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以珊已無力去辯解這一切了,任大島浩胡鬧去吧!其實和大島浩一起,她有種熟悉的安定感,甚至心底的憂傷會淡了些。大島浩的笑鬧總讓她應接不暇,沒有多少時間亂想。但她認為她可能潛意識地想借大島浩去遺忘渡邊翼。但渡邊翼想忘就忘得了嗎?&ldo;以珊,等我一出院,我們就去劄幌最有情調的餐廳好好吃個晚餐,聽聽音樂,說說悄悄話。&rdo;冷以珊擡起頭,發現大島浩正出神地凝視自己。他這樣望了她多久。她不知道。但他的目光中有種熟悉的溫雅,也有種幸福,她驚住。&ldo;等你出院後,我就回國休假了。&rdo;每年的七月中旬到八月中旬,是她的探親假期,有一個人說要和她同行的,他食言了。&ldo;你要離開日本?&rdo;&ldo;隻是休假,一個月後還會回來的。&rdo;她輕笑着蓋上便當盒,&ldo;你一定要記住我的叮囑,不要等我回到劄幌,你又躺在醫院中。&rdo;&ldo;我……陪你去中國,我……不是說住你家,我去觀光。&rdo;&ldo;大島浩,你剛剛才痊愈。這一年,你是不能坐飛機的,你不可以離開日本一步。所有的計劃等到一年後再定吧!&rdo;&ldo;你可不可以今年不回國?&rdo;大島浩嘴唇痛苦地抿緊,以珊回到那個他不熟悉的國度,他有種失控的慌亂。冷以珊輕輕一笑,&ldo;我一年沒回家啦!我想家也想爸爸、媽媽呀!&rdo;&ldo;爸爸、媽媽?&rdo;大島浩僵冷地躺在椅背上。&ldo;大島浩,你出院後,要去東京的吧?&rdo;大島浩重重地點下頭,&ldo;你能……陪我去嗎?&rdo;&ldo;對不起,我不能。&rdo;冷以珊急急地站起身,眼底壓抑着心酸。&ldo;我該去病房了,你回去休息吧!&rdo;那座象明信片的庭院,對于她來講,是個夢魇。如果親眼目睹渡邊翼擁着那位佳慧小姐,她還能象現在這樣平靜嗎?渡邊翼的避而不見,是對的。&ldo;現在的大島浩不是從前的大島浩了,你的心髒應該可以承受偶然的激動和意外,不需要我的陪伴,讓喬陪你。&rdo;&ldo;我甯可我還做回從前的大島浩,那時,你至少會關心我,而現在,你冷漠的越來越像個陌生人。&rdo;&ldo;大島浩,走出這座醫院,我們就應該是陌生人。&rdo;她笑得很淡,但很堅決。與渡邊翼有關聯的人,她不願碰觸。&ldo;不要再說了!&rdo;大島浩喉嚨裡一陣灼燙一陣冰涼,他閉上眼睛,身子孤獨而僵冷。氣氛緘默着。&ldo;對不起,我先出去了。&rdo;這樣的大島浩讓她心疼,她不敢停留,逃出去了。&ldo;以珊!&rdo;大島浩深情地呼喊着她,她跑得太快,什麼也沒有聽到。為了躲避大島浩,她今天回家早了些。洗了澡,站在衣櫃前,看到一邊疊着的大島浩送的衣服,想起該收拾下衣櫃了。她對美津說,衣櫃不要動,她親自整理。以為那裡有渡邊翼的衣服,她沒有勇氣多看,也不想别人碰,那是他留給她唯一與他有關聯的東西。深呼吸一口,她拉開衣櫃,一件件襯衫、整整齊齊的内衣,領帶,都帶着渡邊翼的氣息。這些都在提醒着她,他們之間有過的一切。在這張c黃上,他們曾有過什麼樣浪漫的夜晚。心痛得象被一個人用手抓着,在狠命的揉搓,她不能呼吸,不能喘息。她踉跄地跌坐到c黃上,正好壓着手機。他們已經近二十天沒有聯系了。去東京那天是六月,現在時七月上旬。蒼白着面孔,她哆嗦地打開手機蓋。&ldo;渡邊翼,你幸福嗎?&rdo;她顫抖地按下發送鍵。花都謝了嗎(二)為了家族公司,你放棄了我,放棄了醫師生涯,選擇和另一個女子牽手,選擇做一位商人,那樣的你快樂嗎?這樣的夜晚,你有沒有象我象我想你一樣的想起我?你上班時,經過醫學院的大門。你記起五年的求學時光,有沒有順便想起總在實驗大樓與教學樓之間跑來跑去的我?習慣開不完的冗長會議嗎?習慣數不盡的應酬嗎?東京的夏天非常炎熱,懷念北海道的清涼嗎?工作疲累時,擡起頭,偶爾會想起醫院的同事、冰冷而又緊張的手術室嗎?回到幽雅的庭院,放松地躺下來時,腦中會浮現出劄幌的别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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