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進屋——鐘瑜站在玄關處四下掃過,一下子就想開了:管它貴賤呢,就住這裡了,不找了!
這是他看過的所有的房子裡最幹淨的一個。
“快進來吧,”徐正軒拍了一下鐘瑜的胳膊,“我沒那麼多講究,這屋子裡的東西随便用,不用分那麼清楚你的我的。”
鐘瑜“嗯嗯”地連聲應着,把袋子放在餐廳的桌子上。
徐正軒的家真的很幹淨,雖然總體面積不大,但因為以米、白為主色調所以顯得非常明亮整潔。兩個卧室的門都開着,裡面都是藍色系的床單和窗簾,平整得連個褶皺都沒有。鐘瑜心裡暗想不妙,徐正軒不會有潔癖吧,如果真是,那自己可得加倍注意了。
“你住這屋吧,”徐正軒指了指客卧,“床單是新的,但是沒有被子,哎,你應該有自己的被子吧?”
“有有”,鐘瑜連聲點頭,“那,床單的錢我連房租一起算給你。”
“行,”徐正軒笑道,“回頭我讓中介寫個合同,租金就按每月一千二算,水電煤氣全包,怎麼樣?”
鐘瑜内心簡直是百花齊放了,都便宜到這份兒上了他還能怎麼樣?肯定是積極配合房東呀。
“我怎麼感覺好像占了便宜?”鐘瑜也是實話實說。
“是嗎?要不你也給點兒便宜讓我占占?”徐正軒也不看鐘瑜一臉懵逼的樣子,拎起裝菜肉的袋子進了廚房,“去把水果洗洗,一會兒吃飯。”
鐘瑜聽了趕緊拿起草莓跟了進去,一邊洗一邊意意思思地說:“哎,别忙活了,我一會兒就走。“
“去哪兒?我看你洗漱用品都帶來了,難道不是來考察新床的嗎?”徐正軒頭也不擡的說道。
鐘瑜猛地回頭望向自己放在玄關處的背包:靠!拉鍊忘拉了,東西都露出來了!
“哈哈,不是不是,因為今天方文濤爸媽去了,我就想着回去的話太打擾人家,想找個旅店呆一晚。”鐘瑜有些尴尬地說道,得,也不用掩飾了。
“沒事兒,你就住這裡吧,門都認了,也不差認認床了。”徐正軒說話不耽誤刀功,一看就是個老手。
鐘瑜一想也是,反正馬上就搬過來了,沒必要見外,于是也沒再推辭,愉快地洗完草莓就要端走。
“哎,”徐正軒叫了一聲,用下巴指了指那盤草莓,“給我一個。”
鐘瑜趕緊挑了個大的塞進他嘴裡:“我剛才嘗了一個,挺甜。”
徐正軒咬了一口,剛要說“還行”,草莓汁就順着嘴角流了下來,他作勢擡胳膊去擦,結果就聽鐘瑜“哦”地一聲,緊接着伸手在他嘴上抹了一把:“草莓汁掉在衣服上可就洗不掉了。”說着還特意看了看徐正軒的前胸,确定沒染上後像沒事兒人一樣轉身在竈台上抽出張紙巾擦了擦手,端着水果出去了。
徐正軒被他那一抹激得刀差點兒掉地上,隻覺得“轟”地一下血液都湧到了頭頂,根本沒聽清鐘瑜後來說什麼,剩下的全是耳鳴般的顫栗,愣了足足一分鐘才從突如其來的觸摸中緩過神來,草莓什麼味道?不知道,手指什麼感覺?不知道,要做什麼菜?不知道……。
好在徐正軒意志力強悍,在半神遊的狀态下依然保質保量地完成了晚飯:兩菜一湯,還喝了點兒酒——鐘瑜喝的時候非常謹慎,知道自己酒量差,意思了一點兒就不再喝了,斷不能出洋相。兩個人随便聊了會兒天很快便吃完了,之後徐正軒也沒用他洗碗,一個人在廚房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完畢,效率奇高。
“徐大夫,你家可真幹淨啊,都是你自己收拾的嗎?”鐘瑜倚着廚房門框看徐正軒把碗筷歸位。
“這屋子幹淨的主要原因是我加班太多,回家也是睡覺為主,開火做飯更不常有。别看今天咱們吃了這一頓感覺還不錯,這隻是偶然,至于下一頓是什麼時候就不好說了,所以你看冰箱裡,空空如也,我都沒敢備多了,容易壞,”徐正軒擦擦手,走回客廳,“這麼說來咱們還挺适合住一塊兒的,都是加班狗,最愛的都是床。”
“那我一會兒就去找最愛了,”鐘瑜笑道,“先去洗澡了。”
鐘瑜進到浴室裡才想起來隻帶了睡褲,忘記帶睡衣了。這種東西也不好和徐正軒借,再穿回T恤又不太舒服,算了,光着也沒事兒,反正都是男的。鐘瑜一想到以後都不用顧忌“男女有别”了頓時覺得特别輕松,套上短褲,擦了擦頭發就走了出來,看桌子上還有幾個草莓就拿起來吃了一個。
徐正軒的目光從手機移到鐘瑜身上,嗯,身材不錯。
“有傷疤嗎?”徐正軒問道。
“有啊,”鐘瑜說着站到他面前,擡起胳膊指了指肋間,“這是上次讓沈大夫看的那個,不過不太明顯,後背這個比較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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