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對這個回答很是意外,趙淖頓了頓,這才開口繼續問:“血族為什麼要追殺你?”
“因為我能夠熬制烈陽魔藥,”夏柯說,“我師父是烈陽魔藥的發明者,吸血鬼違反了與師父的協議,私下抓捕普通人做實驗,被師父發現後還企圖囚禁他……最後師父跟其中一位伯爵同歸于盡,能夠制作烈陽魔藥的魔法師隻剩了我一個,他們就開始抓捕我。”
趙淖撓了撓腦袋。
他離開血族已久,對目前的掌權者并不熟悉,聽到這種醜聞,倒也沒急着否認或者為血族辯護,而是有些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要追捕你的那群吸血鬼的?”
“因為你剛才是真的打算殺了我,”夏柯翻個白眼,“相信我,但凡喝過烈陽魔藥的吸血鬼,都絕不會對我下殺手。”
趙淖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下烈陽魔藥到底有多好喝,而後迅速回神:“你為什麼敢肯定我父母和朋友的去世不是魔法師做的?魔法師真的隻剩三個人了嗎?”
“你會問出這種問題,本身就對這事有懷疑了不是嗎?”夏柯反問一句,抖抖袖子,從空間袋裡拿出份古樸的卷軸,遞到趙淖面前,“這是國際魔法聯盟的協約,所有的魔法側生物都在這裡簽了名字,你可以自己數。”
每個種族都有一份國際魔法聯盟的協約副本,按理說吸血鬼那裡也有備份,但是趙淖離族已久,早就不接觸血族内務,自然對此并不知情,而夏柯作為三位魔法師中唯一一個還算靠譜的,自然當仁不讓地保存了魔法師的協約副本。
趙淖攤開協約。
一眼望到數個熟悉的名字。
“不應該,他們明明被魔法師殺害了,”他喃喃自語,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抖着手翻到最後,越翻越是激動,直到全部看完,擡頭望見魔法師冷淡的眸子,情緒才緩和下來,“我被騙了。”
他以為被魔法師殺害的朋友還好好活着,他以為是罪魁禍首的魔法師其實根本沒有血族伯爵們所說的那般強大——那他父母的死、他這些年的避世而居,到底是因為阻礙了誰的利益,已經一目了然。
夏柯大約猜到了前因後果:“血族的内部傾軋?你們吸血鬼可真有意思,對付自己人也道貌岸然,還往我們魔法師身上堆鍋。”
趙淖閉了閉眼睛,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抿唇,有點不情願地撇過頭:“……我被同族蒙騙,錯認了仇人,不分黑白地打了你,對不起。”
夏柯有意借題發揮罵他幾句,餘光瞥到吸血鬼蒼白的臉色,想到自己把他逼得最後都采用了燃燒生命的招數,也有點心虛,幹咳一聲:“我這裡正好還有一壺精靈泉水,等我魔力恢複一些,可以熬制一份補充生命力的魔藥,不至于讓你把自己作死。”
趙淖有些訝異地眨了眨眼睛,顯然沒想到魔法師竟然不記仇,還願意幫自己恢複實力:“那你需要我做些什麼?”
“你去打吸血鬼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夏柯沒好氣地,“我準備給吸血鬼的底牌都被你消耗光了,現在要是再遇上他們,跑都跑不掉。”
趙淖從披風底下拎出個鼓鼓囊囊的金絲龍皮袋:“三千靈晶?”
盡管離開了血族,他身上還帶着父母留下的全部遺産——現在想想,這或許正是自己隐姓埋名還數次遭遇襲擊的原因。
貧窮的魔法師夏柯:“!!”
他眼睛都亮到發光,幾乎是瞬間沖到趙淖面前,唰地接過靈晶袋子。
趙淖失笑:“可以嗎?”
“成交!”夏柯美滋滋地,“免費贈送一份烈陽魔藥,老闆以後多關照生意!”
魔法師看似是份高貴的職業,實則燒錢如燒紙,一份魔藥就得消耗無數珍貴的魔法材料,而這三千靈晶,至少能支撐夏柯多用近百個禁咒級别的魔法了。
對比原本用一個禁咒都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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