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你是發現什麼危險嗎?”七長老詢問前方的宗主沈星月。
“并沒有!”沈星月的回答幹脆利落,卻是讓在場衆人一愣。
他們還以為沈星月是發現什麼難以抵禦的危機,這才選擇退走,沒想到她居然什麼都沒有發現。
“那咱們為何要離開?這時正是掠奪陰鴉一族千年積累的最佳時間!”七長老繼續問道。
“剛剛你們應該都曾感受到危機感,我也是如此。”簡單的一句話,讓衆人紛紛沉默,因為剛剛那種被注視,被凝望的感覺,讓他們心中升起恐懼,
如今看來,宗主沈星月比他們感受得更深,而且對那未知的危險更加忌憚。如若不然怎麼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增強天瀾聖宗的底蘊。
而就在衆人議論紛紛之時,葉枭已經來到大師兄嶽玄身旁,與他神識傳音交談,
“師兄,這陰鴉一族到底是什麼來曆?”葉枭問道,
“此族乃是被天道詛咒的一脈,每一名陰鴉族族人,從出生開始,随着生長,體内會不斷積累孕育詛咒,若是無法以秘法抽出體外,他們必然會被詛咒殺死。”
大師兄嶽玄眉頭緊鎖,剛剛他曾默默掃視八方,他看到那些視線傳來的方向,赫然是一隻又一隻烏鴉,
隻不過他們并非普通的烏鴉,他們的的狀态極為恐怖,全身黑氣纏繞,眼中更是有一條又一條宛若觸手一般的黑氣纏繞在一起,看起來格外恐怖,
這也就是他的記憶中,殘存着許多事物,認出那些烏鴉的來曆,都是未能将詛咒抽出體外的陰鴉一族族人,若是換做其他人見到如此一幕,定然會驚恐得不能自已,
“被天道詛咒?天道為何要詛咒他們這一族?”葉枭頗為疑惑,
天道乃是一方世界的意志,同時也是一方無限宇宙的意志,他們居然會親自去詛咒一個種族,那麼這個種族到底做出什麼事情,才能有如此結果。
“我也不知,這是極為遙遠的事情,遙遠到難以追溯。”大師兄嶽玄遙望遠方,眼眸變得深邃,似有一方星空在其中旋轉。
而就在兩人交談之時,衆人已經重新來到陰鴉一族的外圍,返回戰艦之上,
随着宗主沈星月的一聲令下,戰艦發出陣陣轟鳴後離去,隻留此地一陣寂靜。
不知過去多久,随着兩道身影出現在虛空中此地終于再度有聲音傳出,
“宗主,您的盛陰瓶被那女人奪走,過不了多久,您便需要抽出詛咒之力,沒有盛陰瓶的幫助,那該如何是好!”
一名身材幹瘦的老妪跟在陰屏身後,半弓着身子,一臉愁苦地看向天瀾聖宗衆人離去的方向。
“沒事,大不了将那詛咒導入其他生靈體内,有生靈替我受詛咒吞噬之苦,至于盛陰瓶,我會盡快重新煉制一件。”
陰屏面色難看,此行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沒有将沈星月拿下,反而被對方重傷,最後還要被種下奴印,要為奴千年才行。
二人在虛空中靜靜地站立,遙望着天瀾聖宗離去的方向,雙眸深邃,不知是在思索什麼,
與此同時,一雙又一雙眼睛在二人身後浮現,閃爍着漆黑的顔色,幾乎與四周的黑暗融為一體,若不是此地還有絲絲光亮,此刻根本看不清這裡隐藏着什麼,
“族長大人,你說那女人是不是察覺到什麼,居然在陣前突然停下?會不會??”老妪面帶憂慮,他們隐藏不知多少歲月的秘密,可不能就這樣暴露。
“應該不會,她雖然戰力強大,但也不過是皇者境界,想要看透老祖宗的安排。還是差上不少。”
微微一笑,陰屏臉上綻放笑容,顯然對自身有絕對的信心,
二人在交談片刻後徐徐消失在黑暗之中,此地再度恢複平靜,陷入黑暗之中,
而最為奇怪的事情,莫過于二人從始至終都沒有談及陰屏體内的奴印,二人像是對此漠不關心一般,對此沒有絲毫擔憂。
……
戰船之上,葉枭看着眼前的一幕,一股血氣從下往上一路直沖頭頂。
隻見此刻天瀾聖宗宗主沈星月已然将自己完全顯露在葉枭眼前,一切發生的太突然,讓他措手不及,
葉枭此刻隻覺得口幹舌燥,眼前的一幕太過香豔,曾經撫摸過每一處角落,曾品味過絲滑的觸感,在此刻再度充斥腦海,依舊讓他忍不住血氣翻湧。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面對如此驚心動魄的考驗,這讓他有種要把持不住的感覺,試問這世間誰能面對一名絕世美女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而不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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