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些天他想着謝清呈做了太多次了。
他原本是想看謝清呈狼狽的,可是最後在無人之處最狼狽的卻是他自己。
賀予覺得自己好虧,他覺得謝清呈這個已婚離異男就是不好,謝清呈經曆過女人,經曆過床事,不像他那麼沒經驗,不像他一樣沒日沒夜一顆心就想着那一晚上的事,反複地要想,反複地想要。謝清呈一點都不在意,一點都不要他。這種念頭讓賀予的内心愈加晦暗,他發了地更用力地去親咬着謝清呈的耳朵,手上也沒閑着,直接在情色地捏了一番之後,把謝清呈的内褲也給脫了下來。謝清呈一下子把臉轉了開去。
賀予卻按住他,逼着他面向鏡子,一邊他,一邊低聲道:“看着。”
“……”鏡子裡的畫面淫歴到了離譜,完全超出了謝清呈的想象。
賀予站在他身後,一手慢慢套弄着謝清呈沒有什麼反應的性器,一手扼謝清呈的下颌,逼着他把臉仰起來。
他自己也注視着鏡子,像注視着過去夜裡那些錯亂不堪的春夢。
說話時虎牙輕微地咧出來,牙尖抵在謝清呈的頸邊,下一下,輕輕地碰着:“好看嗎?”
“……賀予……你要做什麼你就做,别想着法子在這裡折騰……”謝清呈這時候已經知道反抗沒什麼用了,他被他逼得眼睛微紅,卻還強自鎮定地說這句話。隻是他聲音裡那細微的顫抖,
還是被賀予像捕捉血腥似的捕捉到了。
賀予的手從扼着他的下颌,變為從後面環住他,青年埋在他頸邊深吸一口氣,吸毒似的,而後半阖着眼睛,情色地用力地撫摸着他的胸膛,把他往自己懷裡按。雙眼睛幽幽擡起,往鏡中觑。
瞳色裡帶着近乎妖邪的瘋勁。
“怎麼能叫折騰。”他嗓音渾沉,“這叫做愛。”
“謝醫生都三十了,結過婚的人,這個詞還要我教您嗎?”謝清呈恥辱之下又想把臉轉開,人卻被賀予狠按,整個按在了鏡子上,被迫更清晰地看到那荒淫的畫面。
賀予的手在男人的性器上反複套弄着,但謝清呈如何會有感覺,不管他怎麼弄,那秀氣漂亮的一根東西就是沒有任何的回應。少年覺得更不甘了。
他都已經硬得受不了了,硬的内褲褲頭都已經微微濕潤。
可謝清呈真是什麼反應也沒有。
他的眼瞳間不免染上一層薄怒,幹脆決定不再伺候謝清呈的欲望一真當他是治病的?
謝清呈沒回應就沒回應吧,他自己爽就行了。
他因此有些嗔怒地把謝清呈翻轉過來,讓謝清呈的背靠着冰冷的鏡面,近距離盯着謝清呈的桃花眼。
“你還真是個性冷淡。沒吃春藥就一點精神也沒有。”謝清呈恨得切齒:“正常男性誰和同性會有反應?你他媽就是個神經病。”
“神經病”這三個字在賀予這裡有時會是禁忌詞。所以謝清呈說完這句話,回應是賀予啪地一聲扇了他。
一記耳光,而後粗暴地就要把人往下按。
“你跪下,替我把拉鍊咬開。”威逼謝清呈做愛已經是極限了,賀予要在性愛上再因為一時生氣或一時沖動想這樣羞辱謝清呈,那是想都别想。
謝清呈被他推得一個踉跄,卻還是站住了,怒喝道:“你他媽做什麼白日夢?”賀予盯着他閃着銳利冷光的眼。
他承認他确實是個變态,他看到這樣的謝清呈會更加的興奮。
他剛才打謝清呈打的并不重,隻是因為“神經病”三個字在這時候猝不及防刺痛了他,他本能的一種反射性攻擊行為,又飽含着他在性愛上天生的一點施暴欲望。這會兒他盯着謝清呈的眼,卻又不由自主地把手摸上去,去摸他剛才扇巴掌的地方。然後把嘴唇貼上去,一點一點地親。
一邊親,一邊低聲呢喃:“剛剛還和您說要乖,您就又不聽話。”說罷手按着謝清呈的肩膀,想把男人往下狠壓。但這是謝清呈的底線了,謝清呈薄瘦的肌肉繃得極緊,一時半會兒竟也讓賀予無法用強讓他低頭。
賀予冷笑一聲:“您還真是倔啊……做都要做了,這又有什麼區别?我剛不也伺候您嗎?”
“伺候?”謝清呈燒紅着眼,“我隻覺得惡心。”
“賀予的嘴唇從他的臉頰慢慢移過來,輕覆在他的唇瓣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蹭着,“嗯……那你可以試一下更惡心的。”他倒也不勉強謝清呈跪下用嘴替他口了,那種拉扯太過強制,要消耗的體力太大,浪費在這方面沒什麼意義。他于是隻強拽着謝清呈的手,大手緊緊覆着謝清呈的手背,往下摸去,用謝清呈的手指卻解他自己的拉鍊,脫下内褲,然後逼着謝清呈僵硬的手摸上他彈釋出來的,尺寸驚人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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