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也變了,由柔媚變得冷硬,“藤原一郎,榮王府過壽的事情都準備好了嗎?”叫做藤原一郎的日本人恭謹的彎下腰,“都準備好了,詳細的計劃已經放在了您的桌子上。”他微微擡頭,目光極冷,似是一把鋼刀的利刃。金顯蓉點了點頭,大步走了進去,還在維持彎腰行禮的男子起身跟了過去,他的眉骨處,一道長疤橫亘,赫然是那日在火車上戴黑色禮帽的男人。就是他在追殺拿金印的青年!謝襄急忙往後退了一步,吃驚于自己的猜測果然沒錯!自從佐藤一夫消失後,日本商會就換了新的會長,這位會長極其神秘,從來不在公衆面前露臉,但仍是有記者拍到了一個模糊的背影。早飯時,紀瑾曾拿着報紙感歎日本商會的會長竟然是個女人,不過卻被朱彥霖駁了回去,那得什麼樣的女人才能當時日本商會的會長?沒準膀大腰圓,長了胡子呢。當時謝襄直當作笑料一聽而過,如今看來,這位會長不僅是個女人,還是個美人。可是金顯蓉看起來并不像是日本人,況且又同和沈君山在英國留學,她究竟還有什麼秘密沒有被發現呢?滿懷心思的回到了宿舍,手剛搭在門把手上,門就被人從裡面推開,李文忠鼻青臉腫的走了出來,頭發亂糟糟的,鼻子還在緩緩流着鮮血,他瞪了謝襄一眼,扯到了眼角的傷口,嗷嗷叫着跑走了。宿舍裡一片雜亂,東西都被丢在地上,桌子也被撞歪了,是打鬥的痕迹,顧燕幀翹着二郎腿坐在屋内正中間的凳子上,一臉怒氣,謝襄看了看他身上平整的衣服和他那張白淨的臉,得出判斷,看來這是一場單方面的虐打。謝襄隻顧着打量他,一時呆立在門口。走廊裡靜悄悄的,屋子裡也一樣安靜。衛生間的水龍頭沒有擰緊,連着落下好幾滴水,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顧燕幀從頭到腳都是不爽:“你怎麼看的家?我才走幾天,床都被人占了!”謝襄回過神,忍住沒有理他,直接走進屋子坐在床上整理被子。顧燕幀何時忍得住過,“喂!我跟你說話呢!”謝襄仍是不為所動,依舊低着頭忙着疊手裡的被子,她最近少有這樣冷硬的一面,顧燕幀眼珠一轉,笑嘻嘻的湊到謝襄耳邊大聲喊:“謝襄!”莫不是瘋了!謝襄做夢也想不到顧燕幀居然敢在學校喊她的真名,拿起枕頭反手就向身後那人砸了過去,顧燕幀一把抓過枕頭,緊緊抱在懷裡。得了謝襄的枕頭,顧燕幀得意洋洋,又重新坐回了那張椅子上:“你倒是繼續裝死啊!”謝襄氣的喘粗氣,埋怨着:“你有毛病啊,門還沒關上呢。”顧燕幀看了一眼門的方向,想到隔壁就住着沈君山,心裡一股寒氣騰地冒了起來。他突然收起了笑容,變得一本正經了起來。顧燕幀認真的看着她,一半臉埋在枕頭裡,語氣說不出的怪異,“謝襄,老實說,你是不是和沈君山好上了?”他剛才說什麼?謝襄覺得手癢。“我懶得理你!”自己最大的錯誤就是壓根不應該搭理這個神經病。“你默認了!”顧燕幀的黑眼睛都有些發直,突然從凳子上跳了起來。他何曾如同今日這般患得患失過,很想把謝襄逼到某個角落惡狠狠的逼問,忽然想到之前得罪謝襄的種種後果,默默的歎了一口氣,把枕頭抱的更緊了一些。“别廢話了,你把屋子弄得這麼亂,趕緊收拾收拾。”謝襄想要轉移話題,這麼愚蠢的問題,她真的不想回答,顧燕幀的腦子裡究竟每天都在想些什麼?顧燕幀跟在謝襄後面,她挪一步,他便跟一步,嘴裡還絮叨個不停,“你在我身邊居然還能看上别的男人,簡直就是對我的侮辱!他長的有我帥嗎?身材有我好嗎?有我這麼風流倜傥,博學多才嗎?家裡比我有錢嗎?”他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這些,實際上心裡都酸的冒泡了,連語氣都是極盡全力武裝出來的,嗓子幹巴巴,胸膛裡更是空蕩蕩。“你有完沒完啊?”謝襄有些不耐煩,咬着牙,她心裡委屈,連聲音都打了顫。顧燕幀一肚子的邪火沒地方撒,“沒完!他有什麼好的?小鼻子小眼兒的,長成那個樣子,一天冷冰冰連個笑紋都沒有,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錢一樣,你眼睛是不是有問題?”顧燕幀伸出手在謝襄眼前晃了晃,忍得眼睛發紅,喉頭發哽,“瞎了?”吃醋的顧燕幀顧燕幀的語氣雖兇,聲音實在是有些過于委屈了。謝襄回身,實在是不明白他怎麼就和沈君山過不去了,人和人就不能好好相處麼?正想質問他,卻看見沈君山正站在宿舍門口望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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