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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第1頁)

氣氛一時有些尴尬,伊棟梁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不快,但還是爽朗地笑了笑,道:“不知仙客為何而來?”

他聲音醇厚溫和,有先前親妹的故事在,虞長樂覺得他似乎不像阿苓說的那麼無禮狂妄。

“什麼為何。”阿苓道,“我三日前來時就告訴過你,你宅子裡有邪氣,我們是來幫你的。你還把我的風邪鈴給扣下了,快……呃,還請還給我。”他收束了點語氣,硬生生轉成了“請”。

伊棟梁挑起眉,詫異道:“小仙客何出此言?小仙客此前将風邪鈴遺忘在此,我一直好好收着,何曾有‘扣下’之說。”

“什麼?……”阿苓見虞長樂看他,不由擡高了語調,“你是在裝傻還是怎麼?就在一天前,我進了你的城主府。風邪鈴在你府邸的廂房響了,我便将風邪鈴留在那處,和婢女說要去正房再看看。

“誰知到了門口就被攔下不讓進,說城主不許,請回。我前腳被一路送出正門,後腳門‘砰’地就關上了。更别提還風邪鈴了!”阿苓越說越氣,顯然難以忍受被冤枉。

虞長樂聽阿藍說過,世家弟子的風邪鈴上多繪或貼有清心、鎮邪符,阿苓将風邪鈴留在廂房也無可厚非。這種風邪鈴十分珍貴,成本高昂,與一般的風邪鈴不可同日而語。

“伊某以人格擔保,并無此事!”伊棟梁的笑也淡了,“下人從未向我禀告過。這當中應是有什麼誤會,我會處罰下人的。”

阿苓道:“是誤會便好了!”

“把風邪鈴還給小公子。”伊棟梁道,面色緩和,“伊某坦坦蕩蕩,從不會做取而不問的事。”

一婢女呈上托盤,漆盒中,銀鈴靜靜地躺在錦緞上。阿苓咬着下唇接過風邪鈴,仔細端詳後卻面色一變,狠狠地将風邪鈴擲回了漆盒中:

“我的鎮邪符呢?伊棟梁,取而不問是為偷,我的符還會自己長腳跑了不成!?”

此語一出,衆人皆驚。

那一瞬間,空氣似乎都凝滞了。虞長樂看伊棟梁的神情,幾乎覺得他就要當場發作。但他靜了片刻,緩緩道:“某自發現這風邪鈴時上頭就沒有符紙,是否是它自行消失了?”

阿苓氣笑了:“你當我的符紙是那種三流玩意兒,用幾次就會消失?我家的鎮邪符,除非繪制者死了或者解除符咒,否則一直起效。我是死了還是解除符咒了??”

他像個炮仗,說話間全無世家公子的風度。伊棟梁臉上浮現出古怪的笑意:“恕我直言,小公子是不是自己解除了符咒也未曾可知。”

“我有毛病這樣做??”阿苓反唇相譏。

眼看都要打起來了,敖宴和阿藍還在看戲。虞長樂道:“停!”他把阿苓拉到身後去,“這樣,我們先解決鬧鬼一事,再查鎮邪符的去向。好不好?”

先是鬧鬼,後是鎮邪符不翼而飛,虞長樂總覺得事情不止是宅妖這麼簡單。不管是什麼妖怪,心裡都不會喜歡靈師的用具。宅妖隻是一種中低等妖怪,更不可能把符紙偷走了。

伊棟梁沉聲道:“某沒有意見,願意讓仙客借住寒舍,以證清白。”

“行啊!”阿苓一擡下巴,“我們現在就查!”

這一查就查到了傍晚。

夕陽西下,伊府被渲染成了金橘色。已經開始動工的地方已經全部停止,就怕再惹得宅妖不滿。

伊府占地不小,虞長樂邊走邊布現形符。敖宴坐在房梁高處,一手心不在焉地摩挲着房梁上的脊獸雕像。

“那邊還要在貼一道。”

“這邊。”

宅妖膽小,這幾日動過工它應該都不會再出現,現形符暫時還派不上用場。

“左,往左。”

“對。”

虞長樂擡頭看敖宴疏懶的樣子,心中不忿,起了壞心。他笑嘻嘻地,一下子跳上房頂從後面撲到敖宴身上:“接招!”

敖宴差點被他撲得跌下去,怒道:“虞夏!”

他脫口而出直接稱了虞長樂的名。敖宴不由一頓,他才認識虞長樂多久?但卻仿佛已經很相熟了一般,連這樣被他攬着都不排斥。

虞長樂倒是并不在意,他可是個頭天就能叫“宴宴”的主兒。他在敖宴旁邊坐下,道:“我走遍了伊府,覺得這邪氣分布有些奇怪。”

邪氣主要并不分布在那幾處動工的地方,而以廂房為主。正房倒是比較幹淨,伊棟梁的卧房和他的人一樣,一絲一毫的邪氣也無。

阿苓眼睛都酸了,也沒看見他的符紙,郁悶道,“真是奇了怪了。”他看見二人坐在屋頂上偷懶,氣道,“算了,我也不找了。”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先前在主客廳的名叫小茗的婢女依舊服侍他們,跟着幾人。她解圍道:“已經很晚了,不如幾位仙客明日再繼續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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