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一下,歎了口氣:“那會兒營裡怨聲載道的,偏偏又沒個管事的人給個确切回複,每次提到響銀都隻是推脫,後來殿下查辦了陳将軍,我們才知道自己的響銀被貪了去。”
“因着陳将軍的事情敗露,殿下抄了她的家,朝廷也狠狠辦了,我們這邊響銀才慢慢彌補上,姐妹們手上有了銀子,生活也漸漸和樂起來,這些都是殿下的功勞啊!”
她仰慕的看着顧錦恪,說着眼裡還沁了些淚:“大家夥都是真心感謝殿下的!”
她再次強調了一遍。
其實自然不止這些,朝廷查辦陳将軍以後,除了表面上的問題,還有不少隐形的好處,至少在這裡面一些有這樣手腳的上層,收斂了很多,并不敢明目張膽的貪了她們的東西,就怕顧錦恪不管不顧将人拿了,因此她們響銀充足,這些日子裡生活再好不過。
顧錦恪聽了心裡難免有些觸動,她看着捧着碗吃的正香臉上帶着笑意的兵卒,鳳眼眼尾也沁了點笑意。
其實她當時查辦陳将軍完全是走劇情的,因為原書裡的太女也做過這樣一樁事,赢得了很多感激。那時候顧錦恪甚至想女皇早些廢了她,擺爛的連這件事情也不想做,但是她看到整理上來的證據裡那麼多響銀,實在過不了自己心裡這一關,還是将折子遞了上去,将陳将軍這一黨人都處置了。
顧錦恪一直也知道水至清則無魚,貪官是殺不完的,為此這件事也算殺雞儆猴,震懾了朝廷上下的不少貪污之事。
她便點點頭:“将士們有響銀拿就好。”
跟在身後的荀己也有些感慨,還記得當時查辦陳将軍時,京城裡的民衆害怕恐懼的目光。
校尉便笑了笑:“托殿下和朝廷的福,這些日子的響銀都是如數發放的,士卒裡有不少人不少聽說殿下來了,早就翹首以盼了呢,聽說這次殿下過來是要同蠻國打,更是十分高興,都願為殿下馬前卒,供殿下驅策,當地的不少百姓家裡,還給殿下供的有長生牌位,願殿下長命百歲呢。”
顧錦恪彎了彎眼睛,耳根紅了些,心裡一片暖洋洋的。
沒想到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當時種的善因,如今也有了善果。
她們回去以後,顧錦恪就開始研究這邊的輿圖了,鎮國公徐烨梁來同她說當地的情形。
因着這邊地廣人稀,又比較貧窮,除了像現在顧錦恪所在的幾座城池以外,綿長的邊疆界限上其他的村莊零星坐落。
這裡的民衆一些是當地守軍的家屬,一些是貧困的當地民衆,還有之前犯事流放到這邊的罪民,或者脫了罪名後的罪民後代。
她們雖然情況複雜,但也是世世代代居住在這裡,是距離蠻國最近的晉國人,也是小股蠻子眼裡的肥肉。
雖然朝廷和當地的守軍都不斷會在這些邊界上巡邏,但不可能時時駐守,而蠻子大多會抓住這些空隙,不斷入侵,燒殺搶掠,徐烨梁語氣有些沉重,指着輿圖上的幾個小點道:“從我們發信道朝廷的這些日子,這幾個村莊也被屠了。”
今年蠻國的收成并不好,目測又是一大批人流離失所,所以晉國民衆受到侵害的範圍也越來越大。
徐烨梁道:“我們趕到的時候,十室九空,都是血淋淋的,便是有雞鴨牲畜,也被這些蠻子打死帶走了。”
顧錦恪眼裡盯着被指過的小點,眼裡閃過狠厲,一個黑點便是一個村莊,一個村莊,不說幾百口人,幾十口總是有的!她冷了聲音:“那你們追尋的,有線索了嗎。”
“收效甚微,這些人分散的很,而且狠辣又不留餘地,通常是搶完就走,然後散進邊疆,十分難尋。”
顧錦恪便看了看外間的天氣:“天氣越來越冷了,既然找不着,也不必多費功夫,直搗老巢吧!”
她握了握拳:“把人都給孤打回老巢,龜縮回她們蠻國,讓她們蠻國自己管教!”
徐烨梁點點頭,眼裡多了些興奮:“殿下說的是極,等到祁将軍和五皇女殿下回來,我們就可以開打了!”
顧錦恪點點頭:“她們回來了,讓她們立刻來見孤。”
徐烨梁狠狠點頭,眼睛亮亮的。
五皇女顧錦雲确實和自己的姑姑祁将軍再巡邊,也是借着巡邊人少和自己姑姑通氣的。
她的武藝大多學自這個姑姑,也算半個師傅,加上親緣,自小感情就很好,祁将軍待她如同對待親女。
她便細細将回京路上昏迷,娶了夫郎,然後剿匪的事情細細說了,将匪夷所思的重生之事瞞了下來。
祁将軍聽完頓了頓,随即若有所思:“既然如你所說的,那你應當是為朝廷立了功,何必往邊疆趕,還特地寫信要我接應你,為你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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