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明姝有種猛然間回神的呆萌感,随後她輕聲問:“不是感情的問題,那他為什麼那麼有儀式感的珍藏一個人的畫作啊。”
緊接着阮明姝像是靈光突然乍洩般地醒悟道:“這該不會是她母親遺留的作品吧?如果是那樣,我剛說的話也太不禮貌了。”
“不是。”駱楊輕松地回答,這讓阮明姝緊縮的心髒突然間輕松了下來,可駱楊話鋒一轉,突然又說道:“如果是他媽的畫霍少也就不至于這樣了,那是她死去妹妹的畫。”
“啊?”阮明姝突然震驚的咋舌,背脊原本冒出的冷汗此時仿佛頃刻間凝結,除此以外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瞬間顯現。
車内瞬間安靜,靜得隻有引擎和發動機的聲響。阮明姝後知後覺地抿緊唇瓣,原本帶着澀意的眼眶突然間就通紅了,緊接着開始濕潤,吓得駱楊忙不叠吼道:“你别哭啊,我最不會安慰姑娘了。”
聞言,阮明姝忙不叠吸了吸鼻子,右手擦眼淚,可壓根就擦不幹淨。
“這件事兒啊霍家就不讓往外說,所以外頭的人都不知道也正常,還有就是你着了秦姨的道,也不知道你哪裡冒犯了她。”駱楊是個碎嘴子,一說起來就嘀咕個沒完。
阮明姝癟了癟嘴,突然就有點兒想擡頭呈45°仰望天空猛虎落淚,光聽駱楊講這件事她就覺着心髒被揉搓過一樣,她無法想象霍淵是怎麼經曆的。
“霍爺的妹妹我沒見過,但聽霍爺的哥們兒說那姑娘琴棋書畫那是無一不通,最後還考上了最好的美院,甭管是老師還是同學都覺得這姑娘是神仙。”駱楊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眸閃爍着光。
雖然她沒見過,但從别人的描述中,他能知道霍爺妹妹到是有多神仙,因為光看着霍爺跟她的合照就已經夠驚豔的了。
“人間才女啊,那她為什麼會消香玉隕呢?”阮明姝輕聲問,雖然眼前人是駱楊,但她還是小心翼翼,生怕觸碰到别人難過的地方。
駱楊感慨一聲帶着無限惆怅,他情緒低落地講述着:“霍爺父母離異得早,霍爺跟随父親在老宅,妹妹跟着母親。至于為何離婚,那是因為霍少父親受不了自己妻子老是猜忌自己,疑心病太重。”
“本來就是因為商業關系才走到一起的婚姻能有多牢靠?離婚鬧得不歡而散,兩方都在争奪霍少的撫養權,為的都是誰也不讓着誰。”
阮明姝想象着那個畫面,原本晶瑩透亮的眼睛倏而暗淡下去,她低聲喃喃着像是在自言自語,“那他們誰都不要妹妹嗎?姑娘不是最貼心了嘛,大人的眼裡孩子到底是什麼啊……”
“當時隻有霍少關心着自己妹妹,後來法官的判決下來後,霍少被霍家的人帶走,妹妹自然就跟着夫人。”
“後來呢?”越逼近真相,阮明姝就有種難以忍受的無力感蔓延着自己的四肢百骸。
駱楊扯了扯唇角,笑容要多慘淡有多慘淡,他輕嗤道:“判決不認也得認,到底是霍家人有手段啊,後來某天,霍少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聽聞自己妹妹死于自殺,具體發生了什麼無可得知,隻有霍少和他媽知道吧。”
“不過,我倒是知道一件事,那會兒霍少在英國讀研,他跟妹妹約定過完暑假就在英國團聚來着。”駱楊可惜地說了句,随後右手顫顫巍巍地胡亂抹了把眼尾的淚痕,動作很快,生怕坐在後頭的阮明姝發現似的。
“……”
車廂裡靜悄悄的,隻有阮明姝一下又一下吸鼻子的動靜。駱楊看着後視鏡裡鼻尖通紅的小孩,他拍了拍腦門突然有些後悔地說:“我是不是跟你說得太多啦?”
“其實這些事都過去了,如果沒有今天這茬,我估計都快忘了。”駱楊多嘴了一句。
聞言,阮明姝心裡更加自責萬分,察覺到自己說話太過刻薄的駱楊忙不叠出聲緻歉:“我沒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想表達什麼,謝謝駱楊哥。”阮明姝望着不遠處的璀璨燈火,心裡在細想着霍淵許許多多的一瞬間,他接到那通“死訊”的電話時該有多掙紮啊。
就像她高中那年去班主任辦公室交作業,卻聽到許多老師同班主任商量着如何把她父母親的意外事故告訴她一樣。
望着對無盡黑夜的未知恐懼,阮明姝遲疑地對駱楊說:“駱楊哥,要不然還是麻煩你送我回去吧。”
她得向霍淵道個歉才行。
第7章掌中[捉蟲]
再次回到燈火通明的别墅阮明姝有點兒不敢踏入,正當她走進院内還未走入室内時,裡頭秦姨的狡辯聲由内至外傳了出來,她的聲音尖細,話裡話外把所有的髒水往阮明姝身上潑,“我跟明姝小姐說過最裡面的那間畫室不能進,可她非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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