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會信你嗎?你巴不得我倒黴以為我不知道?”姜怡甯如今看誰都想要害她,尤其見不得長安一幅施舍的嘴臉替她想辦法,“那個副将是怎麼回事?我會泅水,我用得着他來拉我?根本就是其心可誅!”
“既然知道,那還氣什麼?”長安或許是真站着說話不腰疼,方才你黑臉副将在園子裡嚷嚷了那麼好半天,司馬家的人沒敢冒頭,長安就知道不會有事,“這件事兒,司馬家決不敢宣揚出去。”
“不是你,你當然這麼說!”姜怡甯氣得直接從榻上奔下來就打長安,“瞞着就不會露出風聲嗎?若人有心打聽,我這事兒照樣是個疙瘩!”
“那不然如何?放着不管?”長安被她吵得腦殼兒疼。
“你敢不管我!”姜怡甯嗓子尖利得能突破天際,“你敢這般對我,我定然會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胡攪蠻纏的,長安就是有再好的脾氣也能被磨沒,何況長安就是個暴脾氣。此時也懶得跟她吵,甩開撲到身上的人轉身就走。
長安力大如牛,若扔姜怡甯,就跟扔小雞子似的輕易。兼之姜怡甯氣狠了,本就站不穩,這麼被長安推了一把,直接就一頭磕在了床榻的踏闆之上。
等長安回過頭,姜怡甯抓起地上的鞋子就砸。
暴脾氣的長安當真被她惹火了,丢下一句我去找司馬家的人來,開了門便出去。
另一邊,得到信兒的司馬家女眷匆匆趕過來。領頭的司馬家長媳黃氏,臉色煞白。她們如今是進京頭一回置辦宴席,可是小心又小心的。可誰知頭一回就出了這麼大一樁事兒,這往後誰還敢來司馬家做客?
黃氏心驚肉跳,就盼着下人懂事兒,這件事能當場捂下來。
走得飛快,在半道上正巧撞上過來找人的長安。黃氏一把抓住長安的胳膊,連忙往旁邊走出去幾步,壓低了嗓音就問姜怡甯的情況如何。
這可真是她們司馬家失職,客人出了大事兒,做主人的來得也不及時。黃氏此時後背已然濕透了,可再是尴尬狼狽,也得問清楚緣由。長安反正就是來找她的,自然沒道理含糊。于是把事兒大緻說出來,猜測也沒瞞着。
黃氏一聽就知道蹊跷,不必長安特意提醒她也會查:“郡主大可放心,今兒這事兒隻會爛在肚子裡,不會有别家知道。”
這樣最好,省得鬧出來,她也要負連帶責任。
“姜姑娘如今人可是在西園?方便我們一道兒過去麼?”黃氏是當真覺得對不住,一路上賠禮道歉的話就沒少過,“這件事,我一定給姜家一個交代,郡主請放心。”
兩人說着話,就到了西園的客房。
一路上的下人該打發的打發,到了客房,就剩下司馬家的幾個女眷和幾個伺候的婆子。屋裡發瘋的姜怡甯經過一場砸鬧,已經冷靜下來。此時聽那動靜,似乎在裡頭沐浴更衣。長安與黃氏對視一眼,耐心等裡頭收拾妥當。
約莫過了一刻鐘,客房的門才從裡面打開。姜怡甯的小丫鬟紅着眼睛上前行了一禮,請外頭等着的人進去。
長安歎了口氣,擡腳走了進去。
姜怡甯端坐在床榻之上,兩隻眼睛腫得不能看。小丫鬟正拿着熱帕子替她敷眼。姜怡甯看到黃氏幾個司馬家的女眷進來,繃着臉點了點頭。
黃氏也沒計較她這時候的冷臉,疾步上前便噓寒問暖起來。
說來說去,還是司馬家做得不妥當。别的不多說,就光副将為何會出現在後院這一點,司馬家就如何都說不過去。黃氏不想把這件事往司馬嬌嬌身上想,但這種事兒,也隻會是那個嬌慣的沒了形狀的丫頭能幹得出來。
看了眼眉頭緊蹙的長安,她心知若這事兒真是司馬嬌嬌做的,那十之八九沖這位郡主來的。心裡頭驚疑不定,黃氏面上半點不敢露出來。
“姜姑娘,你且放心,這件事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黃氏看着姜怡甯,隻恨不得拍了胸脯保證,“那位副官,我屆時會跟老爺子提。調離京城,決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姜怡甯本是憋着一股火在聽,聽到最後一句話擡起頭:“立即調離京城!”
“這是自然。”黃氏是個爽快人,一口應下。
姜怡甯這才破涕為笑。
安撫好了姜怡甯,黃氏很是松了口氣。她擡頭看了眼長安,想着既然安撫住了,今兒這件事幹脆就雙方通個口氣兒,捂得更緊一些。司馬家這回下人辦事牢靠,發生的當下就給死死攔住,沒叫這事兒鬧個滿城風雨。
黃氏想想還是覺得對不住,又寬慰了姜怡甯幾句,立即吩咐下去徹查。
姜怡甯低着頭,不知在琢磨什麼,又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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