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忘在角落的事再被提起,沅玺隻覺得脖子地方滾燙地不行,像是有把火在那個咬痕上焚燒,最後燒得連臉也承受不住溫度而發紅。
他支支吾吾地:“你,你沒看錯?”
那不經意流露出的緊張完全把自己的内心暴露無遺。
南俞一眼看透卻不打算拆穿,如果真心喜歡一個人,又怎麼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他沖着沅玺露出幾乎與簡柏勳一樣意味深長的笑,在空氣裡嗅了嗅:“美人老師也來了。”
盡管身體還沒徹底恢複,但現在的南俞已經能聞到空氣中其他妖的氣息了。
話音剛落,上一秒在裝淡定還想再看看寶寶的人豁然起身,緊皺眉頭似乎真在認真嗅有沒有那令他想要逃離的氣息。
在眉頭瞬間凝成一團時,沒有猶豫地把外套重新套回自己腦袋上:“我,我改天再來看你,你放心,這次真不會再跑了,對了,我這小表侄子的禮物還沒來得及準備,下次見面再送上。”
明明已經慌得迫不及待想離開,又怕因為被看出心虛故而說那麼多話。
南俞看着那還隐約露出來的耳朵,說道:“美人老師可能隻是來看望我,而且你現在……”
可話沒說完,人已經溜得無影無蹤。
南俞看着沅玺離去的背影眼裡有幾分擔心。
妖族是要經曆發情期的,而且貓妖的發情期比垂耳兔要頻繁,剛剛他隐約看到外套下不經意露出來的耳根微微泛紅,那是發情期到來的預警。
現在對沅玺來說,‘闫哲’‘狐狸’已經成了他人生禁詞,特别是在知道脖子上消失不去的咬痕所含之意,在感受到雪狐就在附近時,他能想到的就是避開。
不想努力半年已經習慣的現狀,會遭到任何的破壞。
這段時間沅玺抛棄自己的老婆,上哪都靠雙腿,可偏偏簡柏勳的私人醫院落座在市區外比較偏的地方,走了半天連的士都不見個影,隻是偶有幾個公交站。
對含着金湯匙的大少爺來說,擠公交?這輩子是不可能的。
正想咬牙頂着近三十度的天走到市内,倏地體内一陣燥熱襲來,像是把被莫名點着的火來勢洶洶,比炙熱的太陽更灼人。
沅玺猛地停下腳步。
作為一條二十多年的單身狗,雖沒真開過葷,但不代表沒和五指姑娘約過會,對某些感覺不是完全不懂。
隻是現在體内的洶湧宛如脫了弦的箭迅猛又控制不住,這絕對是前所未有的。
一眼望去沒有盡頭的路,還有身邊的人來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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