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明明是自己過生日,卻怎麼需要向她解釋諸多?萱萱拿起地上的盒子拆開,她将細細的煙花棒子點燃。“許願吧。”她露出笑容。
煙花棒在劈裡啪啦地燃燒,湖對面的祁越年始終盯着手機。葉森浔望着萱萱忽明忽暗的臉,此刻便淪陷進那個略帶溫暖的笑容中。她應該真的是很累了吧,可是聽說是别人的生日,還是願意出來。她是多好的姑娘啊。
“萱萱。”葉森浔忍不住喚她。
“許願吧。”萱萱晃了晃手裡的煙花棒子,“快要結束啦。”
于是葉森浔雙手緊扣,閉上眼睛。等他睜開眼睛之後,像個小孩子一樣揚起下巴,“我許好啦!換你了!”
“不用,結束了。”萱萱話剛說完,煙花燃燼。
“你猜我許了什麼願望?”葉森浔看着萱萱問道,但還不等她開口,他便自顧自地答道:“我想餘生的每一年,都有你陪我過生日。”
萱萱聽完之後臉刷地一下就紅了。雖然她不是第一次被人表白,但是這樣動人的情話,偏偏從這樣一樣平日裡嚣張跋扈的人口中說出......她竟然莫名覺得十分可愛,十分坦率。
湖對岸,祁越年方才擡頭間看到對岸有人放煙花棒,當煙火消失的時候,他起身離開。
到了校門口的路上攔出租車,卻正好又攔到來時的那一輛。司機師傅一看到他,聽到又要去機場,露出驚訝的神色。
許是太晚了,師傅開口問道:“你這來回跑是作甚哦?”
“呃…來看看一個朋友。”祁越年被問得愣了一下。
“嘁,跟女朋友吵架了吧。”師傅像是很内行的人一樣,搖搖頭感慨道,“現在的年輕人,一天到晚搞事情。”
“沒有。隻是我的一個朋友心情不好,我來看看她。”
“誒。”司機歎了口氣,發動車子。
祁越年透過車窗看着萱萱所在的學校一點點被抛到後面,心情變得複雜而沉重。
忽然司機一個急刹車,車子頓停。“搞什麼喔,又堵車。”司機眯起眼睛,“你幾點飛機啊?”
“兩點多。”祁越年想了想,補充道:“兩點四十五。”
“這邊過去最快也是五十多分鐘喔!”司機按了幾下喇叭,前面的車還是一動不動。于是他将半個身子探出查看。
“危險!”祁越年按住他肩膀。
“沒事沒事。”司機縮回身子,“不知道前面幹什麼了,有人扛着攝影機,應該是有明星啦。估計等個幾十分鐘就會散了。”
“你不知道啦,A大對面就一所學校,學上電視演戲的嘛……”
司機還在吐槽着這條路經常堵車,祁越年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拉着一個女孩從這輛車和前面那輛車的縫隙中穿過。
是淩易和歐陽海甯。
祁越年瞬間隻覺氣血上湧,他解下安全帶,拉開車門下了車。
“哎,你,你幹嘛……”司機吓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祁越年陰沉着臉,幾步并走在停堵的車流之中,用力拽住淩易的手臂。
淩易沒有任何準備地被祁越來拽翻過身子,還沒有看清來人,忽然一拳就重重落在他的鼻梁骨上,他瞬間隻覺得耳朵嗡嗡鳴,鼻骨處傳來的疼痛讓他痛苦地叫了出來。
祁越年一拳剛收回,另一隻手抓按淩易,還要再下一拳,被他伸手擋掉。但祁越年卻是眼眸一轉,不屑地發出一聲輕哼,轉手重拳往淩易肚子捅下。
就隻是這兩拳,淩易一下子被擊垮在地上。歐陽海甯驚恐萬狀,這時在路上行走的人都紛紛朝這邊看過來。淩易掙紮起身,抹去鼻子流出來的血,而祁越年方才卻是直接幹淨利落地轉身上了車。當他關上車門,從容不迫系好安全帶之後,那司機的下巴都快從臉上脫離了,他張大了嘴巴,一時竟不知所言。
歐陽海甯扶着淩易要先過到馬路對面,因為她似乎路邊好幾個人掏出了手機在拍照,她急忙将自己的頭發放下擋住了臉。
此刻前面的車子一點點緩緩動了起來,淩易隻弓着身子,鼻子裡有血落到嘴裡,他張開嘴呼吸,血就流了出來。
那樣子,真是有那麼點,可憐。
他眼神中充滿憤怒,還有那麼一絲茫然,但是當他終于适應了眼前車燈的亮度之後,他看到了一臉漠然的祁越年就坐在車上。他甩開歐陽海甯正要上前,車流開始湧動,後面的車子喇叭作響。
于是他被扶到路邊,忍着小腹和鼻梁骨處傳來的咧痛,恨恨地盯着車上的祁越年。
而祁越年亦不回避那目光。
車子緩緩駛動,直到轉了個路口,司機師傅才開口道:“小朋友,我看你挺斯文的,怎麼對仇家那麼狠?不過剛才看你揍人是真有幾分本事,你是不是練過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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