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确實比桑弗斯的更甜一些。”吃完之後,瑟特這麼說了句。
希爾曼因為他這句話,也嘗了嘗。
看着他倆開始吃東西,溫饒就不想碰果盤裡的東西了,他撇了撇嘴,将一旁的果酒端了起來。希爾曼和瑟特在那一邊交談一邊吃水果,溫饒就坐在那一杯又一杯的喝甜甜的果酒。本來他以為果酒度數很低,但是喝着喝着,熱氣湧上來了,他找了個借口離席去方便,一走出去就看到幾個臉熟的貴族。為了不傳出神官大人偷偷逛窯子這種糟糕的绯聞,溫饒都是避開他們走的,遮遮掩掩到了方便的地方,溫饒松了一口氣,撩起衣擺開始方便。
是的,撩起衣擺……桑弗斯的男性服裝,是沒有褲子這一說的。
因為剛才酒水的刺激,溫饒發現自己的小兄弟居然有了點精神,吓的溫饒連忙接了點冷水,往上面澆了澆。他這個怪異的舉動,引起了旁邊一起來方便的男性的注意。
溫饒也察覺到了一旁強烈的視線,放下衣擺的時候,順便望過去了一眼。
“真漂亮啊,是這裡才來的舞姬嗎?”
本來已經被當成希爾曼的寵妾就夠讓溫饒惱火的了,這下又來了個以為他是舞姬的人。趁着現在沒有人過來,溫饒直接把他按在這裡狠狠的打了一頓,等把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打的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之後,溫饒才整了整衣服走了出去。
希爾曼和瑟特,都沒有察覺到溫饒在外面做了什麼,隻是因為他出去的太久,随口問了一句。
希爾曼終歸是王子,大白天就泡在這種地方可不太好,所以在呆了一段時間之後,就率先說回宮了。溫饒當然是巴不得,瑟特則是無所謂,三個人從裡面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是黃昏了。
溫饒在回宮的路上,看到了王宮外挂着的幾個頭顱,這在奴裡安是非常常見的事,隻是因為下午溫饒親眼看到阿瑞斯将囚犯押往刑場,心裡就多了幾分怪異和瘆人——如果希爾曼繼承國王之位,原主給他留下來的那些麻煩,就能随時把他也變成這城牆上的頭顱之一。
他才不想死,起碼不是這樣死。
奴裡安王宮門口,瑟特的奴仆已經在等待他了,看到他和希爾曼一起走來,焦急的迎了上來。這些溫饒可以理解,畢竟奴裡安對桑弗斯來說,可不是什麼友好國啊。
“那我就先回去了。”瑟特說。
希爾曼點了點頭,目送他離開了。
溫饒看到瑟特走了,也懶得再和希爾曼糾纏了,“希爾曼王子,我也該回神殿裡去了。”
希爾曼看着喝了過量果酒,臉頰泛紅的溫饒,“神官大人,我還是送您回去吧。”
溫饒才不吃這一套,在他眼裡,希爾曼是又要搗什麼鬼,“這怎麼可以。”
“但是,神殿和我的宮殿,從這裡走的話,是在同一條路上啊。”希爾曼無視了溫饒的拒絕,說出了一個讓溫饒無法反駁的理由。
溫饒心裡暗罵了一聲,跟希爾曼并肩往王宮中走去。因為剛才看到了城牆上的那一幕,溫饒積郁了滿肚子的心事,所以在希爾曼面前表現出的,也沒有平常那樣戒備。希爾曼看他金色的目光,在夕陽的餘晖下蕩漾着,臉頰上的绯紅,更是如晚霞一樣的醉人,心忍不住砰砰跳了起來。
“好了,已經到了,希爾曼王子,您該回去了。”溫饒站在神殿門口,向希爾曼說着。
希爾曼的目光,一直注視着他,溫饒突然的回望,令他臉上在一瞬間出現了尴尬的神色。但他馬上又裝作若無其事,“我當然會回去,隻不過——”
銀發的神官眼角微微上挑着,就站在神殿外,這樣望着他。希爾曼的心跳沒有得到平複,反而跳動的更激烈起來。他可沒有忘,剛才醉醺醺的神官,是有多麼的誘人。因為他也喝了一些果酒,酒精的催化,讓他的理智都衰退了不少。他着迷的看着溫饒,“我想見證一下,神官是否真的身心純淨。”
在他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句暧昧到極點的話,已經脫口而出。
“希爾曼王子是什麼意思?”溫饒以為是希爾曼又變着法的來找茬了。
希爾曼靠近他一些,在幾乎要碰到溫饒臉頰的時候,勾起唇角,從他身邊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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