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什麼事?”陳海奈沒有好脾氣地問道,倒要看看她能說出點什麼來。“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事,才會讓你這麼針對我?”好像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一樣,葉子鸢吐字清晰地說道。那天被堵進了廁所,等她終于冷靜下來之後,才有點明白了。正是因為自己的軟弱,陳海奈才敢一次又一次地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如果她和能和當時的周頤一樣,句句有理地開怼,又怎麼會擔心陳海奈還會找麻煩?所以,現在又站在了這個令自己又恨又怕的人面前時,她才暗暗在心裡下了決定,這一次不論如何,都一定要好好地談一談,不能一直這麼下去。而且,這也是她前世一直都想知道的問題。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毫無理由地傷害他人,而真正隻會因為某個人“看起來像個土包子”就去刻意疏遠,更是少之甚少的事情了。每當她被陳海奈帶頭奚落的時候,特别是當那封寫給周頤的假情書被當着全班同學的念出的那一刻,都一直很想知道這個問題,她到底做錯了什麼。難道隻是因為在家裡相對比較有錢的陳海奈眼中,她隻是一個“土包子”,就真的可以到了這個地步嗎?那時候她就很想問一句了,可是,又始終沒有問出過口。即使是現在,想到自己居然會用這種語氣對陳海奈說話,竟然也覺得有些無法相信。再看向陳海奈,居然是一副有些沒反應過來,好像瞬間被噎得啞口無言的樣子。“弄壞了夜光瓶的理由,果然是總不能,隻是因為一個黑闆報吧?如果是那樣的話,你完全沒有必要隔了那麼長的時間才突然下手啊?我想知道,你到底為什麼要針對四班,針對我,這個沒什麼錯吧?”陳海奈:“……”看着葉子鸢的眼睛時,她卻遲疑了一下。在她的印象裡,葉子鸢面對她的眼神一直都是躲躲閃閃的,可是這一次,卻是很難得地緊緊地盯着她,好像如果不能從她這裡知道一些什麼,就絕對不會罷休。可是,她又怎麼可能說得出,就連這是一切開始的黑闆報事件,在看見四班的闆報的時候,她并沒有覺得四班畫出來的内容和她的設計真的有什麼相似的地方,之所以說出那樣的話,隻是在她看見了那段他們恰巧也使用了的教官訓話時,頓時産生了一種恐懼的感覺,以為自己什麼也不說出來的話,就會想透明的泡泡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呢?“葉子鸢你不要血口噴人!誰針對你了?難道你真的非得真的吃上一次苦頭才能老實一點不可嗎?可不是次次都有周頤來救你。”她索性強硬了态度,回道,“還有,我之前也說過了,不要以為你這次救了我,我就會對你感激涕零。”“可是……”葉子鸢想了一下,說道,“周頤他也說過了……那個夜光瓶的事情,隻是因為運動會的黑闆報,不至于。而且……”“你閉嘴!”陳海奈暴躁地打斷了葉子鸢繼續說下去,走近了幾步,瞪着眼前的人,“就算我是故意針對你了,那又怎麼樣?就算我是很嫉妒你,就是看不慣你好,那又怎麼樣?這下你開心了吧!”說着,她也便直接轉身離去。被丢在了原地的葉子鸢這才感覺有一種暈頭轉向的發懵感。天知道她剛才都對陳海奈說了什麼,陳海奈又說了什麼啊!搞事情葉子鸢晚上回了家之後,總感覺自己做什麼好像都沒法集中注意力,以至于數學作業做出來的時候一下子比平常正确率降低了不少,經曆了開學以來第一次正式被老師請喝茶。四班的數學老師姓黃,和之前五班的老師不同,是一個有點高冷的人。點着葉子鸢的作業本和從丁秋月那裡複印來的全班同學中考與分班考試的成績表,她硬是從本就是短腿的數學成績談到了高考,一直說到葉子鸢啞口無言,口口聲聲保證自己接下來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好好學數學,這才允許她回教室。“老黃都說了什麼?”葉子鸢才一回到教室,蔣雪雯就放下語文課本問道。随後,才想到想葉子鸢這樣平常表現好的學生應該是很少被老師叫到辦公室裡的,立馬又轉口說道:“鸢鸢沒關系的,隻是一次作業沒寫好而已。下次多做對幾道,老黃一定不會再說你什麼了。”葉子鸢默默點了點頭,告訴蔣雪雯她沒事,就揉着太陽穴看起了寫在作業本上的那些批注。因為,數學老師在她臨走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我等着你的期中成績。”現在已經是十月份中旬了,國慶節都過去了好幾天,也就意味着,距離十一月初的期中考試,隻剩下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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