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點事就不能找你了嗎?”韓萌哭兮兮地說,“阿澤,我想你了呀。”
聽見她這一句動情的話,嚴昱澤條件反射般朝阮棠看過去,她還在人家鋪子面前徘徊。嚴昱澤不禁想象了一下,阮棠如果說“我想你”的樣子,他有點想象不出來,她外表看着甜美嬌軟,其實就外表而言,阮棠和韓萌是差不多的類型的,但内裡兩人卻差得遠了。
嚴昱澤心想,如果那晚他突然失蹤,韓萌隻怕哭成個淚人,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但是阮棠,她居然能一個人尋着線索大膽地找上來。
那天晚上,看着她帶着人闖進院子裡,他既意外,又有一些感動。
“……阿澤?”
嚴昱澤捏了一下眉心,“我們已經分手了,說這些沒意義,我這裡還有點事要忙……”
“慢着慢着……”韓萌趕緊喊。
嚴昱澤把手機又拿回耳邊。
“阿澤,我和公司解約,要轉去寰星那邊,公司故意為難我,死活要我按照合同上要求賠償。當初那份合同你是知道的,簽的和賣身契沒什麼兩樣,簽了都幾年了,公司也沒給我機會好好發展,現在好不容易找了個好點的下家,公司還要為難我,阿澤,你能不能幫我去說說話,你在公司的地位最高,他們都想要讨好你,你一定可以說上話的。”
嚴昱澤一時間有點說不出話,甚至有點想笑,韓萌這算是天真呢,還是愚蠢呢,或者說,是另外有想法和算計,想着過去談戀愛的日子,他到底不忍心把曾經喜歡過的女孩想的那麼有心機。
“韓萌,我現在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嗎?我和公司還有一年的合同,但是已經說清楚要退出娛樂圈,接下來一年我不會接工作,這和提前解約沒有區别,既然都是解約的關系了,公司為什麼還要聽我的?難道我臉特别大?你知道這行的規定的,既然有下家,就應該由下家來出這筆錢,你來和我說沒有任何意義,韓萌,你是成人了,不是十八歲不到,當初簽字也是你自己同意的,契約精神總該有點吧。”
韓萌在那頭哭個不停,“可是他們沒把我捧紅,我賺的所有錢加起來都不夠賠的呀,這不合理。”
嚴昱澤有點頭疼,等着她哭了幾聲,聲音弱了點,趕緊把話說完,“你找個律師咨詢一下吧,專業問題找專業人士,如果不認識,我等會兒介紹一個給你認識,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事了。”
不等韓萌繼續糾纏,他趕緊挂斷電話,然後從通訊錄裡找到律師的名片發過去。
嚴昱澤站起來,朝燒烤攤子走過去,正好聽見老闆和阮棠的對話。
“小姑娘,你在我門口繞來繞去走十幾圈了,是不是要加點串啊?”
“我就看看。”
“我剛看到都是你男朋友吃的,你一口也沒吃,要吃就點嘛。”
“不是的。”
“你不要不好意思,哎呀,現在像你這麼體貼的女朋真的很少見了,現在女孩都嬌慣的很……”
“我是說,他不是我男朋友。”
“啊?怎麼會,你們看起來那麼登對。”
韓萌擡起頭看了老闆一眼,開始胡謅,“其實我們是兄妹,家裡重男親女,打小就是我哥吃肉,我啃骨頭,他吃飯我喝粥,他沒吃飽之前,我是不能吃的。”
這一說,老闆看她的目光立刻同情起來,“哎呦,作孽了,現在男女都一樣的呀,小姑娘,我送你兩串烤土豆吧。”
嚴昱澤已經臉色臭臭的走過來,從後面一把抓住阮棠的衣服帽子,“走了,在這裡騙什麼燒烤吃。”
阮棠“哎呦哎呦”地被他抓着走了。
燒烤鋪子的老闆還喊了一句,“兄妹要相親相愛,好好相處。”
嚴昱澤走出一段,阮棠抗議,“我頭發都要被你揪秃噜了,嚴昱澤,頭可斷血可流,頭發不能秃啊。”
他沒好氣地在她頭上抓的力道又緊了緊,“兄妹?重男輕女?我吃肉你啃骨頭?注意不錯啊,從今天開始别吃肉了,光啃骨頭去吧。”
阮棠沒想到剛才瞎貧的幾句話都被他聽見了,有點不好意思,但随後又想開了,眼睛瞟他好幾眼,“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嚴昱澤深深看她一眼。
阮棠覺得自己猜對了,剛才電話不知道說了什麼,大概觸及舊情,總是讓人難受的。阮棠雖然自己沒正兒八經談過戀愛,但那麼多電視小說看過了,套路都是這樣的。
她覺得應該勸幾句,最重要的是,要把帽子從他手上解救出來。
“其實我覺得,有些事情過去了就要往前看,不要揪着過去不放,放過别人也放過自己,心裡就會好受很多。做不成情侶也可以做朋友嘛,何必要搞得跟仇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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