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頭村
殘陽落盡,蟬鳴聲聲。
孟大郎踉跄着步伐回來,掀開門簾,那股子濃重的酒氣,混合刺鼻的劣質胭脂味兒,熏得雲裳幾欲作嘔,不禁擡起衣袖掩了掩口鼻。
“相公回來了?我這就去給你熱飯菜。”
雲裳本坐在桌前給未出生的孩子縫制小衣,見丈夫醉醺醺的回來,立刻起身想要避開。
在外鬼混夠了的孟大郎,醉意朦胧的眼睛,在瞧見自家娘子的那一刻不由一亮。
因是初夏,山裡暑氣上升令人氣悶。
又是晚間在自家卧房裡,雲裳為求涼快,便隻着了一件洗到發白,隐隐可見其内杏色肚兜的裡衣。
松松的領口恰到好處地遮住了胸前的豐滿景色,隻露出沁了薄汗,如玉般的粉頸和精緻的鎖骨。
如雲的秀發乖乖垂在身後,更襯得她腰身纖細不盈一握。隻起身行走兩步,竟如同扶風弱柳,款款風情令人移不開眼。
孟大郎看得一時怔住,口幹舌燥地一把拉住妻子向懷裡拽,邊迫不及待道:“好人兒,相公肚子不餓,倒是别處餓得慌,娘子可要好好地喂喂為夫……”
孟大郎身為屠夫,自然有的是力氣,拉扯手無縛雞之力的雲裳手上沒個輕重。
雲裳又怕又痛,驚慌不已,一張俏臉變得煞白:
“相,相公不可,你忘了郎中囑咐,孕中不可魯莽近身……啊……”
孟大郎急色正濃,早把郎中的話忘到腦袋後面去了。
撕拉一聲,原本就洗舊了的裡衣衣帶被扯斷開來,眼見雲裳的飽滿,鼓鼓地撐着那杏色肚兜,孟大郎像沒見過女人似的兩眼放光,恨不得即刻生吞了她。
雲裳又羞又急,眼淚也溢出了眼眶,又不敢違拒丈夫太甚,隻能顫抖着柔嫩的嗓音,哽咽地勸:
“相公,婆母也叮囑過,為了腹中孩兒,請相公一定耐着些。”
郎中的話可以忘,可是自家那母老虎老娘,孟大郎還是懼怕一些的。
孟大郎幾代單傳,父親早亡,由悍婦一般的母親拉扯長大。
好不容易攢夠了錢給他娶個媳婦,就為了給孟家延續香火。
要是雲裳肚子裡的胎有個好歹,老娘還不活剝了他的皮!
可是身下的雲裳實在勾人,那雙勾人的媚眼淚水漣漣,可憐兮兮地望着他。
尤其是此刻,這副妖精身子被他折騰得幾乎半裸,這叫他如何能洩下心裡的那股子邪火?
孟大郎喘着粗氣,眼光隻盯着那副讓他心癢的身體。
低沉着嗓子罵道:
“臭婊子,剛成親碰了你就有孕,害得老子天天看着吃不着,等你生産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孟大郎長得兇悍,人高馬大更粗鄙不堪。
雲裳永遠忘不了新婚夜,他是如何粗暴地對待自己。
那撕裂般的痛楚是她的噩夢,即便有孕在身,每每夜裡與他同塌而眠,也總是縮在床裡不敢動彈半分,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才好。
想到這兒,雲裳又忍不住落淚,垂頭抽噎不已,偏又不敢大聲哭出來。
當真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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