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的露天酒吧是夏威夷一大特色,所以人聲紛擾,人影錯雜。
但我依然可以看到,甚爾在笑。
是開心,惬意,放松的淺笑。
他是三個人裡話最少的那一個,在我頻頻側目時,總能看到他撐着半個身子,含笑聽其他二人說話。
工藤優作是話最多的人,即使隔着很遠,我都能聽到他在暢聊寫作趣事,所見所聞。
而降谷嵯,是最會搭腔的。他總有辦法能勾出工藤優作的訴說欲。
傾聽者,講述者,捧話者。
他們三個人一定在一場又一場的對話裡,成為了很好的朋友吧。
不然,在與我們告别時,降谷嵯不會那麼難過。
又是機場,又是離别。
隻是位置颠倒,我們是要上飛機的人。
廣播播了第一遍的時候,降谷嵯還在和甚爾說話,惠擡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表。
廣播播了第二遍的時候,降谷嵯遞交了甚爾一個包裹,惠開始有些擔心誤機,側頭看了看我。
廣播播到第三遍的時候,惠想上前提醒甚爾,卻被我攔下了。因為,甚爾在笨拙的,像工藤優作那樣,單手擁抱降谷嵯。
結束短暫的擁抱,然後拉着我們大步離去。
甚爾好像真的變了。
他變得更加有血有肉有牽挂。
他的世界不再局限,井底之蛙般望月的時期也已成為了過去式。
一望無際的大海拓寬了他的心,蒸騰的火山回爐了他血液的溫度。
人際交往就像一根不斷的繩索,把他拉回了現世。
讓他的一呼一吸,都鮮活有力。
真的,這樣的他太好了。
我覺得我的理智在離家出走。
不然為什麼隻是看他大步向前,就幾度潸然淚下呢?
(二)
回到神奈川,續租了以前的老房子,我們又要搬家了。
這次,是要為了伏黑惠搬去東京。
搬去東京的當晚,他敲開了我的房門,和我聊的很久。
與其說聊,不如是幫他回憶每一個細節。
現實即真實。
真實就是,他是普通人,至少在記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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