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聶毅叫了一聲,但沒叫住段寒江,他也拔腿往外追,可是他一動腳下就顫了顫,渾身同時都傳來痛感讓他都不知道應該捂哪兒。
他也咬緊了牙,沒能硬扛得過去,接着一眼看到了大堂的角落裡停了一輛自行車,正好沒有上鎖。于是匆匆喊了一句,“自行車借用一下!”
話剛說完,聶毅已經抱起自行車出了門口,跨上自行車時已經出去了好幾米,雖然這會兒他傷還沒好,但大半年的外賣送下來,他已經能夠直接去參加自行車競速了。
郝靖勳畢竟剛從學校畢業,運動細胞還沒被朝九晚五給稀釋幹淨,段寒江挂在他身後兩米的距離,一時硬是沒有拉近。
突然,聶毅騎着自行車如同一股風從段寒江的身邊吹過去,接着就吹向了郝靖勳,直接把人給‘吹’倒了,而‘風’還穩穩地停在了一旁。
段寒江立即撲上去抓住了郝靖勳,将他的雙手押到腰後掏出手铐铐上,再才扶着他有點受不住的老腰直起來,狠狠地瞪着郝靖勳教訓。
“跑!什麼跑!你以為跑過了三十,能跑過初一!”
郝靖勳大概是接受了他跑不過初一的事實,老實地被段寒江押起來,然後見段寒江一眼朝剛用自行車撞他的人看過去,同樣的教訓道:“聶小同志,你想再回醫院躺着嗎?”
聶小同志立即跳下自行車,拍着胸口保證,“沒事!和騎得很小心!”隻是說話的時候他感覺背後的傷口漏氣似的,往心肺裡湧了一絲涼氣進去,疼得他肌肉一抽,臉上還裝着若無其事。
段寒江沒有戳穿他,先把郝靖勳押上車,雙手用手铐挂在後座的扶手上,再回頭把聶毅借來的自行車還回去,最後還完回來時聶毅還站在原地。
“走了。”段寒江立定地站在聶毅面前,最後狠狠地揉亂了聶毅的頭發,轉身上車。
段寒江将郝靖勳帶回市局,直接扔進了審訊室,正準備開始審的時候突然接到周愚的電話。
“啥?”段寒江沒耐心地說了一個字。
周愚習慣性地回道:“不是你叫我給去買吃的?大半夜的還年三十,沒店開着門,我媽晚上炖的湯還剩了點,愛吃不吃拉倒!”
段寒江想了想沒想起來他怎麼可能讓周愚去給他買吃的,不過這會兒确實餓了,于是回道:“市局,麻煩帶過來!”
“樓下,上來了。”
周愚說完先挂了段寒江的電話,段寒江放下手機,把黑掉的屏幕當成周愚瞪了兩眼就聽到了周愚的聲音,他出門一看就見周愚拎了兩大個保溫盒,實在不像是帶了點剩菜。
“我還要回去值班!”周愚把兩個保溫盒都塞給段寒江。
段寒江笑道:“幫我謝謝阿姨!”
結果周愚回了他一個白眼,轉身看到聶毅上前叮囑地說了句,“特意給你帶的骨頭湯,補補鈣!”
聶毅莫名其妙地眨了下眼,周愚已經深藏功與名走了,他朝段寒江看過去,看到了段寒江手裡的保溫盒。
最後,段寒江不好在廣大加班同志的邊上動筷,于是帶着聶毅進了趙成傑的辦公室,搭上趙成傑一起吃了頓已經過時間的年夜飯,中途有人進來羨慕地以為是趙成傑老婆送來的。
趙成傑一本正經地回答,“是段隊媳婦送來的!”對方驚得下巴都快掉了,出去之後就傳起了‘段寒江居然有對象的謠言’。
警察同志吃飯的速度大多數時候都是神風火速,連案子的開頭都沒說完,保溫盒就已經空了,最後是聶毅原樣地收起來放到一邊,準備帶回去洗幹淨了再還給周愚。
趙成傑和段寒江點了一跟飯後煙,段寒江迅速地兩口抽完,說道:“這個郝靖勳應該知道什麼内情,麻煩趙隊分個人給我先查一下郝靖勳這人平時的交際情況,不用走訪,今天晚上也不現實,就先查下網絡上的情況。”
他說完就回頭對聶毅喊,“聶毅,上班了。”
上班後的審訊室裡燈光明亮,郝靖勳靠着椅子盯着面前剛抓他回來的兩人,從被段寒江铐上手铐起他就開啟了沉默模式,直到現在仍然沒有開過一次口。
可是越是不說,證明越是有問題。
段寒江坐下來後就一直心平氣地盯着郝靖勳,同樣也不說話。一開始郝靖勳還能無視他的視線,但時間一長就總不自覺地瞟他,時間再長一點郝靖勳就開始坐不住了。
“你們抓我幹什麼?”郝靖勳開口。
“你跑什麼?”段寒江反問。
“我以為你們是壞人。”
“壞人?你當是寫小學生作文?”
郝靖勳沉默了片刻,解釋道:“我真的不知道——”他說着突然又頓下來,像是想不起他究竟不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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