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真的很不喜歡子蘇,也很讨厭這個人看着莊容,可他又想知道這兩人究竟是在搞什麼鬼,于是也就沉默了下來,安靜地瞧着。
子蘇不知時若的心思,他低眸看着莊容,片刻後才出了聲:“師兄你醒醒,師兄......”
師兄?
時若聽着子蘇的輕喚愣了片刻,輕挑着眉顯然是沒想到這人會喊出這話來。
他可是記得子蘇之前最顧忌别人喊莊容師兄了,怎麼這會兒自己到喊起來了。
滿是不解之下他又看向了碧淺仙子,見仙子也毫無芥蒂,就好似子蘇喊師兄已經多次了一般,這讓他越發疑惑了。
輕喚聲持續了好一會兒,可昏迷中的莊容卻仍是沒有半分動靜,眼角的清淚還在不斷地落下,就好似昏迷之中見到了什麼令他心碎的一幕。
子蘇見狀擡起了頭,看向了碧淺仙子,道:“不行,到底發生了什麼,白君的心魔不是才發作過嗎?就是這病牽連也該是下月了才是,怎得還會這樣?”
“我想應該同那人有關,今日是那人死的日子。”碧淺仙子說完後又命弟子去準備東西,既然喚不醒隻能強行去喚了,又道:“不能讓他繼續睡下去,遲早醒不來。”
随着她的話音落下,子蘇氣得一掌落在了軟榻上,惱着聲道:“又是他,人都死了還陰魂不散的折磨白君,月月都這樣,不是心魔入體就是靈識封閉,真恨不得再殺他一回!”他說着氣得越發厲害了,瞧着莊容的眼眸也是赤紅一片。
碧淺仙子一聽無奈地歎了一聲氣,瞧着莊容時隻覺得心疼不已,可卻也毫無辦法。
心病隻有讓他染病的人才能醫,可人都死了,又怎麼醫。
以往還能讓同時若聲音相似的子蘇來将人喚醒,可這終究不是能長久的,現在可不就是了嘛,根本喚不醒。
若是尋常昏迷也就罷了,偏偏莊容這是封閉自我,若不醒來怕是永遠都醒不來了。
同心魔比起來,她到甯願是心魔發作,至少隻要壓制下來就好了,可昏迷卻是誰也幫不了,隻能靠莊容自己走出來。
這般想着,她又歎了一聲氣。
到是守在邊上的時若有些愣了神,雖說一開始還有些不解,可聽着這兩人七七八八的談話大約也猜到了什麼。
原來,今日是師兄歡喜之人的忌日。
今日是二十,所以玄天長老說的二十發作也是因為這個嗎?
他看着莊容眼角的清淚,隻覺得心尖疼得厲害,不僅僅疼着這人不過隻是一個日子就昏迷不醒,更多的還是因為原來自己同師兄已經離得這麼遠了。
這時,他突然有些想念當初被莊容纏着鬧着的日子,雖然吵了一些,可卻極其令人舒适。
明明自己同師兄才是最親昵的人,明明自己才是,不甘。
他很不甘心,不甘心着自己同莊容已經這麼遠了。
想到這兒,他低身靠在了莊容的面前,指尖撫上了他微紅的眼角,笑着道:“師兄在這兒睡太涼了,弟子陪你回雲鶴峰,好嗎?”輕聲細語地說着,說着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話。
其實,他現在真的有些後悔方才自己急着要離開,若自己不急着離開而是同莊容說說話,興許這人就不會又想到别的什麼事。
果然,當時就說過不該管陸蘇的事,一回兩回,回回都出事,就不該多管閑事。
可此時就是再後悔這些事也已經沒有辦法了,抱着人就打算離開藥閣回雲鶴峰去,可卻被攔下了。
“将人放下!”子蘇看着時若的動作,伸手就将他給攔下。
從進門開始他便注意到了時若,可因着莊容的原因所以才沒有出聲說道,但現在卻看到時若要将人帶走,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不過他的阻攔,時若那是半分都沒有瞧在眼裡,更甚至他連碧淺仙子都有些不喜,簡直同庸醫一樣。
人昏迷了,竟然是找個無關緊要的子蘇過來喚醒,當真是無稽之談。
可他什麼都沒有說,而是冷眼看着子蘇,道:“讓開!”
“我若說不讓呢!”子蘇聽着時若的話冷哼了一聲,下一刻更是伸手去奪。
時若見狀哪裡會讓他得逞,抱着人側過了身,直接躲開了子蘇的動作。
第一回莊容暈過去時,他隻能看着人被子蘇抱住,這第二次怎麼可能還會,甚至起了動手傷人的念頭。
可還不等他出手,後頭卻傳來了聲音,是去取東西的碧淺仙子。
“你們做什麼!當這裡是鬧市嗎!”她厲喝着出了聲,看着兩人的目光也都是怒意,顯然是被氣着了,又看到時若抱着人,冷聲道:“還有你,抱着人做什麼,還不快放下,是不是嫌這兒還不夠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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