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一臉糟心地叙述着小姑父是如何受傷的後,阿茶已經笑得快不行了,這是真忍不住。
小姑父被阿茶笑得臉紅,嘴角翕動半天,才說道:“笑笑就得了,快别笑了,你姑父我不要面子的呀?”
阿茶望着小姑父越發富态的臉,忍了一會,還是想笑,索性坐在腳踏上笑了個夠。
小姑父垂死掙紮地說道:“阿娘,我小時候真是這麼玩的,那房梁結實的很,哪裡想到......”
小姑哼了一聲,“你當初不這麼玩,可能那房梁還能再堅持會,現在好了,我還得找人修葺屋子。”原本就是做個秋千架的事,小姑想到這,牙癢癢的厲害。
阿奶長吸一口氣,也在磨牙,想着她回村裡怎麼跟别人解釋,說:我姑爺的腿壓根不是我家阿雲打斷的,都是倆孩子鬧着玩,在房梁上打秋千,被房梁給砸了。
這話說出去,誰信?
阿茶這會也笑夠了,對自家姑姑說道:“姑姑也不能這麼說,小姑父要是不給你證明下這房梁有多結實,這房梁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斷。”
小姑父:“......”
看眼前三人還有心思說笑,阿奶内心冷笑了一聲,指着小姑姑兩口子,恨鐵不成鋼道:“你們兩口子平日裡若是正常點,何至于讓人編排的......”
見阿奶真生氣了,阿茶也不笑了,一臉認真道:“姑姑和小姑父這回可害慘了堂姊和小寶了。”
小姑姑隻以為外人編排她,她已是破罐子破摔不怕什麼了,如今一聽事關侄女,不得不上心,忙問道:“這是何意?”
阿茶脆生生地學道:“姑父腿一斷大家都說是你給打斷的,所以又都說咱們羅家不會教養女娘,養的女娘一個個都是刁蠻跋扈的性子,十分沒教養。”
小姑一聽、急了,站起身喊道:“是誰這般說,我這就去找她理論去。”
因小姑聲音大了些,睡在隔壁屋的小寶一下子驚醒過來,沒見到娘親的身影,大哭起來,小姑也顧不上理論了,連忙跑過去哄兒子。
屋内隻剩下三人,作為事件主角的小姑父十分歉疚道:“阿娘别急,待我腿腳好了,就出去解釋去。”丢人是小,耽誤孩子婚事可就罪過了。
阿奶聽了這話,心情也沒好到哪裡去,隻覺得腦袋更疼了。
小姑父一看,又表決心道:“如若别人不信,咱就給倆孩子招婿,我給孩子們置辦些家财做依靠,怎麼也不能讓倆侄女成不了家。”
阿奶哼了一聲,情緒有緩,“算你有心了,隻是求求你們兩口子,踏實過日子,就不能像平常小夫妻一樣,正常一點嗎?”
小姑父尴尬地笑了笑,“正常...正常......”
阿奶一噎,不說話了。
小姑也正好抱着小寶過來了,小寶還沒睡夠,癟着一張小嘴,明顯不大高興,瞪着圓圓的大眼睛看着阿奶和阿茶,還有點懵。
阿奶見到外孫,心情好了不少,邊逗小寶邊起身抱人,小寶似乎也反應過來眼前老太太是誰了,突然咧嘴一笑,伸開手亦要抱阿奶,阿奶笑得一臉褶子,心情更加好了起來。
羅家小姑一看阿娘臉色變了,憨憨一笑,說道:“要不這樣,給小寶和阿茶定個親,阿米的性子誰看了都知道是個乖巧懂事的,給媒婆多塞些錢,準保能找個好人家。
這樣,不就全都解決了。”
阿茶望着阿奶懷裡的小寶,粉雕玉琢的小團子,可可愛愛的,其實...也不是不行。
此時的阿奶看着自家閨女都沒什麼好眼神,毫不客氣地怼了回去,“你是想讓我再看到一對像你們這樣的兩口子?”
羅家小姑尴尬地撓了撓鼻子,不說話。
“不能。”阿茶适當地發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她從來不欺負自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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