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傳說中的鬼花。很多年前,有一位很美的女人被丈夫和小妾合謀害死,靈魂附在了花上。幾年後丈夫帶着小妾上山踏青,采了花回去種在家裡,等到開花的那一天,出現在花苞裡的不是鮮花,而是女人的臉。”
“女人化作厲鬼,殺死了丈夫和小妾為自己報仇,據說這種花原本是白色的,因為染上了丈夫和小妾的血,有的地方才是粉色。不過這種傳說聽聽也罷,不用當真。”
傅敏和聽完,嘴角一抽:“她是不是……跑西邊那花園去了?”
還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方雨驚給她發消息讓她趕緊回來,葉宛童半天沒吭聲,吓得他們還以為來的第一天天還沒黑葉宛童就直接送了一血。
結果下一秒四人在食堂門口打了個照面,葉宛童和秦文山有說有笑,神情自若得仿佛剛才在死亡的邊緣來回試探的人不是她。
秦文山一直和唐霖在一起,葉宛童和他說話的時候唐霖就站在一邊等,越看越像他爸。
他們仨端着餐盤去打飯,食堂的菜色都頗為寡淡,什麼水煮白菜水煮肉片,仿佛多放一點調料都能虧死。
給他們打飯的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大姐,穿着長袖長褲,胸前的衣服口袋裡塞着朵裝飾用的幹花。
她戴着口罩,露出來的眼睛很漂亮,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左眼眼角下方有一道明顯的疤痕,從眼角一路延伸進口罩裡。
口罩下傳出來的聲音熱情又豪爽,她端着餐盤,連着幾大勺菜扣進去,手都沒抖一下。
那大姐笑呵呵地瞅着方雨驚看:“這孩子這麼壯,吃這點菜哪夠啊?盤拿過來,姨給你盛點肉。”
她說着就伸手要搶方雨驚手裡的餐盤,那動作快得傅敏和都沒反應過來。
好在方雨驚眼疾手快,迅速往後一縮,大姐的手擦着餐盤邊緣堪堪掠過,旋即被窗口攔住。
方雨驚皮笑肉不笑地看她:“我蛋白質過敏,吃素。”
那大姐一聽,原本的彎彎的眼睛立馬就不見了,挎起個批臉仿佛方雨驚欠了她八百萬。
這時,那位“大師”帶着小徒弟端盤過來,一屁股擠開方雨驚,将兩個不鏽鋼餐盤塞進窗口。
盛飯大姐啪啪扣上滿滿兩大勺肉,又把餐盤遞了回去。
他們三個端着飯在食堂找了個位置坐,葉宛童過了好一會兒才過來,看起來餓得不行,狼吞虎咽地塞了一嘴白菜。
旁邊的京墨吃得細嚼慢咽,傅敏和咦了一聲,說哪有女孩子這樣吃飯的,餓死鬼投胎啊。
葉宛童懶得理他,幾大口飯菜下肚,又端着果汁猛喝兩口,這才滿足地呼出一口氣:“我去了趟西邊花園,那裡邊兒住了個園丁,我沒敢多待,拍了張照片就回來了。”
京墨在一邊吃得斯文,仿佛要把“女孩子”這三個字貫徹到底。片刻後,傅敏和四下看了看,道:“這裡好安靜。”
人滿為患的食堂裡,孩子們安靜地坐在餐桌旁,慢條斯理地吃着餐盤裡的水煮白菜。偶爾會有人側頭和旁邊的同伴說上一兩句話,聲音都低低的,完全沒有這個年紀的孩子特有的活力和吵鬧。
“安靜點兒不好?”
京墨放下筷子,微微後仰靠在椅背上:“安靜得過了頭就不對了。”
或許是因為食堂環境的原因,他的聲音放得很輕,比起平時少了幾分沉穩和鋒利,顯得十分溫柔。
傅敏和不由自主地放下筷子看他,京墨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又問:“怎麼了?”
他立馬轉過頭,欲蓋彌彰地吃菜:“沒,沒有。”
這樣的京墨可真好看啊,他這樣想到。
隻是京墨的坐姿優雅得歲月靜好,傅敏和慌亂的眼神活像背着他在負重前行。
然而這份歲月靜好沒有持續多久,坐在他們旁邊的那對師徒就開始絮絮叨叨地說話。
師父一張嘴叭叭地念叨着什麼,聲音不大不小正正好,噪音似的惹人煩。他手上還不停,捏着筷子挑挑揀揀,一筷子一筷子地夾徒弟盤子裡的肉。
小徒弟聽着他說話不敢動筷子,隻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盤裡的肉越來越少,連口湯都沒剩下。
那師父吃飽了才閉上嘴,看着徒弟坐在對面吃冷飯。兩人吃完了飯,桌也沒收,一前一後地走了。傅敏和看着那兩道背影,心想江湖騙子真是害人不淺。
吃完了飯,大家紛紛回到宿舍,天邊已經擦黑,直到九點多也沒npc來,傅敏和靠在小床上盯着天花闆出神,門外突然傳來潑水的聲音。
還沒到熄燈的時間,他兩步走到門前隔着貓眼向外看,片刻後咔哒一聲打開了門。
站在門外的是個穿着藍色制服的保潔員,五十歲左右,手上戴着雙變了形的黃色橡膠手套。太陽已經下山,但氣溫依舊居高不下,他穿着長袖長褲,戴口罩,整個人都被遮得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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