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可如今卻從别人的口中聽到了。不止是幸是悲。【留下】阮綿綿見崔浩神色落寞,有些不是滋味。“槐清師兄。”她開口,轉了話題,“你剛才說……莊主他,死得蹊跷?”阮綿綿語氣遲疑,但還是問出口:“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宋槐清背過身,“事到如今,再談這些也于事無補。”他輕聲歎息,“莊主待我不薄,我心中有數。也不願你們,尤其是崔浩再出事。”“槐清師兄。”阮綿綿低聲喊道,“不瞞你說,我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查明莊主的死因。”“何苦,徒勞罷了。”宋槐清轉過身來,語重心長道,“别再白白搭上性命。我想,若莊主在天之靈,怕也不願看到你們再陷險境。”“槐清師兄,若是你知道些什麼,還望如實相告。”崔浩雙手抱拳道,“莊主一世英豪,不能就這樣不清不楚的沒了。”少年聲音低啞,帶着絲懇求。“你的身體……”宋槐清皺眉遲疑。“為人晚輩者,縱隻殘存一絲氣息,尚也不能将長輩之死置若罔聞。”崔浩打斷宋槐清的話,言辭堅定道,“何況我如今雖失了武功,但也有手有腳,行走無礙。莊主之死,我必追查到底。哪怕拼了性命,也在所不惜。”“也罷,也罷。”宋槐清終于松了口,“我至今仍留着禦劍山莊,心裡也是存了一絲念想,想将莊主他老人家的死因查明。”阮綿綿屏住呼吸,聽面前的青年将事情蹊跷處一一道來。“槐清師兄,你懷疑是莊中之人暗中對莊主下了狠手?”阮綿綿越聽越震驚。不由張大嘴巴,半天緩不過神來。“對,其實早在崔浩回禦劍山莊送藥之前,莊主的身體就已現出些不妙的端倪。”宋槐清回憶起當時的一些細節,“莊主食欲大減,也常失眠。我那時以為是風陽的事,加之崔浩你也離了山莊。莊主心中憂思過重,才會這樣。”“後來莊主又添了心悸的毛病,我才疑上心頭。”宋槐清眼神專注,認真道,“莊主身體一向健朗,怎麼會無緣無故多了這許多病症?”“我回莊之前便已如此?”崔浩問道。“是。”宋槐清給了肯定的答複,“我記的很清楚。在你沒回來的半月前,莊主便漸漸添了許多毛病。但不知情的外人看來,莊主還是一如既往,并無大礙。”宋槐清頓了頓又道:“可實際上,莊主的身子卻在一天天,悄無聲息地衰敗下去。”“怎麼會這樣……”阮綿綿喃喃出聲,“到底誰想害莊主,看來是蓄謀已久的事。”“對!我也懷疑不是一時起意,而是籌劃已久的事。”宋槐清接過話,道,“而且,我猜測,害莊主的兇手就在莊内!”“那會是誰?”阮綿綿驚呼道,她轉念一想,輕問出聲,“誰又是背後獲益最大者?”宋槐清沉吟:“現在莊中主事的是趙師叔。”“趙師叔?!”阮綿綿跟着重複了一句,又立馬否認,“可趙師叔是趙師兄的父親,而趙師兄……趙師兄也沒了。”她音調漸漸低下去,心裡有絲愧疚。“我也是這麼想的。雖說看似趙師叔獲利最大,可趙師叔也痛失獨子。”宋槐清頓了頓,又道,“莊主和風陽下棺前的模樣,我有特意看過,後頸皮膚皆有一條紅絲,嘴角烏青,血絲不停蔓出。像是……像是中了同一種毒。”“那時,大家都以為是我蛇蠍心腸,帶回了邊遠之地的毒物,存心害莊主和趙風陽。”崔浩平鋪直述的語氣,卻讓阮綿綿心頭一疼。她還記得少年躺在血泊中虛弱至極的模樣。“我……”宋槐清避開崔浩的眼神,“我那時該站出來的。”他衣袖下的拳頭握緊,“可我當時渾似鬼迷了心竅,半分阻攔的勇氣也沒有。”“槐清師兄,這不怪你。”崔浩道,“即便你當時開了口,也沒人會信。弄不好,還會會被當做有心包庇的叛徒,那又何必呢。”少年自嘲道,“人心如此,總歸想找個洩憤的對象。世人向來隻願相信自己願信的事。旁的,諸如真相究竟如何,倒似并不在意。”遭了,這話聽着有些黑化的傾向啊。阮綿綿心頭一緊。側仰脖子,輕拽少年的衣角,不安地小聲喃喃道:“崔師兄,那些事……那些事都過去了。”她也講不下去了,在沒有感同身受的經曆之前,勸人遺忘或原諒的話語,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我沒事。”崔浩低頭安撫道,“别擔心。”有了更想銘記的事,這些不堪的過往,他願意當做沒發生。這些糟糕的記憶,能放下最好。阮綿綿心中歎息,又回到正題上,“如果兇手不是趙師叔,那又會是誰?”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末日:我的庇護所能添加特殊屬性 我的隔壁非人類 四個假哥哥都寵我+番外 路人的幸福[快穿] 俏妃下嫁冷血帝王 穿越之後我總和男人搶男人 雲翻雨覆:被美女總裁套路的婚姻 斜雨田園箬笠新 穿到蠻荒扮大神+番外 快穿之霏霏可愛多 撿到一座金靠山 穿越網王之迹部景軒 每晚入睡後都會回到高三 一兩江湖之兩生花(錦衣行) 密戀中校+番外 我成了别人的入夢師 傻妻不能惹 女仵作 一兩江湖之兩生花(染花身) 八零女配洗白日常+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