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女搖搖頭走開了。
沈盈盈挪開膝蓋,松了手,站起來理了理裙子,把歪了的蝴蝶結拆開重新綁上。
王子雄連滾帶爬地從地上爬起來,臉上的紅色還沒褪去,羞惱地看着她。
她笑了笑,聲音又輕又軟:“很不服氣是不是?要讓你好好準備一下再單挑麼?要是我赢了,你今天别出這大院;要是你赢了,随便你去哪裡,你跟着我上廁所都可以。”
王子雄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熟透了,連脖子都紅了一片,磕磕巴巴地說:“誰、誰要跟着你去……去那種地方!”
他哼了一聲,頭頂冒煙地轉身走了。
李國風了文成東在後面看了半天,誰也沒有上前一步。
王子雄那家夥人高馬壯的,被人家一個身子小一圈不止的姑娘放倒,這已經夠丢人了,他們總不能上去幫王子雄吧?
兩人面面相觑,文成東撓了撓頭,看着大步走遠的王子雄,跟李國風說:“那我也先走了。”
李國風點點頭,見沈盈盈已經快走到門口了,連忙小跑着追過去。
沈盈盈出了大院,正準備找個路人問路,李國風就已經跟了上來:“哎,我帶你去啊。”
她仿佛沒聽見一樣,找人問了路,禮貌地道謝之後,朝着别人指路的方向走去。
李國風在她旁邊不依不饒:“喂,陸春曉,我們那都是開玩笑,你怎麼還當真了,也太容易生氣了吧!”
沈盈盈停了下來,一言不發地看着他,微微皺着眉。
李國風被她看得一臉莫名,然後忽然發現周圍的路人看他的眼光,似乎有點一言難盡。終于有個路人過來問沈盈盈:“小姑娘,發生什麼事了?”
李國風:“……”
什麼意思,這人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正要發作,沈盈盈就已經朝路人微笑着搖了搖頭:“沒事兒。”
那人半信半疑地看了李國風一眼,但還是走開了。
沈盈盈慢悠悠地說:“李國風,現在有點數了?你們這種人的言行舉止,在正常人眼裡就是有病,下回可就不是‘沒事兒’了。你可真的太吵了,要不離我遠點兒,要不就閉上嘴安靜些。”
李國風隻得收了聲,一臉憋屈地跟在她身邊。
他真是腦子進了水,才答應他媽給這姑娘帶路,看着人畜無害,實際上蔫壞蔫壞的。
街上人來人往,臨近過節,許多人都在采購東西準備過節。沈盈盈有點口渴,看到供銷社裡走出來的一個人手上挎着竹籃,裡面竟然放了一大串巨峰葡萄。
這年代居然有巨峰?沈盈盈愣了愣,李國風注意到她的眼神,問:“想吃啊?我去買?”
沈盈盈收回目光:“不用。”
說着,她小跑着加快速度,李國風一臉莫名,趕緊跟上。
到了禅城賓館後,因為沈盈盈不知道陸斌住在哪個房間,于是朝前台的登記員說:“你好,我想找今天入住的一位住客,他叫——”
“阿盈?”
沈盈盈回過頭,陸斌剛好從外面進來,手上拿着個油紙包,裡面裹着兩個素面餅。
大佬還沒吃中飯啊,肯定是為了等她。沈盈盈心裡很不是滋味,看着陸斌,一臉内疚:“我……對不起,我來得太晚了。”
陸斌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走過去揉了揉她的腦袋,笑着說:“别瞎想,來得剛剛好,我剛才出去了一趟,你要是來早了還碰不到我呢!”
他看了一旁的李國風一眼,李國風正目不轉睛地看着他們,目光在他和小姑娘之間打轉。他彎下腰,湊到沈盈盈耳邊,小聲地說:“剛才我碰到高叔了,他說月餅很好吃。”
小姑娘果然眼神一亮,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轉移了,興奮地問:“真的嗎?”
陸斌笑意越深:“當然了,他說得我都想試一下了,就是那天你做完之後,家裡都沒多剩一個,全給他了。”
前天下午做冰皮月餅的時候,因為沈盈盈已經給陸斌和王鐵留了巧克力餅幹和奶茶,而且當時快到晚飯時間,所以她就沒做多的月餅,畢竟他們家裡沒冰箱,不能隔夜留,打算今天再做,做好後拿去鎮上飯店冷藏,第二天中秋剛好可以應節,他們出去玩回來時還能順便将月餅取回來。
可因為來了這裡,原來的計劃都變了。
沈盈盈想了想,一臉認真地說:“那我待會兒做幾個?”
陸斌剛才說話的聲音一直很小,李國風隻聽得到沈盈盈的聲音,現在一聽她這麼說,忍不住問:“你要做什麼呀?剛才不是說待會兒要出去玩麼?”
沈盈盈對着李國風就沒有好臉色,畢竟剛才他跟王子雄和文成東哔哔賴賴了很久。她說:“我沒說,那是石阿姨說的。現在我人已經到禅城賓館了,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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