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應該保重龍體才是,至于别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趙延易道。
“君上,三年裡,臣收集了大量的罪臣的勾結物件作為證據,以趙毅趙官員為首,布下天羅地網,攔截了不少的情報,其中主力還在調查中,趙毅勾結突厥可汗,透露了大甯的不少情報,上下都有人,隻不過那個地方被我們承包了不少,戰事也算告一段落,所以我回京城了。”趙延易前腳跪地,義正言辭道。
“好,這些人,朕會一一處理。你剛到京,消息别放出去,這裡沒有趙延易,隻有陳恒。”君上道。“先委屈你一陣子,等你徹查好了所有的事情,朕再給你封賞和名号。”
“那臣先謝過君上。”趙延易道。
“你的婚事到時候也得安排上。”昭鵬看着他順眼多了,順提了一話,趙延易撇眼瞧着兩人,心一頓,竟然忘了正事。”
“你該不會是忘了吧?”君上笑臉看着他。
“沒有…”趙延易道:“臣告退。”
他閑逛着皇宮,這些日子,他不能回府,也不能露面,閑來無事,他便總是不由自主去蓮花湖繞着圈。
“你是何人?在這宮中鬼鬼祟祟做些什麼?”他還沒走幾步路,便被人攔住去路,他緩緩轉身。
“昭姑娘。”趙延易一瞧,難怪剛剛覺着熟悉,原來是這丫頭。
她的個頭又高了些,也瞧着少了些生澀。
照理來說,她應該在麗景門呆了三年了,從他離開時,昭楚便專心在那了。
“姑娘,劍術如何?”他壓着聲音,昭楚一揪,這個身影,也令她熟悉,可是趙延易卻還沒有回京,眼前這個人隻是相像罷了。
“你想試試?”瞧着他的挑釁,昭楚換了個臉色,她手抽出劍,誰知還沒拔出,趙延易一腳踹去,她的劍狠狠撇離手,落在一旁的池中。
“你…..”她一緊繃着臉,幾步跑去,竟然跳下了池中。撲騰一聲,便沒有身影,她擺弄了幾下手臂,竟然提不上力氣,她隻是緊抱着劍,死都不離手。
趙延易道:“你不會不通水性吧?”
昭楚嗆着水,全然不知他在說什麼,她眼一閉,覺得有一道力量拉着自己向上走,她睜開眼,健壯的身軀在一點一點向岸邊靠近,幾分鐘後,她才透過起來。
“你幹嘛…幹嘛拉着我?”趙延易拉着濕透衣裳的她,昭楚全然沒了力氣,她不通水性,從小就不通,這池水對她而言就是無底的深淵。
“小點聲音,你想被别人撞見嗎?”趙延易低聲道。
“……”
“你究竟是何人?”再見時,昭楚又換了幹淨的衣裳,卻還是指着劍将他對準眼前圖謀不軌的男人。
“你為什麼總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小時間你時可不是如此的?”趙延易一笑,“誰教你的?你哥?”
“什麼,你認識我?”昭楚疑聲道。
“見過幾次,也不算認識。”
“……..”
“嗯……在你眼裡,我是怎樣的人?”見他模樣,昭楚暗暗撇着他腰身的碧色藤花玉開口道,她的心顫抖跳動着,不是因為嗆水時的無措,而是她發現自己一直挂念着的人悄然的出現在了自己身邊。
忽然,大片桃花飄忽下來,正巧又幾片會落在她的發梢,“嗯…用功的小丫頭。”趙延易撇開頭,怕她想起自己,敷衍道。
“嗯,你叫什麼?”昭楚淡淡一笑,又怕他起疑心道:“謝謝你,救了我。”
“陳恒。”趙延易脫口而出,覺着昭楚早已遺忘自己。
“我叫昭楚…….在這宮中,我沒有聽過你的名字,你是何人呢。”昭楚坐下來,遞給他一壺濁酒。
“你喝酒?”趙延易一愣回過神來又淡淡一笑,“嗯,這酒解愁。”昭楚一副力不從心的表情,他接過酒,一瞧,正是自己送給昭鵬的佳酒。
“我能問問,你剛才為什麼要跳水嗎?”趙延易不解問道,昭楚一揪,盯着他的眼睛道:“這劍,是重要的人送的,弄丢不得。”
趙延易撩撥着幾根她的發梢,終于将那幾片花辮抽離出來,他緩緩開口道:“那也不能不要命啊,更何況你不通水性,下次可不定有人救你了。”
趙延易道,他撇着佩劍,沒仔細看,隻覺得熟悉,如若他細想,就會發現,這隻劍,是許久前自己随手送給昭楚的,三年裡,她随身攜帶卻不舍得用。
“不是你說要比武的嗎?怎麼還使詐,若不是你使詐,我才不會落水。”昭楚一副怨恨的語氣,趙延易不由得心虛道:“這……叫變通”
“你沒話說吧,陳恒是吧?”昭楚起身,兩手一擺,“嗯。”
“以後,我常來找你玩。”昭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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