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嵋姓師弟聽着這話愣了一會兒。
不過很快他清楚什麼意思了,學着莊容平日裡的模樣低下了眸,漂亮的鳳眸裡邊染上了一抹紅暈,晶瑩剔透的清淚也在瞬間落了下去,楚楚動人。
他哭着往玉文博的懷中倚了些,委屈着道:“玉師兄......”
這一聲低喃輕柔不已,那一瞬間竟是像極了莊容。
玉文博瞧着這一幕不再同方才那般冷然,輕哄着吻了吻,道:“乖,莊師弟莫哭,這就給你,哭得都我心疼了。”說着才抱着人躺在了地面,一遍遍的喚着莊容兩字。
林中很快被這低低地清音所環繞,裡邊兒而夾雜着哭聲,久久不曾散去。
相較于竹林内的親昵,留在水雲長老院中的兩人卻顯得柔和許多,甚至半分也不知那兒發生了什麼,就這麼站在門口等着水雲長老出關。
但因着莊容總是回眸,惹得邊上的弟子好奇不已也跟着紛紛回眸。
時若見狀也隻得繞着去了距離莊容較近的位置,這才止住了他回頭的動作,很是無奈。
真是個傻子。
不過莊容好似半分也未将他的無奈瞧進去,而是挪着步子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他的邊上,伸着食指輕勾了勾他的手心,鬧着。
“别鬧。”時若一把攥住了他胡亂作為的指尖,笑着道:“方才還說着讓我别在外頭鬧你,現在自己反而不聽話了,恩?”
他可是記得莊容剛剛還哭着讓自己别再外頭胡鬧,結果他自己反而還鬧上了。
莊容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嘴角微仰笑得越發喜悅了,側眸低低地喚了一聲,“阿若。”
“還喚,真不怕别人聽着。”時若一聽他喚自己越發無奈了,可偏偏這會兒他還做不了什麼,隻能捏了捏掌心下的手讓他收斂些。
可這人好似是知曉了自己什麼都不能做,竟然越發的大膽,美眸中的笑意極深。
眼見這傻子要去解自己的腰帶,他一把将人往自己的身前攥了些,用衣裳遮去了他的手同時鬧着與他十指相扣,這才笑着看向了身側的人。
莊容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吓着了,動了動手想要掙脫可卻被扣的更緊了,下意識看向了四周。
見周圍站滿了弟子,一個個互相交談着偶爾也會看過來,隻以為他們是在談論自己驚得面色都紅了起來,這才低下了頭不敢動了。
“現在知道羞了?”時若看着他低頭臉紅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又道:“還鬧嗎?”
莊容聽着這話哪裡還敢鬧,輕咬着唇瓣搖了搖頭,眸色也紅潤了些,漂亮的厲害。
而他們的動作落在後頭弟子眼裡卻是平靜如初,不過是同尋常弟子一樣站的稍稍近了些,殊不知兩人親昵的十指相扣着。
可惜莊容半分也不知,還以為各個都看到他鬧着時若玩兒,羞得連頭都不敢擡,甚至想要藏到時若的懷中去。
又玩鬧了一會兒,直到玉文博的聲音傳來才散去。
時若也在這時松開了莊容的手,雖然很舍不得但也知曉分寸,至于思緒卻一直繞在莊容的身上。
不過偶爾他還是會去看玉文博,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大師兄,都兩百年沒見了到是同以前一樣對莊容很是關心。
也不知是不是這玉文博站的離莊容有些近,以至于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時若也是聞着了。
那氣息聞着不像是尋常的香料,倒像是兩人情、愛後留下的,而裡邊兒還帶着一抹淺淺地蓮香,聞着竟是同自家傻師兄身上的蓮香有那麼些許相似。
這讓他有些疑惑,玉文博剛剛離開就是去做那種事嗎?
還是說自己聞錯了?
“水雲師叔還未出來嗎?”玉文博并不知時若心中猜忌,隻擡眸看了一眼緊閉的殿門,呢喃着出了聲。
随後他又收回了目光,這回卻是看向了莊容,本是想出聲說些什麼可卻見莊容的眼中還殘留着一抹未散去的紅暈,恍得他想起了林中從嵋姓師弟眼中看到的紅暈。
這一瞬間他覺得方才同他在林中纏綿的就是莊容,這微紅的眼眸方才還在他身下哭個不停,醉了他的心房。
“玉師兄?”莊容瞧出了他的異樣,疑惑地喚了一聲。
玉文博也在這一聲輕喚中清醒了過來,他看着眼前人擔憂的模樣,笑着道:“可還疼,擾着你了吧。”說着便伸手撫上了莊容的鳳眸,好似要将上頭的清淚抹去。
這一舉動惹得莊容疑惑不已,他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入了時若的懷中,這才道:“玉師兄你說什麼?”
“恩?”玉文博一聽這話終于是清醒了,伸出去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好半天後才笑着道:“抱歉,這幾日事有些多,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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