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椹花知道這純屬是有人栽贓嫁禍給她,不消多想她就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這場考核并沒有過多的要求,隻要是對自己實力相信的都可以參加,她本身是對于這場比賽是不感興趣的,什麼永不凋零的花不是随随便便用魔法處理一下就行了嗎?
可是,那天,消息發布後不久,趙卓玲突然拿着報名表對她下戰書,她又何嘗不知道對方是在用激将法讓她參加比賽,而且她們兩個之間的賭注特别荒唐,對方提出如果自己輸了就遠離餘影。
海椹花一想自己和他也不過是普通同學的關系,又不是非得靠近他不可。再加上因為這一個月以來海椹花的流言從沒有停止,所以,參加這場比賽對她無疑是利大于弊的。
她想用實力來擊碎所有的流言蜚語,故此,她決定證明自己,所以就參加了這場比試。
可,她沒有想到,這本身就是一個陷阱,就等她跳進去。
沒有不在場證明,而且沒有人證明當天晚上她做了什麼。偏偏好巧不巧的是那天白天被校反審問的時候她平時的那個筆記本落在那裡。
等她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那本子裡面記載了許多自己的小秘密,對她來說是隐私也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所以,她隻得又回到校長室去取,正好值班的保安瞧見了,她當時還打了招呼。
所以,她更解釋不清了。
她的室友說她下學以後大概十點左右的時候離開了宿舍,直到宵禁才回來。
可那天晚上,自己偏偏是一個人在後花園那賞月。
所有的線索都指向她,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計劃一樣,讓她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地方。
她的本子沒有找到,所以對方問自己的時候可以量定自己是在撒謊。她說在後花園賞月,那裡明顯有自己當時去過的痕迹,可他們卻說自己可以是已經偷走東西後再去的那裡,而且沒有人可以作證。
她頓時啞口無言。直到,剛才,她的爺爺竟然還将她叫到案發現場審問她,她徹底無語了。
随便說吧,愛怎麼說就怎麼說,這悠悠衆口,又豈是她一個人能攔住的?
這件事過後,比賽重新恢複隻推遲了幾天。海椹花被校方認定是兇手,不過好在并沒有取消她參賽的資格。
第二天的大會上,海椹花被通報批評,而宣布這條消息的就是她的爺爺海明威。
校方讓她寫檢讨而且公開道歉,所以後面故意有留時間給她,大會快結束的時候,她拿着自己寫的檢讨上了台,其實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壓軸吧?
終于,輪到海椹花上台了,下面卻突然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台下,數不清的人群裡有人在歡呼,有人忿忿不平,還有人在同情。各種亂七八糟的情緒藏在分不清是喜是悲的聲音裡,看着不屬于自己的熱鬧。
海明威制止了台下的聲音,他安靜安靜的喊了好幾遍。躁動,似乎随着接下來的聲音一同消失了。
“我,二年級二班海椹花,從未行過盜竊之事,因此,也更不會有檢讨一說。”她把緊緊握住手中的紙條打開給衆人看,裡面卻是沒有一個字。
台上台下,全部都震驚了,就連那幾個校方的人都愣住了。
“嘩”的一聲,各種亂七八糟的聲音響起,令海椹花感到十分不悅。
“是白紙!裡面是空的!什麼都沒有寫!”有眼尖的人看到了,大聲喝道。
“她膽子也太大了吧?都這樣了還在狡辯。”
“要我說,不愧是長老的孫女,後台夠硬,都證據确鑿了還這麼理直氣壯。”等等諸多之類的聲音。
海椹花離開後,校方再次将她批評了一頓,說她不應該當着衆人的面說那樣的話,既不能作表率還引起了更大的輿論。
木子易向歐陽蘇坦白說她的經曆自己也有過,那種想要解釋,卻沒有人聽你說的感覺非常難受。他甚至開始有些同情她了,并且越發的想去了解之後的故事了。
就在這個時候時空再次出現了異常,四周的景物全部變了。木子易第三次從歐陽蘇的身體上下來,兩個人頓時都特别無語。
他們終于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了,隻要是這裡的空間改變一次,他們兩個人就會以那種不可言喻的姿勢出現在另一個時間點。
木子易倒是還好,有些無所謂,隻是不知道歐陽蘇是怎麼想的,雖然已經有過幾次……經驗,但還是多多少少有些尴尬。
兩個人雖然都刻意閉口不談,但是,雙方都心知肚明。反正時空莫名其妙的就讓他們來到了這裡,不用想也知道後面肯定還有事情發生。
現在的時間點,已經是大會的三天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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