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之前鎮長不見客,此時終于開了房門。
老管事走進去,便把熊天驕在粥棚識破了他們身份的事,以及她要探訪柳宅,尋找病原的事情也都跟鎮長說了。
那鎮長就如同玩偶一般,僵硬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動不動。就連臉上的表情也像是固定住一般,始終保持着慈眉善目笑模樣。卻笑得讓人毛骨悚然。
聽了老管事的話,他的眼珠不斷轉動,嘴裡說出的話語也十分惡毒。
“既然那對武修夫妻都知道了,也不好再隐瞞。你說也是應該的。他們願意去尋那鬼子,那便去尋呗。若他們當真能抓到鬼子,也算是件大喜事。到時候,我也要剝了他的皮,挖了他的血肉,把他定在銀絲線上,如同傀儡一般操縱,讓他也嘗嘗身不由己的滋味。”
可以想見,整個上午,那鬼子又跑來折騰鎮長了。
此時鎮長受了不少罪,正是滿腔憤恨無處發洩時,隻得在嘴裡說上幾句狠話罷了。
實際上,他對鬼子一點辦法都沒有。
老管事也不想惹得他不高興,彙報完事情,便想直接告退。
可鎮長卻又說道。“先别急着走,那對武修夫妻雖然厲害,他們不是還帶着兩個半大孩子嗎?你引兩個災民過去,扮成丫環,服侍她們。就說是打掃院落的。”
老管事聽了這話,頓時身子一僵,他連忙開口說道。
“熊醫師既然答應幫助咱們治病,咱們又何必禍害她的家裡人?若是她知道了此事,恐怕會與咱們結下怨來,又怎麼會情願給咱們醫治?”
鎮長卻冷笑道。“到時候,大家都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也不怕她盡心盡力研究藥方,隻要藥方到手了,也用不得她了。如今,咱們也不過是加個保證而已。”
老管事自然不願意這麼辦,又想再勸他幾句。
可鎮長此時卻頑固得很,又說道。“如今你是打量我動不了,就奈何不了你了是不?你可别忘了,我也是為了咱們全鎮人考量。
你這個老不死,死了也不足惜。可那些年輕的孩兒呢,難道你願意他們也一直被鬼子困死在這鎮上,半人半鬼的活着?可憐你那小孫兒,如今還是八九歲的模樣,這十多年來就沒有長大。你就不心疼他,替他覺得惋惜?”
老管事聽了這話,心裡到底有些猶豫。
那鎮長又說道。“如今熊醫師可以置身事外,治得好,治不好,于她都沒有半點損失。說不準明天,她拍拍屁股,便走人了。咱們豈不是又要苦等下去?若是連她家人都得了這病,治不好,她也會拼命治的。更何況,到時候,咱們也可以辯解,不知道那兩個災民已經染了病。她也就隻能啞巴吃黃連了,還是要跟咱們繼續合作。”
老管事想到孫兒,想到那些熟人,到底還是被鎮長說動了。于是,很快便下去另作安排。
卻不想,在他離開後,角落裡突然走出一個人來,無聲無息地走上前,上手便狠狠地打了鎮長一個大嘴巴。直把他臉都打歪了,嘴唇也打破了。
那人才冷笑道。“果然你還和從前是一樣的,隻會對别人使壞心,半點仁慈心也沒有。我陪你玩了這麼多年遊戲,算是白玩了。”
鎮長一看見他那張厲鬼面具,頓時便有些慌了神。“不過是外鄉人,又與你何幹?”
鬼面人冷笑道。“外鄉人自然不幹我的事。隻不過把你整治得生不如死,瘋瘋癫癫,我心中便歡喜了。”
說着,他便拿出一根鋼針,直接照着鎮長的指尖,狠狠刺了下去。
鎮長忍不住當場嚎啕起來,滿臉都是淚,此時他已經完全沒了剛剛那副不可一世的派頭。幾乎已經快要崩潰了。
鬼面人卻又說道。“說來也巧,我在柳家翻出了一本記載酷刑的書。柳家也有人對此有研究。倒不如我把那些酷刑,都在你身上驗證一番。豈不是很有趣?”
說着,便把那根鋼針拔了起來,又說道。“我已經吩咐鐵匠,盡快打造出讓我滿意的刑具來。他已經在趕工了。你且放心,反正你怎麼都不會死。實在不行,我在幫你另行接上别的身體,你便跟你那一家子都一樣了。”
鎮長聽了這話,已然徹底崩潰了,他哭喊道。“當日又不是我害的兔妖,你何故要這麼對付我?就算報複,也該去找那獻策之人,何苦隻來害我。害死我的幾個孩兒,又把我弄成這番模樣,難道你還不滿足?”
鬼面人卻突然笑道。“你怎麼還不肯說實話。當日不是你兒子把魂器偷走了嗎?你又偷偷藏了起來。”
鎮長連忙否認。“到底是誰誣陷我?此事當真與我無關,我不曾碰過那魂器。你不是把我家都查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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