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繼續說:“我見一次親你一次了。”說着,他強硬地扳過金瀾的肩膀,在他唇上重重落下一吻,還報複似的輕咬一口。
金瀾根本躲不開,嘴唇像被燙了一下似的,臉也瞬間燒紅了。
“你,你怎麼親……”偷偷被親是一回事,光天化日之下像被調戲一樣親一口是另一回事,金瀾一時被吓了一跳。
而洛緯秋,則是理不直氣也壯:“怎麼?就親了,親了又怎樣,你不服就親回來。”
第94章心亂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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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瀾是講道理的高手,而面對胡攪蠻纏,隻能做一個手足無措的受害者。
可惜很顯然,洛緯秋似乎在分離的這幾年間偷偷修習了此道,口上占了便宜還不肯罷休,他偏偏得寸進尺,伸手将金瀾推倒在床上。金瀾懷中的小貓驚叫一聲,跳了出去,唯恐自己被這對狗男男傷到。
“你别鬧!”金瀾哪肯任他為所欲為?騰出手堆在胸前,組成防線,去推洛緯秋的雙肩,一下不成就兩下,他手腕纖瘦,此刻力氣卻不小。黑暗間他聽到洛緯秋輕笑兩聲,依舊輕輕松松地握住他一隻手腕,向上去解他領口扣子。
金瀾真的慌了,晚上胡作非為也就算了,怎麼能白日宣淫呢?一隻手急忙回防,攥住自己衣領;洛緯秋見此路不通,随即反向而行,一路下行去解金瀾腰帶了!金瀾隻好再匆匆撤回手,掰開洛緯秋在自己腰間作亂的手,像守住最後一道防線似地死死提着腰帶。而洛緯秋倒不與他糾纏,像在戲弄他一樣,不讓摸上面就去摸下面,如此反複,然後靜待金瀾手忙腳亂的反抗。
“還沒到晚上呢,”金瀾的臉漲紅了,說話挾羞帶怒:“你别胡鬧!”
聽到這話,洛緯秋手上動作緩了下來,頭反而湊到金瀾耳畔,親了一下他耳垂:“那晚上就可以了?”
金瀾拉下臉,試圖擺出一些年長者的威嚴,隻可惜此刻臉上紅暈猶在,皺着眉頭也不過添了幾分别扭的可愛,毫無震懾力,“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洛緯秋充耳不聞,手在金瀾露出來的肚子上掐了一把,自顧自地點評道:“有點瘦。”
金瀾是又氣又急。他還記得幾年前的洛緯秋,不愛說話,不太會與人相處,但總是極看重他的話,哪是現在這副耍賴的樣子?
無論是身還是心,洛緯秋都在步步逼他後退。金瀾不知這是幸還是禍,他心如亂麻。在感情的天平來回起伏之間,唯一能夠确定的是,他還不想就此束手就擒、放棄抵抗。
“洛緯秋,”金瀾動了怒,口氣都重了幾分:“從今天起,我們必須要界限分明一點。”
“怎麼界限分明?”洛緯秋停了下來,他整個身子罩在金瀾上方,兩個人臉挨得極近,說話間,金瀾能夠感受到有熱氣拂過額頭,而洛緯秋一開口,聲音就如同在金瀾四周盤旋一般,來來回回,攪得他心中大亂。
“你下過象棋嗎?就像楚河漢界那樣。”金瀾覺得自己很冷靜,沒有露出一點慌亂的蛛絲馬迹,“從今天起,不準擠到我的被子裡來,你蓋你自己的被子。”
金瀾不會知道,他在感情的天平上已是迅速下沉。他無法開口将洛緯秋趕出門,而隻是軟綿綿地拒絕與他共享一個被窩,真是再鮮明不過的投降标志了。他的冷靜他的抗拒他的五花八門的大道理,全是在潰爛的堡壘中伸出的白旗而已。
果然,洛緯秋一點也不怕。
他壓在金瀾身上,把頭埋在金瀾脖頸間,嘴唇輕輕擦過,似有若無地親吻近在咫尺的皮膚。金瀾在躲,他也不着急,隻是反問:“為什麼這樣對我?”
“我幾年前就跟你講過了,”到了擺事實講道理的時間,金瀾立刻心平氣和起來,這是他拿手的活兒:“你實在沒有必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們……”
“我們不會有好結果?”洛緯秋搶答。
金瀾微微一愣,然後點了點頭。
洛緯秋慢條斯理:“你怎麼知道呢?你是調查了,還是統計了,還是做過什麼實驗?”他停頓了幾秒,在思索,然後才說:“學長,既然你想說服我,總得拿出點真憑實證。你寫報告的時候可以省略論據與數據直接寫結果嗎?更不用說,這所謂的結果純粹是你個人的臆想而已——為什麼要覺得我會後悔走上這條路,為什麼要覺得我就無法承受?我是半路出家,怎麼了?同性戀這一行有什麼準入門檻嗎?”洛緯秋想起幾年前金瀾“教訓”他的那段話,心頭竄起怨氣,話說得又快又急。
金瀾沒想到他還記得那次離别之時他說的話,沉默了一會兒,坦誠道:“我沒有什麼真憑實據,我隻有經驗和見聞,難道不可信嗎?我見過太多這樣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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