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文帝成就了一樁美事,笑着回頭,卻發現獨孤後面色很是難看。頓時想起來,糟糕,好似她以前提過,說是打算将薛佳許給睿王。但皇上金口一開,也再難收回。再說,上一次已經收回,這一次再收回,皇帝的顔面何在。宣文帝也就裝糊塗,好似壓根忘了此事,笑呵呵道:“梓童你看,兩人當真是般配的很。”獨孤後幹笑着點頭:“的确,睿王爺英武俊美,許小姐美麗聰慧,的确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身後的阿九碰了碰薛佳,低聲道:“父皇是不是糊塗了。”薛佳卻按捺着心裡的竊喜。如此正好,她就怕獨孤後急着将她嫁給睿王。宣文帝按功行賞之後,群臣帶着獵物去了h湖之邊,準備野宴。高台上便剩下了帝後,慕沉泓,阿九等人。慕沉泓這才對帝後道:“方才喬萬方已經找到,她從馬上跌落受傷昏迷。”聽到喬萬方沒死,阿九和薛佳互看了一眼,都有點詫異。那種情形之下,應當是必死無疑的。宣文帝聽了之後不以為然,騎手落馬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隻要沒有性命之憂便無礙,何況秋獵本是自願,風險自擔。獨孤後也沒有太過在意,但阿九立刻就道:“她騎術高超,怎麼會無緣無故地落馬受傷?”慕沉泓看了一眼阿九,對宣文帝道:“她騎術如何,兒臣并不知曉,但她今日并非隻落馬了一次。初入牧場便在兒臣面前跌落一次,霍顯等人都可作證。”宣文帝點了點頭,仍舊沒有繼續詢問的意思。阿九便直接道:“她騎的馬是太子妃的那匹白馬。”慕沉泓一聽有将宮卿牽連進來的意思,便道:“白馬已被她所殺。”薛佳和阿九聽了這句,皆是心裡一怔,沒想到她死裡逃生,居然是因為殺了那白馬。果然也是個心狠手辣當機立斷的人。宣文帝并沒有覺出什麼異樣,隻是以為出了場意外,便揮了揮手道:“讓薛太醫給她瞧瞧便是了。朕去湖邊看看。”阿九一見忙道:“父皇不覺得此事蹊跷嗎?”宣文帝回身問道:“怎麼了?”“她好好的怎麼會落馬?又為何要殺馬?而且那馬還是太子妃的馬,若是沒有什麼妖異的情況,她怎敢對太子妃的馬下手?”獨孤後也覺得有點奇怪,便吩咐身後的明羽道:“你去看看她醒了沒有,将她帶過來問問。”阿九得意地斜睨了一眼宮卿。宮卿心道:果然此事不是那麼簡單,看來,今日本該跌落馬下不死即殘的人應該是自己,可惜那喬萬方伺機想要勾引慕沉泓,結果弄巧成拙,成了冤大頭。過了片刻,幾位宮女将喬萬方擡了進來。她半躺在一張湘妃竹椅上,還好,身上是黑色騎裝,此刻血污半幹,看着遠不如宮卿剛見時那麼觸目驚心。受傷的右腳上已經被纏了絲帶,滲出的血迹看上去十分明顯。喬萬方見到帝後,便勉強支起身子意欲行禮,狀似十分痛苦。獨孤後免了她的參拜,徑直問道:“今日是怎麼回事?”誰知喬萬方未語先泣,眼含珠淚,凄凄婉婉道:“求皇後娘娘給臣女做主。”宮卿頓時有一種自己已經掉入了大坑的感覺。“你說,究竟是怎麼回事?”“臣女進了牧場,不小心從馬上摔落,馬匹跑失,這時,太子妃殿下趕到,将她的白馬讓與臣女。臣女不甚感激,便騎上白馬意欲去尋找臣女的馬匹,誰知道,騎了不久,白馬突然發狂,臣女控制不住,便想跳下馬逃生,可是那馬镫别住了臣女的腳踝,臣女為了自保,隻好拔刀殺馬,這才撿了一條命。”她一口氣說完,衆人如同跟着她親眼目睹了那一幕驚險刺激,聽罷之後,才松了口氣,放下懸着的心肺。“萬幸,喬小姐機智勇敢,躲過此禍。”宣文帝聽了,大加贊賞。喬萬方卻梨花帶雨一般地泣道:“臣女覺得這并非是意外,是有人想要陷害臣女,求皇上娘娘給臣女做主。”慕沉泓道:“喬小姐有何憑據麼?”他最擔心的一幕果然發生了,沉雪是宮卿讓給喬萬方的,此事宮卿脫不了幹系。“太子殿下,那白馬乃是太子妃殿下的坐騎,定是千裡挑一的溫順聽話,為何會突然發狂?再者,那馬镫,為何在關鍵時候卡住了臣女的腳踝,若不是臣女因為打獵而随身攜帶了一枚匕首,隻怕今日就要喪命在馬蹄之下。”阿九對喬萬方笑了笑:“我看,是有人嫉妒你生的美貌,又跟着太子身後狩獵,所以生了嫉恨之心,讓你不得好死。”薛佳立刻道:“不會的,宮姐姐不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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