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點稠,他甩了兩下勺子,還是有不少面糊粘在勺子上。
熱氣騰騰的鍋炙烤下,冒出了白霧,青年男子連忙用刮闆刮平。
隻是手勁不太均勻,刮了幾下,也沒能勻開。
“沒事,我能找平。”他一邊給自己解釋一邊用刮闆想盡辦法把煎餅攤成圓形、不漏的,但顯然,有點失敗。
“加腸不?”
“加。”
“要雞蛋不?”
“要!”
“要雞蛋不?”
“要!”
“雞蛋要幾個?”
“要!要!切可鬧!”
姚廣凱和付康對視了一眼。
“擱這玩說唱呢?”
“他說一句要,攤主加一個雞蛋,現在已經五個雞蛋了!”
“這哪裡是煎餅果子,分明是蛋包餅。五個雞蛋,還有考場,還有辣條,唉呀媽呀,真香!”
“看來沈先生和我們沒啥區别,都是喜歡吃煎餅果子,我也想吃!”
沈莊這邊盯着攤主,看着他費勁拔叉的把煎餅翻個面,開始刷醬。
攤主急的滿頭大汗,問道:“蔥花香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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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
攤主拿着酥脆炸餅往煎餅上一放,然後想盡辦法給沈莊卷起來,遞給了他。
“二十塊錢!”他長舒了一口氣,似乎是完成了一項偉大而艱巨的任務。
不過沈莊卻沒先付款,而是聞了聞煎餅果子,放在旁邊的人行道護欄上。
嗅嗅聞到味,立刻從袖口裡鑽出來,趴在沈莊的手臂上,小鼻子抽動着,跑到護欄上抱着煎餅果子就啃。
沈莊微微一笑,說道:“再給我來十個雞蛋的!”
攤主:“……”
于是這位煎餅俠隻能全神貫注地重新開始攤煎餅,一不小心蛋殼還落到了煎餅上面,他慌忙用鏟子去拾起來,卻不料把餅戳了個大窟窿,想補救,窟窿卻越來越大。
攤主慌張的,汗水差點滴落在煎餅果子上。
沈莊微微一笑,說道:“别着急,畢竟你專業也不是賣煎餅果子。”
“攤煎餅和當卧底一樣,最重要的是要圓滑,不能讓人看出破綻來!”
“你在這盯了這麼長時間了,對面這兩天有沒有神色可疑的人出沒?”
“沒……”攤主下意識地回答了一句,卻立刻意識到不對勁,手裡的動作也停了下來,說道,“你是誰?”
“動作不要停!”沈莊提醒他道,“别緊張,是廖局長和我說的。”
“這個國外情報站你們盯了很長時間了,随時能收網。”
看到旁邊嗅嗅抱着煎餅果子吃的正歡,攤主睜大了眼睛,仿佛想到了什麼,不可思議地問道,“您……是‘飼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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