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來了解決不了問題。
“殿下你還沒說你來這裡做什麼呢?”
北月轉瞬之間擡頭,便發現季旆早已遠去,他朝着季旆離開的方向伸出手,喃喃自語。
安顔路七手八腳的處理好了時鸢背上的傷,又敷上了藥草,囑咐時鸢近幾日切忌下床活動,隻能好生靜養,秦似連聲應下,卻不巧還是出了問題。
差役們封鎖了中心花園的入口,把屍體撈了上來,許莺借口以身體不适為由未到現場看看栾青最後一面,府裡明眼人都知道,許夫人懷了小王爺,那是怕晦氣。
季璇看着差役們擡走栾青的屍身,一下子沒忍住胃裡翻騰的吐意,撲到花壇邊上,狂吐起來。
廖蘭和方雨焦急的幫季璇拍着背,心想早知道大小姐會是這個反應就不帶她來此處了。
“小姐,先去夫人那吧,自從将軍走後夫人一個人怪寂寞的。”
廖蘭幫季璇理了理發絲,扶着她往回走,方雨快步跟上,等差役們走得差不多了,下人們也幾乎一哄而散。
栾青死得不明不白的,但是大家都能明白的是,她肯定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或是撞見了不該見的事,亦或是,說了不該說的話,從此,王府下人人人自危。
沒了栾青,許莺一下子還有些不适應。
貼身心窩子的奴婢就那麼一個,自己自私的不去看她最後一眼,也不知道她的亡靈,會不會怨恨自己。
“葉娘子,我總覺得,栾青死得蹊跷。”
許莺坐在軟椅上,手裡拿着一把蒲扇,這天氣不熱,但是因為剛剛被擡走的栾青,她有些驚悸,驚悸過後渾身發冷,現在又開始渾身發燙。
葉娘子正在幫許莺點上一爐安神香,她看出來許莺有些心神不甯。
“夫人覺得哪有蹊跷啊?”
葉娘子停下手裡的活計,拿毛巾擦擦手,走到許莺身後給她捏肩。
許莺将自己和栾青打算陷害秦似的事情一并都告訴了葉娘子,葉娘子自小看着她長大,自己和秦似之間的過節她再清楚不過,因而在得知許莺想要季遙以秦似失婦德而趕出王府的時候,她臉上并無多少驚訝的神情,反而表現得很平靜。
“夫人,現在王爺不在府中,是最好的動手時機,錯過了這次,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你才能坐上那正妃之位,隻是,要如何讓王爺去那崔莽家中捉到秦似的把柄呢?”
許莺的嘴角高高揚起,她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了。
自己有崔莽一家老小的性命在手,敢保他不敢輕易倒戈相向。
但許莺不知道的是,崔莽弟弟崔平幾人已經被北月救走,安置在了城外一處村莊裡,還帶了崔莽前去探望過,因而這麼些天過去了,崔莽才不會找上門告訴許莺說秦似已經發現了她的陰謀。
那晚北月和秦似去找了崔莽之後,崔莽是動了找許莺通風報信的心思,畢竟一家子性命都被許莺攥在手裡,他一介屠夫,不得不向丞相的權威妥協。
還沒走一半就被北月拎起衣領往城外飛馳而去,等他搞明白狀況之後已經出現在了家人面前。
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崔莽當即答應幫助秦似反将許莺一軍,反正他就是個殺豬的,不怕名聲臭,大不了帶着一家人去另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繼續重操舊業。
回到現在來,許莺聽了葉娘子的問題,朝她勾勾手,葉娘子俯下身去聽,隻聽得許莺說,“葉娘子你等着看好戲便是,我自有辦法讓她出現在那崔莽家中。”
葉娘子贊許的看了許莺一眼,低聲叮囑,“夫人啊,收拾秦似雖說也是要緊事,但是你肚子裡的小王爺才是最重要的,他朝順利生産之後,王爺也可以秦似無所出而将其休之,怎麼算,都是夫人你大獲全勝呢。”
許莺搖搖頭,她不想等那麼久,況且,她這身體,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孩子出生,如果實在不能……
借這個孩子将秦似逐出府也未嘗不可。
另一邊的王宦詩依舊癱在床上,北月那一掌用了五成的力,她一時半會想要下床走動确實不太可能,廖蘭和方雨扶着季璇來到王宦詩卧房裡,季璇看着躺在床上虛弱無力面色蒼白的王宦詩淚如雨下。
多少年了,每次母親生病躺于床榻之上,父親從未進門看望過一眼,哪怕是一句再随意不過的問候也不曾有,隻敢念人心涼薄,終究人如草木,日月星辰無可撼動。
“璇兒,過來,母親看看你。”
王宦詩虛弱的伸出手,季璇哭着撲到她的床榻邊上,母女二人聲淚俱下,這些年王宦詩的苦楚季璇全部看在眼裡,哪怕在外人眼中王宦詩多麼的不堪,但在她心目中,她永遠都是最好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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