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視線相對,他眼中的冰冷稍緩,他沖她道:“以後才見過幾面的男人不要往家裡帶,明白嗎?”
他說完松開了她的手,他正要起來,她卻一把拽住他的衣領,将他往下一拉,他大概沒料到她會突然有這個動作,下意識的用手撐着身體,不至于壓在他身上,然而這反應的動作卻顯得有些淩亂。
他微皺眉頭向她看去,眼神帶着詢問。
“告訴我,你會對我怎麼樣嗎?”她問他。
她說完這話,那扯着他衣領的雙手繞到他頸後,雙手并用勾住他的脖子,他雙手撐着身體,用了些力氣才沒有壓在她身上,可是此刻兩人的距離卻近了很多,這姿勢也太過暧昧。她說話之時,他能感覺到她的氣息,他一向冰冷冷的眼神有一瞬間的慌亂。
剛剛黎雅芙和江寒進來的時候,江寒隻顧着打量她房間的環境,沒留神在門上,隻随手一關,然而并沒有關緊。
所以當白鈞琰按照地址走到黎雅芙門口的時候正好透過縫隙看到這一幕。
在那不大的沙發上,黎雅芙被江寒壓在身下,她雙手勾着他的脖子,很顯然是自願的。
和她一起這麼多年,他從來不知道原來清冷的黎雅芙也會這樣和一個男人調-情。
其實連白鈞琰都不明白為什麼要跟着他們追上來,他和黎雅芙已經分手了,他心愛的女人也回到他身邊了,對他來說,和黎雅芙幹淨利落的解決掉才是最好的結果。他不應該再和她有什麼牽扯,也不該再去管她的事情。
可是胸腔中就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往上沖,他已經很久沒有憤怒到像現在這種快要失控的地步了,這些年不管遇到多麼棘手的問題他總能将情緒控制得很好。
然而這一次,那股怒火好像完全由不得他控制,尤其一想到她或許在和他分手之前就和江寒在一起,此刻他還親眼看到她和江寒這麼暧昧。
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生氣,好像必須得摧毀點什麼才能發洩。
白鈞琰将手握上門把,眼看着就要拉開門進去,可終究還是理智占了上風。
他是白鈞琰,他不該因為任何事情失去理智。白鈞琰閉上眼,稍微調整了一下呼吸,再睜眼,那股怒火已經被壓制了不少,他冷冷收回目光,轉身下了樓。
或許隻是因為男人對綠帽的抗拒所以才這麼生氣,他對黎雅芙本來也沒什麼感情,隻是因為有妻子的需要他才選的她而已。
而且他不也在訂婚前和蘇錦雪和好了嗎?如果她和江寒在分手之前就在一起了,他對她也用不着那麼她内疚,他就不覺得再欠她什麼,這樣不是更好嗎?既然如此就一别兩寬,沒必要再糾結那麼多了。
此刻,江寒已從那短暫的慌亂中回神,他面色沉了沉,目光變得危險起來,“你确定要這樣跟我說話?真想我在你身上證明一下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黎雅芙漸漸回過神來,她松開了他,江寒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被她扯亂的領口。
“抱歉,我不過是想跟江先生開個玩笑。”
江寒好似也不在意,“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好好記住我的話,不認識的人不要往家裡帶。”
他出去了,黎雅芙靠坐在沙發上,鼻尖似乎還萦繞着那股味道,一股似有若無的香味,那是他身上的。
黎雅芙自嘲的笑笑,她剛剛真的将他當成是黎向陽了。
**
白鈞琰上車之後吩咐張策将車子開走,他将頭靠在座椅上,慢慢平複着情緒。電話就是在這時候響起的,白鈞琰拿起看了一眼,電話是蘇錦雪打來的,他想了想将電話接起。
“鈞琰。”蘇錦雪的聲音似乎帶着哭腔。
白鈞琰眉頭一皺,忙問道:“怎麼了?”
“我做噩夢了,我很想你,我今晚去找你好不好?”
這幾天因為要解決公司的問題他都沒有和蘇錦雪見面,白鈞琰下意識看了一眼樓上,他目光沉了沉,不過他并沒有考慮多久,“好。”
白鈞琰直接讓張策開車去接蘇錦雪,他将蘇錦雪帶到了淺水灣大道别墅,黎雅芙住過的房間他已交待人清理了,她留在這邊的衣服他也讓人送到了黎家。
白鈞琰坐在沙發上看文件,不過他看得有點心不在焉,腦子裡總出現剛剛看到的那一幕,江寒将她壓在身下,她勾着他的脖子不讓他走。
後來他們又做了什麼?江寒打算在那裡過夜嗎?
白鈞琰覺得莫名其妙,不是已經想清楚了嗎,怎麼還想到這些?
他聽到聲音,思緒這才收回來,他擡頭看去,蘇錦雪洗了澡出來,身上穿着一件吊帶睡衣,絲質的,很光滑。蘇錦雪身上的皮膚和臉上有色差,偏黃一些,應該是沒有像保養臉那樣保養過身體,所以這件牛奶色的睡衣穿在她身上顯得有點不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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