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下江家别墅的大門也是如此,除了與江家有關的幾個人——他們請的阿姨,家教,送快遞的小哥,還有幾個自稱是非法藥物受害者的男人,根本沒見到形迹詭異的陌生人。
他閉上眼,雙手揉了揉眼睛。幾名死者遇害的時間是在晚上十一點到淩晨一點之間,而這些監控拍下的人,大部分都在命案發生前,從正門離開了江家。
“最後一個離開江家的人,是江水珊的家教,她在晚上九點離開别墅,離開時江洋剛開車回來,還停下車跟她打了招呼。”文昕将監控跳回到十八号晚上九點零五分,做家教的女孩似乎并不太願意見到江洋,見他的車停在面前,下意識地後退了好幾步。
從穿着打扮上看應該是附近大學的學生,二十歲出頭,長相普通戴着金框眼鏡。
而在兇案發生後的早上五點,有一批自稱是非法藥物受害者的人跑來拉橫幅,小區放他們進來了,五六個人在門前等了四五個小時見沒動靜,剛想走就遇到了才回國探親的江泉。
結果他們逼着江泉開了門,面對一屋子的血迹和腐臭味道,吓得魂飛魄散拔腿就跑。
“把這幾個人,燒飯阿姨,江水珊的家教,19号給江家送快遞的快遞員,還有20号去他們家鬧說法接過留下心理陰影的朋友,都請來聊一聊吧。”說完他走進自己辦公室,彎腰把手裡的檔案袋放進櫃子裡,鎖好後拔下鑰匙緊緊握住。
“江水珊的家教,要重點問一下。”他對文昕說,然後轉身關上門,抽了幾張紙巾,擦掉辦公桌上沾着的灰塵,鑰匙裝進口袋,廢紙扔進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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擡頭突然看見許乘月安靜地站在窗邊,手裡還拿着一疊報告,迎着陽光低頭皺眉。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顧雲風笑了下,輕輕一跳坐到辦公桌上,環顧着自己空蕩蕩的辦公室,桌上擺着兩面國旗,牆上一副‘為人民服務’的題字,角落裡一盆好久沒澆過水快枯死的琴葉榕。
“十分鐘前。”許乘月轉身朝他走去,把屍檢報告放回到他桌上。
“早上的經曆太刺激了。”顧雲風呵呵了一聲,“晚上才被無人機監控,早上就直接開始實施謀殺。我剛收到技偵的郵件,他們幫忙處理了下你所說的無人機畫面。”許乘月跟他視頻的畫面被他全程錄了下來,挂斷後他截了幾張比較清晰的畫面,拿給技偵科室去處理。
“可惜處理後也不是恨清晰……”拿出抽屜裡的筆記本電腦,打開郵箱,裡面一張高度銳化的圖像,窗外空調機箱旁邊,确實有一個白色的物體。
“你看到的無人機,是什麼樣子的?”
“航拍專用,多軸飛行器,目前隻有dji的精靈系列中有這一款。”許乘月拉開椅子坐下,當時雖然緊張,他還是通過無人機的單臂長度和中心架直徑搜索到了具體型号。
“我就不明白了,你是招惹了什麼秘密組織嗎?各種非常規手段都使出來了。”
從許乘月最初的意外墜樓開始,他奇迹般的在死亡邊緣重生,經曆監控下肆無忌憚的謀殺,再到現在的監視竊聽。
有人時刻關注着他,他也一次次化險為夷。
顧雲風把手中的鑰匙抛向空中,右手一揮,那把銀色鑰匙就消失在視線中。再攤開手掌什麼都沒有,隻看得見那道掌心疤痕。
“無論監視,竊聽還是故意傷害,所有非情緒驅使的理性犯罪中,簡單高效的方法都是最優選擇。”他跳下來走到許乘月身後,彎腰趴在搖搖晃晃的椅背上,靠近他說:“所以,加害你的人使用的道具,都是他輕而易舉能得到的。”
“你周圍,有哪些人總是接觸這些?”說完他伸出握緊的拳頭,再次攤開手掌,鑰匙又原封不動地躺在掌心。
“我想想……好像還挺多的。”比如他的導師陸永,還有實驗室的其他同事,甚至一些在科技公司工作的同學。
他們都經常接觸到這些前沿的科技産品。
“我現在真的挺危險。”許乘月取下黑框眼鏡,拿張紙巾輕輕擦掉鏡片上面的灰,然後迅速地旋轉座椅,看着沉浸在自己無聊戲法中的顧雲風,迅速拿走他手裡的鑰匙,直接放進自己襯衣口袋。
突然被拿走家門鑰匙的顧雲風一臉迷茫。
“我的安全受到威脅了,自己家是呆不下去了。”一聲歎氣。
顧雲風:“嗯?”
“不如打包打包行李去你家躲躲?”
“啊?”他頭腦一片空白地盯着許乘月的臉,最後一縷陽光剛好透過窗戶照進來,照亮對方清冷俊秀的側臉,他修長的手指理了理領口的領帶,另一隻手拿過桌上放了不知多久的瓶裝水,打開瓶蓋喝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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