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淇這麼坦然,吳荞反而怵意更甚,突然蹲地大哭:“不,不要……你以為你是正義的衛道士嗎,不,實則你冷酷無情,麻木不仁!我哪裡做錯了,我努力有錯嗎,我想脫離原生家庭有錯嗎,又沒有損害到别人的利益,你幹嘛要跟我過不去……挨罵我認,我已經被魏雯潔罵了,被你們看笑話了,你們還想怎樣……”
魏雯潔就是鄭博的前女友。
此刻吳荞情緒崩潰,已經攔不住白淇了。白淇旁觀她發洩,說:“你想改變生活當然沒錯,但不管解決什麼問題,合法是底線,這句話對做人同樣适用。努力工作就能升職提薪,但你為什麼要走旁門左道?”
吳荞隻是哭。
白淇:“你認為我排擠你,對,因為我要一個健康積極的工作交往環境,我不與不和諧的人為伍。”
她站了會兒,轉身離開,臨走前撥打安保電話讓人來處理,也是為了看顧吳荞。
回到家,白淇還在思考與吳荞的對話,對方的情緒讓她觸目驚心。吳荞當然值得同情,而她執意開除吳荞,是否太過無情?
白淇記得大學老師講解過經典案例“最牛釘子戶”現象,當時此現象也正被社會廣泛讨論。
該不該拆?能不能拆?普通群衆大多從物權法的角度辯論:開發商從政府那獲得了土地使用權,當然有資格拆,原住民應該配合拆遷;與此同時,原住民也有拒絕轉讓土地使用權的權力。
老師告訴她,隻要堅定立場,這個問題就很好解決。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所以一切以商業利益為導向的開發行為都應該為原住民讓步,因為原住民獲得的拆遷款甚至不允許他們在新建的高樓大廈裡買到一個衛生間。
後來,強拆政策取消了,可見法律條文也在不斷改進完善。
老師強調,教書育人,育人一定在教書前面,書本知識是不斷變化的,但法律人的原則不會變,永遠是人民利益高于一切。以後同學們參加工作,先堅定立場,再看工作做得漂不漂亮。他不教死記硬背的書呆子。
反觀金融圈層出不窮的男女亂象,就算當事人如何辯解,辯解現實情況如何複雜,不是非黑即白。但白淇始終認為,相信這番說辭的人是被繁多的信息迷亂雙眼,立場搖擺。
推導到這次吳荞的事情,不論她有多少不得已的苦衷和合情理的動機,她的行為是完全不道德的,是錯誤的。出軌不能被合理化,不能洗白。
白淇堅定正确的立場,就肯定不會錯。至于是否開除……她長長吐出一口氣。
胡思亂想了一通這些光怪陸離的内容,白淇感覺很累,早早上床睡覺了。
第38章喝醉派出所比外面馬路上熱鬧
這一覺睡得很沉,但卻不安甯,先是吳荞不配合團隊協作,現在對方整個人都被迫退出團隊,再加上工作高壓,一連串的事情積壓在白淇心頭,讓她頭疼欲裂,雖然睡得很早,但完全沒有得到休息,腦海不停運行着不成邏輯的幻覺夢境。
她理所當然地錯過了半夜12點的電話。
電話來自陳嶽楊。起因是他收到了酒吧酒保的來電,對方拿沈悅手機号撥打的,告知這裡有一位年輕女士喝醉了,請身在海市的聯系人接走。酒保也很無奈,因為這位女士的父母在南城,絕大部分聯系人也都在南城,半天才從醉鬼嘴裡問出在海市的朋友。
此刻将近12點,正大半夜的。
陳嶽楊擔心沈悅的人身安全,接到這通電話就準備去接人,但換了衣服拿好車鑰匙,又想起應該跟白淇報備一聲。白淇最不待見沈悅了,為防淇淇想多,于情于理都應該提前告訴。而且上回跟沈悅見過面後,淇淇冷了他一陣,他總覺得很微妙……
隔壁白家叔叔阿姨都睡了,燈黑的,陳嶽楊不好敲門打擾,幹脆打電話給白淇,但沒人接,心想淇淇今天睡這麼早,居然沒熬夜。打不通電話,他發條消息報備,出門走了。
到達酒吧,陳嶽楊徑直去吧台問人,酒保擡手指過去。距離吧台最近的皮質沙發上,沈悅正低頭坐在那,很安靜,一動不動。
向酒保道句謝,陳嶽楊走到沈悅面前,對方沒理他,甚至沒注意到他這個人。他乍着手想了下,蹲下看向她被散落的頭發遮擋的臉。
正好跟沈悅對視,沈悅一雙黝黑明亮的眼睛也看着他。酒吧這個角落光線昏暗,沈悅一張臉上就眼睛亮得出奇。
她朝他笑了笑,還是不說話,這是真喝醉了。
“你現在住哪?我送你回去。”陳嶽楊對她說。
沈悅笑吟吟的,不吭聲。
酒吧環境實在太吵鬧,陳嶽楊幹脆帶沈悅出去,出去再問。但走出酒吧後就停不住了,因為沈悅徑直往前走,陳嶽楊跟在旁邊叫她她也不理人,終于在馬路邊找到一個圓石墩,她才停步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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