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人慣使彎刀,岱欽亦不例外,但他拿起齊紹的劍,竟也能有模有樣地學着齊紹的招式耍了個劍花,劍鋒從齊紹眼前掠過,帶起一陣微風。
齊紹自巋然不動,眼觀鼻鼻觀心,實則已暗叫不好,佩劍是他的侍女私自帶來的,岱欽若因此發怒,他必然又得吃一番苦頭。
然而出乎齊紹意料的是,岱欽竟真的隻是把玩了片刻,便又将長劍歸鞘,丢還給他,語氣不鹹不淡地問:“身子可好了?”
岱欽這話近乎關心,齊紹略詫異地看他一眼,果然下一刻便聽他接着哂笑道:“這般不耐肏,可真是有負齊大将軍的威名。”
這才是岱欽該有的模樣,齊紹也僵硬地笑了笑,反唇相譏道:“術業有專攻,若到校場上操練,我自然是耐操的,但若要在床笫之間,就比不得你了。”
比起那個隻會沉默地任他擺弄的齊紹,岱欽更喜歡這個會與自己鬥嘴的齊紹。
他多日不曾展露笑容的面上勾起一抹愉悅的笑意,聲線低沉:“看來是好了,你讓我禁欲了那麼久,今夜可得好好補償我。”
齊紹并不相信這個在情事上如狼似虎的男人會因為自己的受傷而禁欲,岱欽是烏洛蘭部的單于,部落的第一勇士,要什麼樣的男人女人沒有?
他可巴不得岱欽能分散些注意力到别的人身上,平淡地開口道:“單于大可不必為我委屈自己,免得其他妾室覺得我這新來的善妒專寵。”
齊紹的語氣裡不無嘲諷,岱欽卻隻道:“我沒有别的妾室。草原上的狼王,向來隻會有一個伴侶,我的大阏氏死了,你便來代替她。”
岱欽說的是實話,哪怕他恨齊紹,他也已經娶了齊紹,縱使他們要永遠互相折磨下去,也是要生同衾死同穴,永遠綁在一處的。
“你是我的阏氏,我隻會來找你。”
岱欽說着,已走到齊紹身前,灰藍色的眼眸直視着對方,極具有壓迫感與侵略性,讓齊紹下意識地退了半步,握着佩劍的手又收緊了幾分。
兩人已呼吸相纏,眼見着齊紹就要被壓到榻上,煎好了今日份的湯藥的齊星齊月恰巧一同掀簾進來:“公子,該吃藥了……”
她們剛進來便看見岱欽,眼底頓時湧上藏不住的憤恨,但當着這蠻王的面,也隻敢怒不敢言,隻噤聲垂首敷衍地行了個禮。
齊星低着頭,仍擔心齊紹的身體,捧了藥奉至齊紹與岱欽面前,壯着膽子道:“奴婢來給公子送藥,巫醫說,需得趁熱喝才有功效。”
那冒着熱氣的漆黑湯水散發出難聞的氣味,岱欽垂眼瞥了瞥,側身一讓,齊紹不動聲色地端起藥碗,仰頭眉都不皺一下便一飲而盡。
岱欽眉頭微皺,看齊紹面不改色地放下藥碗,擡手擦了擦嘴角,又向自己投來無所謂的目光,還同時開口對侍女道:“你們先出去。”
兩個侍女簡直要咬碎了一口銀牙,她們當然也能猜到留在帳中與岱欽獨處的齊紹會遭遇什麼,但她們卻無能為力……
齊星憋着一口氣,呼吸變重,還不肯走,齊月到底沉穩些,拉了拉她的衣袂示意她快走,兩人這才退出帳篷,留下岱欽與齊紹二人。
齊紹早将佩劍放回矮桌上,放棄抵抗班垂下眼簾,已經做好了要被岱欽放倒的準備。
然而他等了半晌,卻沒有等來岱欽的動作。
“罷了。”岱欽忽然開口道,“你還是再休養幾日,别把病氣過給我。”
他說完,又上下看了齊紹兩眼,眸中有些遺憾的神色,卻也沒再多逗留,轉身便大步出了帳子。
齊紹難以置信地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帳外,才終于後知後覺地松了口氣。
守在外面的兩個侍女很快小跑進來,生怕他在這幾息之間又受了什麼傷。
“我沒事。”齊紹安慰地朝她們搖頭,心中仍有所思,那日河邊迷奸他的神秘人已困擾了他數日,讓他暫時連岱欽的反常都沒有察覺到。
那神秘人迷暈了他,本可以就地殺了他,卻隻将他結結實實地肏了一頓,留下一身的痕迹便揚長而去。
齊紹不難看出那人的目的,隻不過是想侮辱他罷了,也許還有一逞獸欲的念頭。這樣想來,那人嘗了一次甜頭,見齊紹還沒有任何反應,必定不會就這樣作罷。
齊紹已做好了引蛇出洞的打算,隻等着那家夥露出馬腳。
這日傍晚,他便又如同往常一般,若無其事地獨自走向河邊。
隻是這次齊紹藏了佩劍在厚重的長袍中,還特意借着生病的由頭問大巫要了醒神的藥草,反倒期望着那神秘人能按捺不住,再來找他一回。
呼其圖自那日嘗了肏弄齊紹的滋味,才真正明白了父王對這夏朝男人的癡迷,果然同别的男男女女都不一樣,幹起來特别帶勁,别有一番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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