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志松:“好,反正也快回心外了,交流也方便!”
淩萱:“謝謝你的水,很好喝!”
劉志松和尉澹點頭示意後,轉身離開。
淩萱卻身子一軟,靠在尉澹身上:“好累,等我一下,換個衣服就走。”
淩萱換衣服出來,尉澹手裡拿着一瓶剛才一樣的飲料,遞給淩萱。
淩萱有些想笑:“不喝了!”
尉澹攬着她的腰:“剛才不是挺喜歡喝的嗎?一邊喝,還一邊笑得那麼開心!”
淩萱:“尉司長,那是我同事,你怎麼。”
尉澹:“好了,同事就同事呗,我這個人很大度的,走吧,回家吃飯!”
淩萱看着尉澹幼稚的樣子,拍了一下他的手臂,“讨厭!”
路上,尉澹開着車,淩萱閉目養神。
尉澹:“最近有去看老師嗎?”
淩萱:“去過一次,情況不是很好。連續兩次手術,對人的耗損也很大。不過人還是很樂觀的!”
尉澹歎了口氣,沒再說話,淩萱看出他的擔憂。
淩萱:“劉醫生,是心外絕對權威的存在,他作為徐老的主治,會給予最好的治療方案的。”
尉澹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淩萱:“徐老,隻有徐念卿一個女兒嗎?”
尉澹看了她一眼,“徐老還有個兒子,也是外交官,在澳洲。不過工作原因,不能時常探望,而且老師以前也總在國外,父子倆見面的機會并不多!”
淩萱:“哦!”
尉澹看了她一眼:“怎麼想起問徐念卿了?”
淩萱:“說起徐老,就想起她了。去看徐老的時候,一個人待在那個病房裡,即使再開朗樂觀,感覺他還是有些孤獨!”
尉澹沒有說話,淩萱說的他又何嘗不知呢?可即使他再和徐老如師如父,可情感上到底還是和他的子女不一樣的。
徐老做了一輩子外交人,以前長期繁忙的工作,或許不覺得有什麼。如今因為生病不得不停下來時,其實他也不過是個希望在晚年能享受子女承歡膝下,兒孫繞膝的老人。
淩萱:“尉澹,尉澹!”
淩萱的聲音喚回了尉澹的思緒,“沒事吧?”
尉澹搖搖頭,繼續開車駛向可家的方向。
一個星期後,淩萱收到消息,徐老的病情迅速惡化,已經失去意識,搶救後,目前在ICU觀察。
淩萱知道後的第一時間,打給了尉澹。尉澹工作原因,暫時走不開。
早在知道徐老第二次手術的情況後,劉志松對于第三次手術,表現出保守的态度。淩萱知道,第三次手術已經沒什麼必要性了。
淩萱結束門診,趕到心外了解情況。
劉志松:“聽護士說,今天徐老女兒來過,兩人後來大吵了一架,他女兒就走了。沒多久,徐老就開始不舒服。”
淩萱:“還有手術的必要嗎?”
劉志松搖了搖頭,“以徐老現在的情況,下手術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不如讓老人最後的一段路走的不那麼痛苦!”
淩萱:“那徐老現在的情況,通知家屬了嗎?”
劉志松:“醫院多次聯系他女兒,電話都是拒接。外交部聯系人,目前有事,來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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