兩個人,于舟卻渾然不介意,後背貼着瓷磚牆壁,十指貼着頭皮穿過陳羽千泛着泡沫的頭發,不太熟練地按摩起來。
“說到貓……”曹澤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問陳羽千,“你有沒有告訴于舟,咱們之前借他公寓養的貓沒了啊。”
于舟正和陳羽千在同一個花灑下沖頭發呢,聽到“咱們”這倆字眼後眉梢一跳,按摩的力道加重。陳羽千怕于舟還有别的花樣,盡量避免開口,盧卓就先和曹澤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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