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曦栀來的煦陽,喜悅的心情都要從眼睛裡溢出來了,這次他想好了,他不會再留她一人,無論未來如何,珍惜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曦栀極力壓制着自己的情緒,淡淡地說道,“我想我們之間應該好好談談。“
煦陽連忙起身,語氣殷勤地說着,“娘子,坐。“
曦栀坐下,煦陽在那裡緊張地一句話也不說,待了半天,支支吾吾地說出了自己當時的想法。“對不起,是我不應該自作主張。“
“沒必要說對不起,你沒有錯。“曦栀淡淡道。
忽然之間,煦陽将曦栀的手捉住,眼神真摯地看着曦栀。那炙熱的目光似是要将曦栀烤化一般。
曦栀心中想着,一個人不能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靜心,精心,曦栀極不自然地将手抽回。
“對不起,我經不起再來一次的挫折,我們之間就這樣吧,不遠不近,現在大敵當頭,我會幫你,至于今後的事情,今後再說吧。“‘
望着那被抽出的手掌,煦陽頓時感覺心裡空落落的,自己明明曾經擁有過的。
“‘什麼叫做就這樣吧?“煦陽的神情瞬間暗淡了下去。
“就這樣吧,對了,子墨和淑兒都好好地活在這世上,就在離這裡三天路程的客棧裡。”曦栀說完,還不待煦陽再說一句多餘的話,便走了,因為她怕自己再多留一刻,自己便會心軟一分。
待到曦栀走出帳篷,煦陽的淚砸了下來,但是聽到子墨尚在的消息,煦陽不知是有多麼高興,擦幹淚水,煦陽拍了拍自己的臉,整頓精神,坐在案前,繼續處理着自己的公務。
或許這樣的關系是他們之間做好的距離。
“其實這樣,也很好,她離我很近,勞累時一眼便可望見她,若是情太濃,他日若戰死沙場,她又該如何?”煦陽心裡想着,一時之間,倒覺得這樣也不錯。
與人保持距離,既不太遠也不太近,既不會大喜大悲,也不會撕心裂肺,這種感情細水流長,倒也來的長久。
曦栀的心中似是有兩種聲音在打架,一種告訴她,他是有苦衷的,她該原諒他,但另一種聲音卻卻在說着欺騙就是欺騙,就算是有千般理由萬般無奈,那也改變不了欺騙的本質。
走着走着,不知覺地就回到自己的帳篷,卻看到柳希言在那裡,不覺得有些吃驚。
“你怎麼來了?”曦栀問道。
“睿宸兄,我……”柳希言一臉委屈巴巴的樣子,像是有人欺負了他一樣。
“有話快說。”曦栀走到桌邊,添了一杯水。
“睿宸兄,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出遠門,有點害怕,你能不能多幫襯着我點啊,你是我這裡唯一的熟人了。”柳希言低頭道。
“嗯,天色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曦栀道。
“那就多謝睿宸兄,”柳希言做出一個作揖的手勢,滿臉堆笑,擡起他那奸計得成的眼睛。
“我先走了啊,明天見,睿宸兄。”柳希言邁着輕快的步伐走出曦栀的帳篷,心中想着睿宸是個重承諾的人,這樣想着,自己置身于這大營之中的忐忑得到了緩解,讓自己感覺很心安。
真是孩子心性,曦栀想着也羨慕着,做柳希言這樣的人,應該會很幸福吧,口無遮攔,孩子心性。
?
第26章
昨夜,聽聞淑兒和子墨消息的煦陽徹夜難眠,一早便早早起身,眉頭緊鎖,洗漱間也在想着尋個什麼方法,自己才可在萬衆矚目下悄無聲息地離開。
“少爺,是安公子,他現在就在營外。”三兒緊急來報。
手巾從煦陽的手中滑落,眼中是掩也掩不住的歡喜,激動地略帶些哭腔道,“快讓他進來。”
“煦陽兄。”像是平時子墨喚煦陽一樣,這聲音還是那麼的熟悉,煦陽急忙起身,抱住子墨,“你真的還活着。”兩人眼中早已噙滿了淚水。
“好啊你,活着不知道給封信。”煦陽給了子墨一拳責怪他道。
這一拳似是沒有掌握好力度,子墨向後退了一步。
“哎,煦陽你,幾日不見,武功漸長啊,哪日有機會切磋切磋。”子墨傻笑道。
“你活着就好。”煦陽看着子墨眼中含淚道。
“煦陽,你這怎麼還婆婆媽媽的哭了。”子墨指着煦陽的眼睛戲虐道。
“我就是高興。”煦陽拍了拍子墨的肩膀,欣慰地說。
兩人坐在桌前,煦陽小心翼翼地詢問這些時日的情況,生怕勾起子墨的傷心事,子墨一一闡述。
“煦陽,我夫人……“子墨低下頭,不好意思地問道,子墨雖知男女有别,可能煦陽不會知道自己夫人的消息,但煦陽卻是現在他唯一可能知道她的安危的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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