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早,墨翎一行人心情沉重地朝着聯盟醫學部走去。
當他們快要到達病房門口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正是出來扔垃圾的冠沐軒。
墨翎見狀,急忙上前問道:“老冠,留畫怎麼樣了?”他的聲音中透露出關切與焦急。
冠沐軒默默地看了一眼病房裡,隻見殷沐熙正靜靜地坐在留畫身旁,眼神充滿憂慮。他輕輕歎息一聲,回答道:“情況不太好,他醒來後一句話也不說,既不哭也不鬧,隻是……”
說到這裡,冠沐軒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如何表達接下來的話語。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隻是他一動不動地盯着天花闆,眼神空洞無物,整個人宛如丢了魂魄似的,我們試過各種方法與他溝通,可無論我們怎麼努力,都得不到絲毫回應。”
墨翎和其他人聽完之後,紛紛歎息不已。他們知道,對于留畫而言,過去作為實驗體的日子裡,他被剝奪了自由,無法去追求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情。
如今終于有機會能夠從事自己熱愛的事業時,命運卻又如此殘酷地奪走了他手中的畫筆,仿佛将他與夢想之間生生撕裂開來,讓他從此再也無法完成夢想。
病房裡彌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令人感到壓抑和沉重。殷沐熙憂心忡忡地坐在床邊,目光緊緊鎖定在留畫身上。
此刻的留畫面容憔悴,雙眼無神地凝視着天花闆,似乎失去了所有生氣。他原本靈動的雙手無力地垂落在身側,曾經那隻緊握畫筆、創造出無數美麗畫作的手,如今卻被紗布包裹着。
殷沐熙心疼地看着留畫,她知道,對于一個視藝術如生命的人來說,失去畫筆意味着什麼——那不僅僅是工具的喪失,更是心靈寄托的崩塌。
留畫用畫筆描繪世界,表達内心深處的情感與思考,而現在,這一切都成為了遙不可及的泡影。
他聲音略微哽咽的勸他:“留畫,不管怎樣,你吃一點東西吧。”
留畫直直的盯着天花闆,那雙曾經充滿生機的眼眸如今黯淡無光。
他的嘴唇微微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沒有出任何聲音。
這時,墨翎他們走了進來,看到留畫這個樣子,心情更加沉重。
朝暮看到留畫這樣忍不住說:“留畫,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很難過,但是你要振作起來。”
留畫聞言閉上了雙眼,他仿佛是在逃避這一切,逃避這個現實世界的殘酷,他的沉默讓病房内的氣氛更加沉重,每個人的心中都像是壓上了一塊巨石。
墨翎見此情景,對其他人說:“你們先出去吧,這麼多人在這裡,留畫可能會感到更加不舒服。”
巴斯他們聽後,看一眼留畫,然後點了點頭,默默離開了病房。
水慕藍想陪着墨翎,卻被墨翎眼神示意,他隻能點點頭,然後輕輕地退了出去,輕輕地關上了病房的門。
待衆人都踏出病房之後,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一片甯靜之墨翎靜靜地坐在床邊,雙眼凝視着留畫,眼中滿是無盡的愧疚與自責之情,他輕聲呢喃道:“對不起。”
留畫聞言看向他,虛弱的說:“這不是你的錯。”
墨翎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目光凝視着留畫,輕聲說道:“留畫,我知道是小誤傷了你。這次研究機構明顯是沖我而來,但卻連累你遭受如此重傷”他的聲音略微低沉,帶着無盡的愧疚與自責。
留畫靜靜地聽完,那張原本慘白如紙的臉上竟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并緩緩開口道:“就是以後無法再執筆畫畫罷了。”
他的語氣平靜得如同死水一般,仿佛失去繪畫能力對她來說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誰又能真正理解一個熱愛藝術、視繪畫如生命的人此刻内心深處的煎熬呢?
墨翎聽後握緊了雙手,這時留畫突然開口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兇手是誰了?”
墨翎輕輕嗯了一聲,其實在第一個案件裡他并不能确定兇手是誰,可是在科技館的案件裡,他看到了正副館長被鐵鈎釘在牆上,他們當時的傷口當初齊楠的傷口一模一樣。
他很難不懷疑其中一個兇手是o,可他又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所以才會在科技館一案時催他畫畫像。
留畫見墨翎承認了,他垂下眼眸,然後說:“我已經畫出畫像了,就在畫像室的桌子上。”
墨翎微微颔,表示同意,緊接着說道:“你安心靜養,不必擔心其他事情,我們一定能夠尋得那處研究機構的下落。”留畫輕聲應和着,墨翎便站起身來,轉身離去。
待他漸行漸遠,偌大的病房内僅剩留畫孤身一人。
留畫凝視着被層層紗布纏繞的雙手,淚水終于無法抑制地奪眶而出,順着臉頰滑落。
他緊咬嘴唇,試圖克制住内心洶湧的情緒,但終究還是失敗了,那低低的嗚咽聲,仿佛是從靈魂深處傳來的悲鳴,在這寂靜的空間裡回蕩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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