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哥哥,”趙萬興誇張地從嗓底擠出千回百轉的嗲音,一臉羞答答:“你今天好帥好MAN呦,我都不敢看你了。”
“那就别看!”楊皓成上來就擡腳踹,趙萬興佯裝膽小往譚钺身後躲,順手把譚钺推了一下。
本來就是逗着玩,誰知手勁兒沒拿捏好,譚钺直直撞上去,被楊皓成一把攬了腰才站穩。
手一貼上去就玩樂似的掐了把,楊皓成直白地贊了句,好腰。
一句話,兩人都聽愣了。
趙萬興大氣不敢喘,他沒料到楊皓成還好這個,當即跟譚钺碰撞了一個眼神,眉飛色舞道:“可不麼,哪像我都是大肥肉,波濤洶湧的,”邊說邊噼裡啪啦抽自己小腹,果然夠震蕩。
趙萬興毫不忌諱地哈哈大笑:“哎,都别幹看着啊,别想我跳肚皮舞!趕緊地,都自己介紹,别讓我費唾沫挨個來。”
認識趙萬興純屬巧合,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不知套了多少層,不過楊皓成還挺喜歡他這不拘小節的性子,當即罵了句,老貨。
“楊皓成,”打了個響指,他要來酒,對譚钺做着請的手勢:“敢問……”
“我叫譚钺,楊總您好。”
拿了侍者托盤上的高腳杯,譚钺給趙萬興也稍了一杯。
“淨藍的譚總吧?”楊皓成眼睛一亮,指着譚钺,對趙萬興道:“早聽說淨藍的一把手才貌雙絕,果然聞名不如見面,真是……”眼底赫然騰起溫度,眼神由臉遊走到底下,竟然還探出了一點小舌尖:“美味。”
趙萬興三關都崩碎了。
楊皓成露骨至此,始料未及,而更讓他手足無措的是譚钺眼底的深寒冰譚和那唇邊勾出的一絲冷笑。
要壞。
身經百戰的老趙見勢不好,立馬笑盈盈道:“什麼美味不美味,”他湊近楊皓成,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今天不行,他來大姨媽了。”
楊皓成大笑着推開他。
“先喝酒,來,咱們敬天敬地敬緣分,緣分到了什麼都有了,”酒杯就剩一個底了,楊皓成換了譚钺手中的,特地在他手背撫弄,穿插他的指間:“淨藍也會……越來越好,信我。”
一個眨眼,酒水全潑到楊皓成臉上。
饒是趙萬興反應神速,也沒料到這一手,對着酒杯徒勞地空空一搶,搶了滿手空氣。
空間太小,這麼一潑引來全場注目,他們立時便成了視線的焦點。
楊皓成手一伸,拿過侍者遞上的紙巾,慢慢擦着臉,趙萬興隻剩下幹笑了。
縱使他再多經驗傍身,這種跟當面抽人耳光毫無二緻的行為也找補不回來,短短十來秒,如同度過了一整個光年。
譚钺邁開步子,來到端着托盤的侍者面前,抄起醒酒器一飲而盡。
一瓶半的幹紅。
放回托盤,他一抹嘴,指了指楊皓成,轉身走了。
趙萬興火速圓場:“看吧,怎麼得罪你就怎麼還你,我們夏總一點不含糊,”說着,人一邊往門口退,一邊對着楊皓成暧昧地擠眼:“打電話啊,我幫你……”後面變成口型:搞定。
最後一眼,是楊皓成不陰不陽的那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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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抽什麼風啊你?!”一出來趙萬興雷霆暴怒,嚷得滿大街都是他渾厚的男中音:“不想就不想,随便說個什麼走人不完了?!你潑他酒你活膩歪了!”
“對,我不想活了,愛他媽誰誰!”譚钺不甘示弱,叫得比老趙聲還大:“你他媽也滾老子遠點!别一天到晚蒼蠅似的叮着我!”
“我靠……”趙萬興顯然被罵懵了,精豆似的小眼一通眨:“不是,我怎麼了我?!我這是為誰啊?你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地到處開火啊!”
“為誰?你為你自個吧,”譚钺說得都笑:“大學城那項目我返沒返你點?天天……天天就這些賣肉生意,你不拉皮條都埋沒了,”他轉而兇光畢露,直視趙萬興:“我不幹了!聽懂了麼?淨藍能幹好是它的造化,幹不好就他媽拉幾把倒,别再來找我!”
“不,不是……”趙萬興持續泛懵,靈光一閃,他好像明白了:“新雨吧,不是,你,你真,真因為那婊.子跟,他,他分了?”
“滾。”譚钺吼道:“讓你滾蛋聽見了嗎?!”
老趙頓時那股‘哥們傷情疼在我心’的勁兒來了,上去就要勾肩搭背,被對方一嗓子吼得一個屁蹲坐地上。
“行行行!我走,我走還不行麼,您息怒啊息怒,”趙萬興惹不起,啪啪地拍着屁股上的灰:“控制,一定控制啊,拜——”
話音尚在飄着,人已經隐沒在夜色中。
譚钺頹然地跌坐到便道上,他拿出手機,寫着‘新雨寶貝’的微信還是他發的那些話,全是綠色的框框,一個屬于寶貝的字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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