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季無力地點頭。
莫翼卻強硬地命令,“下次犯錯的後果是什麼?給我說一次。”
張季被折騰了一夜,身子完全被淘空了,混混沌沌中,也知道不回答就不會結束,勉強打開單薄的唇,幾乎讓人聽不見的低聲說,“和今晚一樣……還要報出……數目。還有……新懲罰……”
莫翼這才放過他。
兩個逞了一夜獸欲的男人終于把張季身上的束縛全解了,把張季抱進浴室。
慕容打開管子把裡面讓張季一夜痛不欲生的液體慢慢放出來。
抽管子的時候,張季疼得忍不住蹬腿,在莫翼懷裡輕輕輾轉,哭得十分可憐。
慕容惟一邊小心地抽,一邊哄他,“很快就好,阿季,放松點,越緊張越疼。”
好不容易全抽出來,張季已經沒了聲息,暈在莫翼懷裡。
慕容惟拿着那根沒什麼分量,卻把張季折磨得極慘的軟管,怔了一會,低聲歎氣,“總算結束了。”
“是啊,總算結束了。”莫翼低聲應了一句,英挺的眉猛然抽動一下,緊了緊抱着張季的雙臂。
慕容惟冷冷看着他,“阿翼,你不也沒做到最後嗎?最後那個最羞辱人的步驟,你不也一樣做不下去?”
“慕容,你看不出來嗎?”莫翼垂眼,用憐愛的目光舔過張季昏沉蒼白的臉,“再繼續下去,阿季就真的挺不住了。我是要教訓到他不敢再和我作對,不是要逼死他。”
“就算他不敢再和你作對,那又有什麼用?”慕容惟的聲音有些幽冷,“他從前恨你,現在,變成了怕你。”
莫翼微微笑了,冷淡地說,“你錯了。他從前恨我,利用你。現在,變成了恨我們,怕我們。”
兩人默默對峙,視線在空中相觸,迸射出冰冷的火花。
同墜地獄的感覺,比什麼都冰冷。
長達整個晚上的懲罰,對張季傷害非常大。
在莫翼和慕容惟意料之中,張季在昏迷中開始發起高燒。他們提前預約的醫生第二天一早到達,各種醫療用具也按時抵達。
莫翼的主人套房很快被布置成一間很不錯的醫療房,由醫生和跟随過來的護士專責為張季檢查身體狀況和進行治療。
見到張季的情況後,樂澄和安棱都出了一身冷汗。
他們一向都知道莫翼下手夠狠,但狠到這種地步,也太出乎意料了。
安棱私下和樂澄說,“辛苦我們聰明,沒怎麼插手。不然也不知道阿翼拿我們怎麼修理呢。你看慕容,一個晚上就頂着兩個大眼圈,沉默得象個死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被懲罰的人不是阿季而是他。”
“閉嘴吧你,小心阿翼聽見。”樂澄說,“阿翼就好受啊?阿季睡幾天他陪幾天,人都瘦了一圈。”
“隻能說自作孽,不可活。”安棱換個話題,“對了,你昨晚房間幹嘛反鎖?在裡面幹什麼不能見人的事?在裡面偷偷看好片,吃獨食,是不是?你個小子,我有什麼好東西都分你一份,你吃獨食?嗯?”
樂澄給他一個你又發神經的眼神,說,“對了,說起這個,你以後不要半夜三更過來我房間。”
安棱一愣,收斂了笑容,“為什麼?”
“誰叫你存心不良?”
安棱露出正色,打算對質般的問,“我什麼時候存心不良了?”
樂澄也表情嚴肅,“那天晚上,你才對我說了,想上我一次,當還你人情。我警告你,安棱,你别找死啊。世上俊男美女那麼多,你上誰不行?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聽見沒有?”
“……”
“喂!聽見沒有?”
“聽見了。”安棱悻悻地說。
樂澄深深看他一眼,仿佛提醒他記得分寸似的,才轉身回房,繼續上他的遠程課。
看着他修長的背影,安棱抽抽眉,危險地眯起眼睛,喃喃道,“什麼兔子不吃窩邊草?你搞清楚沒有?安大少爺可不是兔子。樂澄,我可是吃肉的。”
在張季身上實施的懲罰,雖然是殘忍的淩辱,莫翼和慕容惟其實在事前有做準備功夫。隻能說禮拜天樂澄和安棱的出頭,也成為了此事的一個小小助力,一天的時間,讓慕容有更多時間思考懲罰對身體的損害度。
有足夠時間讓人把合格消毒的器具送過來,也大緻了解了使用方式等等。也提前通知了醫生,讓張季立即得到醫療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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