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梵書說完,大殿中陷入一片寂靜,似乎都在斟酌這方法是否可行。
花予渡眉頭緊鎖,杜若則臉色不錯,對這個主意看起來還是挺認可的。
看衆人沒有說話,姬梵書繼續說道:“在此制度之下,将天,地兩界完全分開,天界掌管風雨雷電,不再參與地上的戰鬥。”
明司在一旁補充道:“我們設立天規,取代之前的天谕靈石,或将靈力最強者,或由衆人推崇,選出天帝,由此,以天帝為尊,再設仙官。”
難得認真起來的青澤,再次問道:“聽起來确實不錯,隻是不知道兩位大人準備将我鬼族置于何地?”
鬼族不同于其他各族,不能在白日中出門,若是歸于地界,與人,巫,妖三族共存,怕是少不了紛争。
姬梵書看了明司一眼,這個問題他們确實也有商讨過,本以為沒有商讨的必要,準備就此作罷,如今看來,也幸好他們有讨論過。
明司緩步朝青澤走去,對他說道:“鬼族與其他各族本就不同,其他三族死後可化為鬼族,所以還是勞煩青澤大人保留好原有的結界,非上元節等特殊的日子,不打開結界。”
這主意其實跟原本的鬼族存在模式相差無幾,青澤不滿道:“這不和原來的沒什麼兩樣,那這跟我鬼族也沒什麼關系了。”
明司:“自然不是。鬼族有自己的統治,就像其他各族一樣,同樣的,鬼族也可以在神殿成為仙官,之後再反過來庇佑鬼族便可。”
青澤:“那我豈不是還要管他們?況且成了仙對我們,似乎也并沒什麼好處。”
正當雙方繼續争執沒有結果的時候,有一隻小猴妖跑了過來。
“各位大人,大少爺讓我帶你們過去。”
一直在旁邊靜靜聽着大家讨論的祝遲硯,走到了前面,問道:“去哪?哥哥在哪?”
那小猴妖側身彎下腰,讓出一條路,道:“二少爺,請您和各位大人随我一起過去。”
祝遲硯帶着衆人,疑惑地跟了過去,那小猴妖在熟悉的路上快步地跑着,跳着,沒過一會兒就會停下來等一下他們。
就這樣小猴妖走走停停,終于在一座小山頭上聽下。
姬梵書和扶曉攙扶着明司,他的身體和靈力都大不如從前,現在爬個山都有些吃力。
氣喘籲籲地到達山頂後,本想先休息一會兒,結果刺耳地嚎叫聲,吵得他根本不能休息。
本來在跟在明司後面的祝遲硯,聽到這聲音快步跑了過去。
隻見祝遲阮此刻已是虎身,趴在一個嶄新的墓碑上,祝遲硯走過去,撫摸着剛剛雕刻好沒多久的墓碑,悲從中來,仿佛到這一刻,他才真切地感受到父親的死亡。
一路上,他很多時候都是在逃避。他不敢直面父親已經亡故的消息,在他的印象中,父親還是那個每天嚴厲地管教自己的妖王,而現在,當他親手觸摸着那冰涼的墓碑時,這悲傷的情緒,便被無限放大。
記得最後跟父王的交談,他還在為了淩格跟父王争吵,當時的父王,執迷不悟得讓祝遲硯感到陌生,他不願意相信這個心狠手辣,淡薄親情的人是他最敬畏的父親。
他甚至發誓,以後都不會再認他,再也不想見到他,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實現了。
隻不過,是他不能接受的方式。
看到人們過來,祝遲阮收了哀嚎的聲音,化為人身,走道衆人面前。他眼眶通紅,應當是剛剛大哭過一場,眼角還挂着沒來得及收的眼淚。
他沖着明司怒吼:“龍王大人!您看到了嗎?您的好兒子,您最親愛的兒子,都做了些什麼!您不應該給我們妖族一個交待嗎!”
祝遲阮兇狠的語氣讓明司有一些恍惚,扶曉卻率先走向前,沖他斥責道:“妖王做過什麼,你比我們更清楚,現在沒有必要在這裡做一出賊喊捉賊的戲碼!”
扶曉語氣堅決,祝遲阮也超乎尋常地平靜,他竟然沒有再繼續跟扶曉争吵,隻是頹廢地後退了幾步,那副悲痛欲絕的模樣,再加上幾步踉跄,看着随時都要倒地。
他們看不懂這祝遲阮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隻是怔怔地看着他,随後又是花予渡向前走了過去,攙扶住了他,安慰道,
“祝少爺,您不要太過傷心了。逝者安息,節哀順變吧。”
祝遲阮絕望地看着花予渡,讓花予渡内心動容了起來,他低聲下氣地開口問道:“花族長,您說我該怎麼辦?殺害父王的兇手還在外逍遙,我卻什麼都做不了,您說,我該怎麼辦…”
扶曉蹙眉心道不好,這是要使用苦肉計。
祝遲阮這副模樣就是要拉攏花予渡和他一起,這個人還真是沒有底線,扶曉在心底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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