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居所,白卿雲嚴令禁止所有人出屋,他想起葉清和,回屋的腳步轉了個彎向葉清和的屋子裡走去。
出乎意料,這個人卻神色如常,看到他來有心情招呼他坐下,熟練地在那給他削百靈果。白卿雲看着葉清和與往常無異的樣子皺了皺眉頭,忍不住道:“你沒事吧?”
“不過是來了幾個妖修,能有什麼事?”葉清和将削好的百靈果遞到白卿雲面前,面色如常道:“反正三盟合約還在,他們不敢動手。”
葉清和此人,頗有風姿。眉眼如畫、身姿如松、芝蘭玉樹、天下絕絕,哪怕隻是在那邊拿着小刀削果子,一舉一動都風雅至極。白卿雲趴在桌上欣賞了好一會的美人削果圖,一邊大飽眼福一邊唉聲歎氣。
他當然知道三盟合約還在,可他想問的是你。白卿雲看着葉清和,心中的關心卻怎麼也說不出口。白卿雲煩躁地在百靈果上戳着洞,想開口又不知說什麼。
“那不提這個,之前在裡面你說的什麼,現在可以說了吧?”
“之前?”
“你小世界中,不是有什麼想告訴我然而我沒聽到嗎?”白卿雲問道:“你現在可以說了。”
“這個啊。”
葉清和微微一笑,刹那間春暖花開。
“師兄你湊過來,我隻對你一個人說。”葉清和将白卿雲招呼到身前,對着他的耳朵小聲道:“我說的是......”
說的是?白卿雲豎起耳朵,内心充滿好奇。可偏偏這個人說道關鍵時刻就故意停下,急得白卿雲心癢癢。
“說的是?”
“我說的是,”葉清和拖長了尾音,等白卿雲記得抓桌子才繼續說道:“我說師兄你忘了洗臉。”
“什麼!你不早提醒我!”
白卿雲心頭一顫,連忙從靈物袋中掏出銅鏡。一想到自己頂着張沾着眼屎的臉到處亂跑,白卿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然而他對着鏡子照了許久,卻一直都沒找到葉清和說的。
白卿雲疑狐道:“我的臉看起來很幹淨。”
“因為之前在裡面的時候我就幫你擦掉了,”葉清和無辜道:“就我捧着師兄臉的那會。”
白卿雲聞言眯着眼睛,好像腦海中隐隐約約是有這麼一回事。原來那個時候捧他臉是因為他有髒東西?不對,這不是重點。
“所以說,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師兄,”白卿雲敲着桌子面無表情,“師弟不能捧師兄的臉。”
“誰規定的?”
白卿雲理直氣壯道:“我剛才規定的,有意見?”
他知不知道,兩個大男人有事沒事一個捧着另一個人的臉,場面真的很奇怪。這要是被人看到,他以後還怎麼去找小姑娘。
“哦。”
葉清和重新坐回位置,表情卻十分敷衍,一副你開心就好的樣子低着頭又在那繼續切“小兔子”。
知道自己的話沒能被他放在心中,白卿雲有些生氣,決心狠狠懲罰對方,看來隻有讓他吃一塹才知道厲害。
這樣想着的白卿雲,從靈物袋中掏出三百斤核桃,逼着對方把核桃全部夾完才準休息。葉清和從善如流地接過核桃從懷中掏出鉗子。
黃昏,背着滿滿一袋核桃仁回到屋内,這才後知後覺想起葉清和夾着核桃的樣子十分開心,一點都不像是在接受處罰,甚至走的時候還問他還有沒有剩餘的核桃。
葉清和該不會以為是自己想吃核桃所以根本沒意識到這是懲罰吧?白卿雲捂搖搖頭,心中暗道一聲失策。
夜晚,天山族的另一頭,住在天山族長特意準備出來的屋子内,衆妖屏住呼吸,大堂的最上方,憑空升起一道黑色火焰。
“鷹養廉,你确定東西還在?”
感受火焰之下傳來的壓力,頭發一半黑一半白的男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他死死将頭頂貼在地上,表情惶恐道:“妖皇大人明鑒,之前那個藍舌人真的是這麼說的,東西肯定在這。”
“不過是個江湖騙子罷了!”火焰冷哼一聲,“一個突然出現的人說得話也信,本皇可真是迷了眼!我看那家夥不過是随口一說,根本就不知道東西在哪!”
殺氣好似刀劍,鷹養廉後背被汗水打濕,他瘋狂地用額頭敲打着地面,嘴上喊着饒命,哪怕是敲碎了地闆磕破了頭骨也不敢停下。
火焰百無聊了的看着鷹養廉的磕頭表演,幾十号人的大廳中鴉雀無聲,直到半個時辰後鷹養廉的面前磕出一小坑和一灘血,他才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招呼人起身。
“我隻不過是随口一說,有什麼好害怕的。左右那個人都死了,東西都可以慢慢找。”
那個人指得是誰衆人皆知,雖然他早已死去,但往日的餘威還是讓所有人心口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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