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開間房,霜影擡頭看了看時價表,又得主動靠近醉鬼,找他的錢夾,保佑他别再撲來。抽出一張信用卡,順便從錢夾裡掉出一件小東西,她愣了好一會兒,匆匆撿起,收到自己的口袋。
一個人獨占豪華套房,洗完澡,電視一開,這個時間除了哄人購物的節目,隻演動物世界,她心情佳,也看得津津有味。
服務生第一次按門鈴,送來芝士焗龍蝦、肉眼牛排、冬陰功湯;第二次按門鈴,送來一個洗得幹幹淨淨的男人。
溫冬逸身上挂着白色的浴袍,仰頭岔腿癱在沙發裡,領襟大開,胸腹肌肉已足夠吸引人。沒多久,他往前壓腰,手肘靠着膝蓋,低頭揉額。
梁霜影壓着唇角,好笑的問他,“酒醒了?”
他沒回答,擰着臉站起身,自己躺到了床上去,美洲豹徹底歇菜了。梁霜影忍不住笑,回頭來切着她的大龍蝦。
也許時間快見熹微,她脫了浴袍,輕輕掀開被角鑽進去,翻身關個燈,就再躺不回原位,挨上硬邦邦的身軀,臀後頂着熾熱的猛獸。
寬大手掌從這一件吊帶睡裙探入,被子鼓動,是在剝掉她的内褲,材質絲滑不及她的大腿。黑暗之中,尋她馨香,聞着像一顆甘美馥郁的蘋果。
“後天是不是孫念珍結婚?”梁霜影呼吸微促,輕柔細語。
溫冬逸搬起她一條細腿,給自己的下半身禅讓寶地,又貪戀地握住她一團軟綿胸,這般捏那般搓,不知是酒還是欲,弄啞了他的嗓音,“這事兒你倒記得牢……”
他腰挺得緩,入得她長長吸氣,捏着被角。看不見他的臉,被他頂着摩擦床單,結實的手臂上下束縛了她,食人樹的藤蔓,在她體内野蠻生長。
☆、C43
清晨睡着傍晚醒,外頭雨聲嗒嗒嗒催人抖擻精神,她從唇間捏下石斑魚片粥的最後一根魚刺,床上的男人才爬起來,眉眼間烏雲密布,與天氣合襯。
當她朝掌心吐出車厘子的核兒,溫冬逸俨然從頭到腳整理一新,隻差眉頭未松,掀了衣櫃裡堆的浴袍,踢了床頭櫃一腳,搓着自己的手腕,四處找東西。
梁霜影翻出他的錢夾,交上前去,他眼皮不動的接來,又扔到一邊,不是尋這個。她彎下側腰,瞧着他的正臉,“你不檢查一下嗎?不怕我偷了什麼?”
他很不走心地笑了一聲,因為視線一直忙着搜尋。
金山銀山都能搬給她,一個錢夾算什麼。霜影替他補上内心獨白,然後從褲袋裡摸出一隻紙兔子,故意舉高似觀察葉脈,“怎麼感覺像是我折的?”
溫冬逸終于回頭看她,清爽抓起的馬尾,白淨的臉,插肩袖的T恤,運動長褲,多麼清純的高中生。她抿住笑容,嘴角弧度卻恰到好處,遞給他那隻紙兔子,“還給你。”
他目光随着那一雙仿佛浸泡在雨裡的眼睛後退,收回心神,将手裡的東西往電視櫃上一丢,毫不留戀。
所以,梁霜影摸到沙發椅正要坐下,才睜圓眼睛,“你就這樣随便丢?”
溫冬逸壓低一邊眉毛,煞有其事的說着,“不然我給它整個框,供幾盤水果,上兩炷香?”
不如逢年過節再拜一拜,梁霜影撇撇嘴,又說,“好歹你也收藏了幾年,而且……”
她而且不出來,虧得溫冬逸振振有詞的打斷,“人都是我的了,還存一張破紙做什麼?”
好有道理,要她怎麼反駁?珍藏愛人的點滴,哪怕是一件小小的折紙,待到遲暮,可見紙角泛黃,卻勝無數黃昏,多美的情懷,被他比作一張破紙,而她因此心動一晚上,算是活該。
梁霜影坐進沙發,踢掉拖鞋抱起一條腿,瞥着他嘀咕,“我腦袋進水,喜歡你這種男人。”
大概沒躲過他的耳朵,男人走來向她發難,“手表藏哪兒了?”
“沒人拿你手表,你自己亂放……”
她話沒說完,溫冬逸搬起她的腿,将自己擠進根本容不下兩人的沙發椅,“我不信,一定是你這個小偷,你不老實交出來,哥哥動手了啊!”
完全不給她申辯的機會,這男人就摸上她的細腰,撓得她扭轉身子,不停發笑,“……我沒拿沒拿,你就是借題發揮,色狼、無恥、下流!”
“年紀小小不學好,滿嘴髒話,扒了你的褲子,打你屁股!”他佯裝惱怒,拍了下她的臀,掀起她的衣擺,真要扒她的褲子。
霜影與他手纏手的搏鬥,推得椅腿咯吱響,“你敢!叫我叔叔閹了你!”
他學小孩崇拜着說,“哇,你叔叔這麼厲害?昨晚上是不是操得你濕了一床,還要喊他輕一點?”可惜,學不到最後,男性荷爾蒙直撲她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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