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繼祖震驚,明珠!聰慧伶俐的明珠,怎麼可能?
林婉娘心虛愧疚得不行,卻不敢出聲否認,一旦否認,就會扯出秋月,這會牽累天賜。婆婆就因為秋月的錯不認天賜,天賜已經夠可憐了,不能再被大爺遷怒懷疑。
林婉娘淚流滿面:“大爺,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是我沒教好孩子。”說到底明珠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來弟賣了她,隻怕她這些年吃了不少苦才會移了性情傷害天賜。
姜繼祖痛心疾首,姜明珠是他第一個孩子,又是青梅竹馬的表妹所生,打小玉雪可愛聰明伶俐,他極為疼愛,不曾想她長大後竟然成了這等模樣。
緩了緩,姜繼祖終于想起自己還有一個女兒:“來弟呢?”
“來弟也沒了,病沒的。”心虛難受之下,林婉娘不敢直視姜繼祖,低頭落淚。
在來的路上,天賜再三叮囑,有些事絕不能告訴大爺,對她對他都沒好處。譬如秋月通奸,天賜被閹,婆婆死因以及她被來弟賣過。她也不能敢讓大爺知道,怕大爺會和婆婆一樣懷疑她的清白。
在曆經了老母親病逝心愛長女私奔的噩耗之後,姜繼祖已經沒有多餘的痛苦分給面容模糊的小女兒,他沒問什麼時候沒的什麼病沒的,隻哀歎一聲。這一聲歎息便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全部感情。
姜繼祖忽然反應過來這是在大街上,極不妥當,萬一被人看見……他趕緊領着林婉娘和姜天賜去了最近的飯店。
接下來就是林婉娘和姜天賜你一哭我一訴地講述這些年的經曆,魔改過的那種。
姜繼祖做夢都想不到報應來得那麼快,他把吳家父女騙得團團轉,而他被林婉娘和姜天賜母子騙得團團轉。
“你們先在這裡住着。有空我再來看你們。”心力交瘁的姜繼祖掏出一疊錢放在桌子上。
姜天賜頓時兩眼冒金光,裡面的貪婪是那麼的直白,深深刺痛了姜繼祖的眼,這居然是他的兒子,唯一的兒子!他已經年過四十,怎麼可能不想兒子,這幾年越來越想,可礙于吳家父女,隻能壓下尋找的念頭,想着日後再尋。然而怎麼都想不到,兒子竟是如此不堪的模樣。
姜繼祖帶着濃濃的失望,恹恹離開飯店。
姜天賜兩眼放光地數錢,數完了全部塞到自己兜裡,上一秒還心花怒放下一秒咬牙切齒:“不帶我們回家,肯定是家裡還有老婆孩子,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這些年過得滋潤着呢,真夠可以的,這麼多年都不管我們的死活。”
林婉娘面白如紙,無意間瞥見光可鑒人的裝飾鏡裡的自己,面黃肌瘦,皺紋橫生,頭發斑白,就像個五六十歲的老妪。層層疊疊的苦意從心底漫上來,苦得她整個人都麻木了。
姜天賜沒空關心失魂落魄的林婉娘,他關心的是姜繼祖有沒有其他兒子。沒有,那他就是姜繼祖唯一的兒子,姜繼祖肯定會管他,以後他就是有錢人家的大少爺。若有,姜天賜臉色蓦地陰沉下來,竟有些攝人。
第19章娘道文女主的女兒19在上海灘死一個……
姜繼祖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各種郁郁,面帶微笑地下了車走進家門。遠遠的就聽到悠揚舒緩的鋼琴聲,是吳婧慧在彈奏,她師從名家技藝精湛。
姜繼祖倚在琴房門口靜靜聆聽,白色三角鋼琴前吳婧慧的溫婉典雅,美好得宛如一幅油畫。姜繼祖身心逐漸放松,這才是他的妻子。
彈奏完,吳婧慧才發現門口的姜繼祖,笑容綻放:“回來了?”
姜繼祖上前,雙手搭她肩頭,溫情脈脈地問:“爸爸還好嗎?”
想起命不久矣的父親,吳婧慧神色微黯:“今天精神還不錯。”
姜繼祖安撫地拍了拍的肩膀,“明天我陪你一起去看爸爸。”
吳婧慧容色好轉:“好啊。”
姜繼祖又問:“今天的藥喝了嗎?”
恰在此時,保姆過來說藥煎好了。姜繼祖便擁着吳婧慧去客廳喝藥。
姜繼祖道:“鶴老先生不愧是業界泰鬥,你臉色比以前明顯好多了。”
吳婧慧:“是啊,我感覺整個人都松快不少。”
姜繼祖握住她的手,柔聲道:“等你身體養好了,我們的孩子就會來了,我有預感。”
吳婧慧面色微紅,不禁伸手撫了撫小腹。她做夢都想要一個孩子,可以她身體狀況真的能有孩子嗎?
姜繼祖伸手覆在吳婧慧手上,成婚以來,他就迫切想要一個他和吳婧慧的兒子,這能增加他的安全感。見到姜天賜之後,他更加想要一個孩子,一個體面優秀的兒子。
翌日,姜繼祖和吳婧慧一起去聖瑪麗醫院探望吳父,關切問候一番,姜繼祖告辭離開。吳父有心曆練他,讓他考察上海市場。姜繼祖也想證明自己,好讓吳父放心把家業交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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