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雪臣聞聲回頭,看見季書平穿戴整齊的正站在床尾看着他,而自己正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摸着床單。這谄媚的姿勢讓他感覺掉價,回身坐下正對着站在床尾的季書平,“我衣服呢?”“你自己的衣服在外面客廳。服務生來送衣服的時候得還人家制服,你睡的太死,隻有直接從你身上扒下來了。”“不至于把我内褲都扒下來吧。”季書平給自己的襯衫别好袖扣才擡頭看着他,“是你自己喊着熱蹬掉的内褲。”尚雪臣覺得季書平簡直就是在扯淡,可一想他昨晚确實覺得很熱來着。一想到自己做了個離奇古怪的夢,覺得簡直這不可能真實發生,他自己怎麼會上趕子的貼着季書平。“你昨晚睡的好嗎。”他試探的問着季書平。聽他這麼一問,季書平擡手揉揉自己的太陽穴,“不是很好,睡得昏昏沉沉的。剛醒來的時候頭疼又反胃。”“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吧。”尚雪臣回答的遮遮掩掩,他想着可能是迷藥的副作用。“快起來,這都下午了。我還要回公司,收拾好了吃點東西就下去退房。”“下午了?我睡了這麼久?!”尚雪臣記得他昨天打發走了袁立安回來的時候也才傍晚左右的時間,怎麼這一覺都快睡了有24個小時,難道是因為在夢裡折騰的太累了嗎?等季書平轉身出了房間往客廳走的時候,尚雪臣一掀被子看自己的狀态,蔫耷耷的沒什麼精神,不像平常一覺睡了起來飽滿的厲害,幹淨倒是挺幹淨的,擡起手臂聞聞自己,有沐浴液的香氣。我昨天回來之後什麼時候洗的澡?他隐約感覺自己在夢裡釋放過挺多,記憶零零散散的,卻沒有自己洗過澡的記憶,自己這是在夢裡把精力用光了?也不是十幾歲的年紀了,怎麼還做這種夢?“不對啊?”尚雪臣翻開裹着的被子,自己要真是像精力沒地放的十幾歲小年輕那樣,怎麼可能一覺起來身上這麼幹淨,一點黏膩感都沒有,反而覺得清爽,被子上總得有些痕迹吧。翻着被子又是看又是聞的,什麼都沒聞的出。“快起來!”“來了!”聽季書平喊他,趕緊裹緊了被子赤着腳下了床。剛走兩步,快要到客廳的時候,腿顫的厲害不怎麼聽使喚,直接面朝地闆摔了一跤。尚雪臣揉着膝蓋坐在地上隻覺得丢臉,攏着被子爬起身,結果腿腳不是那麼的聽話,踩着了被角,腰都還沒直起來,直接又往地上坐。垂向地闆的視線範圍内出現了季書平的鞋,尚雪臣此刻不是那麼樂意看到他,覺得丢臉。幹脆把被子罩在了頭上。季書平蹲了下來,看着隻露兩個眼睛的尚雪臣,問他,“你不起來了嗎?”“萬物之靈皆從土生,清晨起床,我先接收一下地氣。這樣人顯得更有靈氣。”他才不想說自己的小腿好像有些抽筋了。要是問起來好端端的怎麼會抽筋,難道說自己做春夢,在夢裡對着他發騷,差點騷斷了腿?臉皮厚的有喜馬拉雅山高也說不出這種話。“這會兒可是下午了,不是什麼清晨,還有這裡是十四層,沒給你接到地上,你淩空收不到地氣。”說着雙手穿過尚雪臣的腋下把他從地上抱了起來。“我的被子!”季書平這麼不打招呼直接卡着他的腋下把他從地上抱起來,原本圍着他的被子直接掉落在地上,尚雪臣跟個從水裡撈出來的帶魚一樣光不滑溜的被他提了上來。聽尚雪臣嚷嚷着被子,季書平一腳勾起地上的被子往上踢,單手接住被子蓋在了他的後背上,動作娴熟的連人帶被子一起放到了沙發上。尚雪臣一落座,就裹着被子縮在了沙發角,隻露一對烏黑的眼睛警惕的看着季書平,頭頂頭發支楞着,配上他的那副神情,活像是沙漠地洞裡露着眼睛伺機行動的耳廓狐。“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季書平忍不住問他。他還是覺得蹊跷,隻有死死的盯着季書平的領口,從他身上找一些關于怪誕夢境的一些蛛絲馬迹。季書平還沒系領帶,襯衫解着一顆扣子,尚雪臣眯着眼睛目光從他的領口直往裡睃,要是夢是真的,他的胸口該有痕迹。季書平看他看着自己的領口裝作不知道,拿起面前茶幾上的酒杯,“剛剛起床的時候覺得頭暈又口渴,你昨天的這杯香槟要是不喝了,那我就喝了。”舉起酒杯往自己嘴裡送,看着是要拿這杯香槟解渴的意思。躲在地洞的耳廓狐,動作迅猛出擊,尚雪臣一下子從被子裡竄出搶走季書平手裡的酒杯。這要是還是昨天那杯酒,待會兒季書平喝了繼續昏睡過去再把人給睡傻了怎麼辦,“你頭暈說明你酒量不好。這一起床就喝酒,待會兒更暈了怎麼辦。喝水吧你,加速新陳代謝,把體内酒精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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