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好一個是我。
暴雨傾盆的世界裡,他音質低沉,又比在床上時溫柔,榮嫣即刻淪陷,膩在他懷裡用得意的餘光瞥詹天晴。
隻見詹天晴一開始得意的嘴角即刻換了樣子,謹慎無比地稱呼了一聲季先生。
季先生與她對視了幾秒,這幾秒榮嫣因為角度而無法看見他目光,但詹天晴的臉色直接由粉轉白被她瞧見了,心笑,即使将離職,季先生的權威依然不容挑戰。
她安心地摟住他後頸,這個動作無需她直言,男人立即攔腰抱起她,在雨中轉了半圈,背對着那座讨厭的房子,榮嫣才對視進他眼睛裡,漆黑深邃的一雙眸,專注隻瞧着她,仿佛在瞧着他的全世界,榮嫣笑了,又擡眸望發現兩人頭頂一把巨大的藍色傘,将如注的雨線擋在外頭。
“這是我助理,以後有事讓他做。”他向她介紹。
榮嫣睨着傘邊緣下站着的高大沉默的年輕男人,不好意思地一臉紅:“你好。請往裡面多站一些。”
那男人一點不似傳統西裝革履的助理,穿着一身黑色休閑衣物,褲腳和手口都比較寬松,這天冷,他穿地也單薄,隻有外套裡面的高領衫堪堪遮到下颚處,将脖子籠罩的嚴實,一張臉瘦長,高鼻大眼,然而那眼睛一點不生動,像英國的嚴冬,黑地令人發憷。
“你好……”對方打招呼。
然而話音落後榮嫣就皺眉。
“他叫賈斯汀,聲帶受過傷,以後溝通有點麻煩,他會用紙寫給你看。”
“沒關系。”榮嫣表示不介意,她眸始終不擡盯着新助理看,忽而感覺頭頂一道陰沉沉的視線落下來,立即回光返照一樣地收回視線,往上笑嘻嘻地瞧他。
隻見男人果然生氣了,對她讨好的眸光視而不見。
榮嫣發現自從來英國後這家夥占有欲可怕,就連晚上睡覺都得頂在她身體裡,她覺地好害羞,她一直就是很慫的女人,季宴洲也一直很照顧她,可來英國後他感情直白,不懂委婉為何物,說要就要,如果她說累了必定換來一陣疾風暴雨,所以榮嫣發現了女人的三寶一哭二鬧三上吊在來英國後的季宴洲眼裡失靈了,他還戳破她,說她明明很喜歡……
所以他就不懂女人口是心非是天性這個道理,害地榮嫣想起來就羞惱。
這時他又展現占有欲,她表面覺着惱,可心裡真的被他看透,她喜歡死了,于是,随意地晃動起雙腳增加橫抱的難度,暗罰他。
她正旁若無人玩得歡,忽然,鞋底泥點啪嗒啪嗒兩聲甩去了什麼地方,隻覺得抱着自己的那副身體猛地一僵,似乎就連身後的詹天晴和撐傘的賈斯汀都瞧到了這一幕——她把鞋上泥點甩到了他臉上。
詹天晴沒看到污點甩上去,但有注意到榮嫣亂踢的腿,她雨鞋底泥濘,這麼做的後果可想而知的要污染他。
她覺得榮嫣死定了!
而賈斯汀也如臨大敵,握傘柄的手關節紛紛咯吱作響,為可能發生的戰鬥做準備。
這兩人都知道以季宴川身份存在的男人是多麼憎恨自己被污染,他曾經半醉半醒中因此誤傷一個女人的脾肺,對方後半生都殘了,隻因在他唇上吻了一口。
此刻,這男人臉上表情僵硬,瞳孔也不正常放大,瞪着虛空中的一點,仿佛受到重創。
而這重創後的步驟必是殺人複仇……
“對不起昂,不生氣,不生氣,”榮嫣突然捧着他臉揉來揉去,“小洲洲别生氣,我給你擦掉,好了,這樣子就幹淨了,再親一口行嗎?”
她揉到後來自己也大笑,又往他肩上拍了一掌:“快回家啦,我湯還要煲上!”
于是詹天晴不可思議地瞟到那個男人僵硬的背脊逐漸恢複,而後抱着榮嫣于大雨中快步離去,漸漸消失不見,她懷疑自己看錯了。
這還是她伺候了快十年的季宴川嗎?
……
回到家,榮嫣立即換鞋子換衣服,轉到廚房,技術純熟的一頓操作。
先将豬筒骨去血水,在放煲湯鍋裡煲兩個小時,她看手表,兩個小時後都快六點了,希望季宴洲不會覺得餓。
正忙着呢,忽然覺着背後有一道冰冷的視線,她吓地一轉身,看清來人,松一口氣,“賈斯汀?”
賈斯汀眉頭深深皺起,不贊同地搖頭。
“哈?”榮嫣為難笑,“那個,你說什麼?”
大概天氣太過惡劣,要派一名精英管家實在有點為難,所以,對方才派了一個不會說話,也不怎麼周全,隻喜歡冷着一張臉更像一個保镖一樣的人物過來。
榮嫣艱難地和對方溝通着,并擡手示意他口袋上的筆,讓他寫。接着才想到,對方隻是聲帶受損并不是聾子,隻好善意大笑着說,“你用筆吧,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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