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慎一聽這話,即刻就開口說道:“皇上如此有心,微臣和芸薇都是銘感于心,既如此,那微臣自當遵命,隻不過宮中太醫睡好,可是微臣深知一人,醫術了得,百姓對其醫術贊許有加,堪稱當世神醫,若能得皇上首肯下旨命其為微臣診治,必然事半功倍,微臣的腿疾也能好的更快些。”
玉子書聽着心中已有一個答案,旁邊的君墨寒當然也能猜測到幾分,但還是問道:“不知,皇叔所指是何人?”
君慎徑直說道:“那便是丞相大人的長子玉子煊,此人醫術可以說是神乎其技,皇上以為如何?還是說此事須得問過丞相大人的意思才好?”
這話落定的同時,君慎視線便移到了旁邊玉鲲的身上!
第060章一定要讓他身敗名裂
玉鲲在對上君慎的視線的時候,正欲開口回應,但玉子書倒是先行說道:“皇叔如今倒是覺得太醫院的太醫都不好,竟然還能瞧得上本宮大哥的醫術?”
“皇後娘娘說笑了,怎麼能瞧不上呢?”君慎凝聲對着跟前的人說道:“想來,這盛京城中沒有人會不知道他玉子煊的醫術吧,太醫院的太醫醫術雖無話可說,但比之玉子煊,那可不在同一個層次,隻是不知……”
玉鲲凝然一句,順勢接在君慎這停頓的話語之後,“南陽王這話說的,正所謂是‘藥度有緣人,醫術治病之說,還得講究緣分,本官這大兒子素來醫人治病并不似太醫院這般對症下、藥,而是多‘劍走偏鋒,南陽王身份尊貴,隻怕要有什麼差池的話,那可不妥了。”
君慎沉聲回應道:“這又有何妨,本王久居南境,見過的風雨何止這一絲絲,腿疾乃是頑症,既然如此,‘劍走偏鋒用非常之法,也許就會有奇效,還是說,丞相大人覺得讓令公子來本王府邸為本王用藥是為難!”
玉子書坐于高位,聽到這話,在看到那邊他父親的神色,迅速之間,道:“皇叔此言差矣,本宮這哥哥素來替人治病有一個怪毛病,憑誰什麼身份都不曾更改過,就怕皇叔不受用。”
“自古有能耐的人才會讓人遷就,也值得遷就,皇後娘娘越是如此說,越是足見其醫術超群。”君慎冷然說道。
站在旁邊的夜鴻衍看向君慎,也能猜測到,君慎是想讓玉子煊去南陽王府,以此找到機會來做點什麼,畢竟,此刻想要從皇後的身上找補回來是不能了,那便從旁的去找回來。
“皇後娘娘這借口似乎有些過了,微臣倒是沒有聽聞過,皇後娘娘的兄長在治病之時有過什麼怪毛病,隻知這京城百姓對其稱贊有加,莫非是微臣孤陋寡聞了?”
玉子書一猜就知道,夜鴻衍定趁機站出來挑撥,“那,大将軍可聽聞過,京城之中的達官顯貴稱贊過本宮兄長的醫術?”
“這……”
“本宮兄長隻是一名遊醫,并非如太醫院在冊的禦醫,也不同那些坐堂大夫,治病救人全憑自己一時好惡,若定要他出手醫治,那得看此人誠意如何。”
“誠意?皇後娘娘覺得南陽王會付不起診金!”夜鴻衍順勢說道。
玉子書冷笑,“大将軍真會開玩笑,當然不是,而是這付診金的方式有些特殊,若此人一窮二白,而他又身患重疾,那此人必得将自身的性命交出來,好與不好,都得聽天由命,像皇叔這樣身份的,那就得皇叔自己權衡這腿疾價值幾何,先奉上診金,本宮兄長自會根據皇叔給出的價碼對症下、藥,當然值不值得,全憑付診金之人的選擇。”
“原來如此,若能治好這腿疾,就算是萬金之數又能如何。”
“萬金?”玉子書咧嘴一笑,“也對……”附和一聲,目光直接就落到旁邊的君墨寒身上,就君墨寒的反應,已經是清清楚楚的擺在那裡了。
一時之間,事畢,終是朝堂散去,君墨寒随即就已經起身從這金殿離開,玉子書倒未着急,而是在那百官退下的同時,讓他父親在此稍後。
殿中,此刻便隻剩下他父子二人而已。
玉鲲看向玉子書,“南陽王今日上朝擺明了就是為昨日靈舒郡主在皇後你那受了委屈,所以才上朝讨個說法……但是,那君芸薇居然敢如此造次,全都是她自找的,南陽王還真是不識好歹,不能在朝堂之上找回面子,便尋思其他。”
“他不識好歹是他的事情,父親也不用為此而動氣,據我所知,南陽王回京也的确是因為他的腿疾已成頑疾,大哥的醫術是京城百姓有目共睹的,既如此,父親就放心将此事交給大哥去辦吧,隻是大哥在去南陽王府的時候須得小心謹慎。”
玉鲲聽出這話中之意,便道:“放心,若這南陽王當真奉着診金來求醫,我會囑咐好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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